“只有他知道,溫順可人的皮囊之下,藏著一顆多么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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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后臺休息室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nèi)的。”
云挽姎的手一頓,抬眸看向門口。
馬嘉祺滾開。
工作人員顯然是被嚇住了,又不能忘記職業(yè)操守,硬著頭皮還想說些什么,卻迎來了一記眼刀。
云挽姎不用了,讓他進來吧。
云挽姎……我們認識。
云挽姎嘆了口氣,站起身對工作人員說。
等到休息室只剩他們兩個人,空氣寂靜的讓人窒息。
她的臉上還戴著剛剛演出時的面紗,一襲紅色漢服,長發(fā)披散,身材纖細高挑,露出的一雙狐貍眼漂亮的讓人著迷。
她從來都是讓人著迷的存在。
馬嘉祺蜷縮了一下指節(jié),徑直走向她,直到站在了她的面前,視線從未移開過。
云挽姎阿亓。
云挽姎靜靜的站在原地,在他靠近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輕聲喚了一句。
馬嘉祺沒回應(yīng),抬手抓住云挽姎發(fā)后的面紗帶,輕輕一扯,白色面紗飄落到地上,露出了她精致的面孔。
皮膚白皙,睫毛長長的,嘴巴小小的……像個洋娃娃。
那雙眼睛在看向別人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溫柔,對所有人都是一樣,讓人控制不住的卸下所有壓力。
溫順可人。
只有他知道,溫順可人的皮囊之下,藏著一顆多么狠的心。
馬嘉祺別這樣叫我。
馬嘉祺我知道,你在叫簡亓的亓。
手指輕輕觸碰云挽姎的臉頰,卻在只有一厘米的時候頓住,然后扣住她的腰肢帶到了懷里。
這是一個從來沒有預(yù)想過的擁抱。
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梨花香,撫在她身后的手卻只是輕輕攏著她的衣服,不敢觸碰到她。
馬嘉祺你怎么有資格這樣叫呢……
馬嘉祺你怎么忘了,簡亓不是被你親手殺掉了嗎?
馬嘉祺小神仙……
馬嘉祺的聲音很輕很輕,貼著她的耳廓,把她唯一的,也是最不可饒恕的罪行掀開。
云挽姎的心臟一瞬間滯頓了一下,酸澀感蔓延,不斷加大。
十年前的畫面不受控制的涌入腦海。
云挽姎別說了。
馬嘉祺你有沒有想我?
他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
馬嘉祺我想你想的快要發(fā)瘋了。
云挽姎能感覺到,那只搭在他腰間的手在顫抖,他的氣息也在顫抖。
馬嘉祺松開了她,向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仿佛剛剛那個即使想的發(fā)瘋,擁抱時也不敢唐突她的人沒有存在過。
云挽姎睫毛微微顫了顫,垂下眼眸,輕輕開口。
云挽姎馬嘉祺……還有事嗎?
馬嘉祺佳沐集團已經(jīng)被明尚收購,大小姐,帶著你的團隊滾出去。
再沒有剛剛的柔軟,馬嘉祺的話化成一根刺扎進云挽姎的心頭。
那雙總是含情的眼眸里終于有了慌亂。
云挽姎你不能這么做……佳沐是父親的心血。
云挽姎馬嘉祺,佳沐近些年已經(jīng)走下坡路了……
馬嘉祺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馬嘉祺我就是針對你,你是佳沐的大小姐,我就收購佳沐。
馬嘉祺你是吟舒舞團的負責人,我就拆了吟舒……
馬嘉祺你是云元信的女兒,我就毀了云元信。
寂靜的休息室里氣氛壓抑,兩個人紅了眼眶。
馬嘉祺輕聲吐出最后一句話,給她定下了最惡毒的罪名。
馬嘉祺云挽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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