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隱藏的很好,沒有讓金和格瑞察覺到不對勁。
她洗澡的時候解開繃帶,原本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卻詭異般的滲血,鮮紅的地方一直傳來刺痛。
身體里也很熱,整個人都發(fā)暈。
她喝了好幾口涼水,吃了個止疼片。
二十分鐘左右她才感覺大腦重新屬于自己,流云不知道麥肯的刀上抹了什么毒,她看了看胳膊,穿好外套趁著夜色出了門。
···
流云“來十個肉包子?!?/p>
流云站在包子鋪門口發(fā)呆。
雷獅“呦,好巧啊?!?/p>
她用余光掃了下旁邊的人,不是很想理他。
雷獅雙手撐在柜臺前,歪著頭繼續(xù)道。
雷獅“胳膊傷好了,所以你那個保鏢弟弟沒跟你一塊兒?”
流云本來就有心事,被他這么一提腦子更亂了。
流云“…你好煩啊。”
她罕見的皺了皺眉,成功讓身旁的人安靜了幾秒。
雷獅“火氣這么大?”
雷獅不知道從哪掏出了兩罐啤酒,在流云面前晃了晃。
雷獅“能喝嗎?”
流云接過小機器人送來的十個包子,拿了其中一瓶酒。
流云“敢下毒把你腦袋廢了?!?/p>
雷獅“……”
二人去了隔壁的燒烤攤,一人一個小馬甲面對面坐著吃起了宵夜。
流云“說吧你有什么事。”
雷獅看了看流云的胳膊。
雷獅“他給你下的什么毒?”
流云喝酒的手一頓,和面前坐著的人對視了一秒,然后搖了搖頭。
流云“我不知道?!?/p>
手里的包子又啃了兩口,流云仔細想了想。
流云“他想給你下毒?”
雷獅冷哼一聲。
雷獅“差不多吧,但沒有得逞?!?/p>
流云緊接著問道。
流云“那他人現(xiàn)在在哪?”
雷獅“跑了。”
流云“你能讓他跑了?”
雷獅“誰知道他跑那么快?!?/p>
流云抿了抿嘴,平復(fù)了一下心情。
雷獅“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他已經(jīng)試圖給大賽的前幾名都下毒?!?/p>
雷獅“你不覺得可疑嗎?”
流云“他就一畜生,誰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p>
流云“總之,注意些吧?!?/p>
流云“恐怕…我恐怕這不是毒那么簡單的事,我現(xiàn)在懷疑是一種詛咒?!?/p>
雷獅下意識朝她的胳膊看了眼,眼神也沉了下去,隨后二人便不再說話。
良久,雷獅的一整瓶酒都喝完了。
雷獅“未成年人不能喝酒?!?/p>
流云“你在自言自語嗎?”
雷獅“問你呢,老子早成年了?!?/p>
流云“不用你操心,我也…”
雷獅盯著突然卡頓的流云,嘴角上揚。
雷獅“怎么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到十八?”
話音剛落,流云從口袋里拿出一板止疼片。
流云“雷獅,止疼片能和酒一塊兒吃嗎?”
雷獅“當(dāng)然不能啊,頭孢加酒說走就走…”
雷獅“不是你等會兒…”
流云“靠?!?/p>
流云連忙開始催吐,雷獅罵罵咧咧的使勁拍打她的后背,二人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在燒烤店門口上演戲劇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