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來暑往,漫長的三年時光轉瞬即逝。無數個清晨,熹微的晨光傾灑而下,與瑯瑯的誦讀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逐夢的序曲;無數個深夜,臺燈散發(fā)著暖黃的光,將解題的身影拉得悠長,鐫刻成青春奮斗的剪影。草稿紙疊成了巍峨小山,用過的筆芯裝滿了一盒又一盒,每攻克一道難題,每經歷一次成績的起伏,都飽含著難以言喻的汗水與堅定不移的執(zhí)著。
終于,所有的付出在這一刻收獲了最璀璨的果實——考出的成績足以讓我踏入他曾讀過的大學(媽媽告訴我的)。這張錄取通知書,不單單是一張通往理想學府的入場券,更是對那段拼搏歲月最深情的致敬,它承載著過往的努力與夢想,開啟了人生全新的精彩序章 。
我激動的直接從椅子上彈起,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心里就像揣了只歡快的小鹿,撞得胸腔都是甜滋滋的雀躍。
溫小月樊
溫小月文
溫小月亮
溫小月嘿嘿
沒錯,我就是溫小月,而他叫樊文亮!
和他分開都九年了,我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他這人真的特別好,這么多年過去,我一直盼著能再和他見上一面 。
懷揣著滿心的期待與喜悅,我緊緊牽著媽媽的手,踏入了那座陌生卻又充滿希望的城市。一路上,我們的臉上洋溢著藏不住的笑容,仿佛所有的陰霾都已散去。經過一番周折,終于找到了溫暖的安身之處,那一刻,心中滿是安穩(wěn)與幸福,感覺未來的日子都變得明亮起來。
本以為即將開啟一段新的生活,滿心的喜悅還沒來得及散盡,命運就給了我重重一擊。媽媽由于長期繁忙的工作病倒了,醫(yī)生說是長期壓力過大導致的??粗〈采纤n白的面容,我的心揪成一團。
家里突然出了事,媽媽病倒了,她可是家里的頂梁柱啊?,F在家里正需要我,實在沒辦法,我沒能去讀那所大學 。
這也是我的遺憾。
病房里,消毒水味彌漫四周,我靜靜地坐在媽媽的病床邊,雙眼緊緊地盯著她那略顯蒼白的面龐 。燈光昏黃,將我的影子拉得老長。此刻,世界仿佛只剩下我和病床上的媽媽,滿心滿眼都只有一個念頭:只希望媽媽能快點好起來 ,只要她能康復,一切都好說 。
十八歲的盛夏,陽光熱烈得有些刺眼,可命運卻在此時給我沉重一擊。家中的頂梁柱轟然倒下,經濟來源徹底斷了,我望著病床上虛弱的媽媽,咬咬牙,在這個本該充滿青春歡笑的年紀,踏上了兼職的路。
現實的殘酷如同一堵冰冷的墻,橫亙在眼前。如今,各類工作崗位似乎都已人滿為患,想要尋得一份能維持生計的兼職談何容易。驕陽似火,炙烤著大地,我在街頭巷尾來回奔走,從街頭一直尋覓到街尾,目光急切地掃過每一家店鋪,腳步匆匆,卻又滿是無奈與彷徨。
在我被迷茫裹挾、四處碰壁,滿心焦慮幾乎要將我吞噬的時候,轉角處一家咖啡店的招聘啟事,像一道光直直照進了黑暗。走近一看,工資不算高,可對當時的我來說,剛剛好,足夠撐起我和媽媽的生活,也點燃了我對未來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