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的叛亂被在不知不覺間平定,作為始作俑者的冬蟬卻還安安穩(wěn)穩(wěn)在自己房間坐著,哦,不,并沒多安穩(wěn)。
冬蟬總覺得典獄長不會放著他這個下一秒就有可能殺過來的反叛者不管,但是事實(shí),他冬蟬還在這坐著,能跑能跳,能說能。。。額。算了,也不能,他被禁足了。就算能動,也動不到哪去,他的房間也就這么點(diǎn)。
每天還沒有任何能干的事,最多打開窗簾監(jiān)工一下外面的坎貝爾,哦當(dāng)然了,坎貝爾容易砸窗戶打他,所以不開玩笑為妙。
他不知道典獄長要干嘛,總之他還活著,典獄長這家伙還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只就夠讓他摸不著頭腦了。
“坎貝爾,又來啦?”
冬蟬的窗戶上多了一個雪球。接著是諾頓的嘲諷:“盧卡,還沒出來呢?”
冬蟬趴在窗臺上笑:“那也比你冰天雪地里打掃強(qiáng)吧,我這里面還挺暖和的,你要不要進(jìn)來?”坎貝爾丟給了他一個白眼,不再理他。冬蟬見好就收,也不再逗他
算了,管他。
冬蟬套上了衣服敲了敲窗戶:“坎貝爾,你加油,我也要去打工了哈?!敝Z頓鏟了一鏟子冰丟在了一邊:“行,祝你打工愉快?!?/p>
但踏進(jìn)辦公室后,冬蟬就不愉快了,他并不喜歡典獄長這么一副淡然的模樣盯著他。但既然都盯他了,那他就得盯回去。于是典獄長也不說讓他干嘛,冬蟬也不問要他干嘛,兩個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僵持了許久,直到冰中蝶推門進(jìn)來。
“大人,這些資料......”
嗯?直覺告訴菲歐娜不對,她就站在門口思考冬蟬和典獄長為什么要在這里“激情對視”。思考她是不是進(jìn)來的不是時候,思考......他倆在干嘛。
典獄長終于從冬蟬身上移開了目光,看向了門口的菲歐娜:“放在檔案室就好了?!狈茪W娜忙點(diǎn)頭,扭頭去檔案室了。典獄長的視線又回到了冬蟬身上:“你不知道我叫你來干嘛?”冬蟬心說廢話,我要知道我能在這站那么久?!但嘴里還在盡量客氣:“不知道,典獄長大人,您說?!钡洫z長抬眼,那雙藍(lán)色的眼眸深邃的不見底:“只是通知你,禁足期已經(jīng)過了,你是時候開始工作了?!?/p>
就這?
還要叫他?
“當(dāng)然了,還有,”典獄長頓了一下,“你的燃料,我給你訂好了,每天自己來領(lǐng),聽到了嗎?”
冬蟬點(diǎn)頭:“是。”
燃料,可是冰原的必需品,如果沒有,那冬蟬就要變成“冰蟬”了。冰原這么個天氣,常年不見太陽,冰雪覆蓋,算是個極寒之地,被送來的犯人沒多久就會認(rèn)真接受改造。畢竟誰也不想被丟進(jìn)雪地里等死。所以來這里的犯人沒多久就會被冰雪磨去棱角,爭取離開冰原的名額,畢竟誰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度過余生。
冬蟬從典獄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串鑰匙。他們偉大的典獄長大人絕不可能讓冬蟬閑著——他叫他去釋放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的犯人,讓他出來接受改造。但問題是,典獄長這個沙蝗不知道關(guān)那個犯人的鑰匙是哪把了。這話說出來冬蟬都不信,但是無奈于權(quán)威只能照做。他提著燈走進(jìn)監(jiān)獄深處。
那盞燈幽幽的,沒多亮,散發(fā)著清冷的藍(lán)光。
冬蟬抬頭看看面前的監(jiān)獄,里面的犯人瞇了瞇眼,視線只在他身上停了一瞬就移走了,冬蟬也不理他,自顧自試起鑰匙。半晌,犯人開口了,語氣中盡是譏諷:“我們的冬蟬大人這是被包庇了?作為一個反叛者,典獄長也是敢留你?!倍s手頭的動作一頓,抬眼看了看牢房里的人,湛藍(lán)的眼睛瞇了瞇,并沒有說話。犯人則更加得寸進(jìn)尺:“冰原可是人人都知道,典獄長對您偏心的厲害,難不成。。?!倍s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犯人想象中的暴怒,平日里一點(diǎn)就炸的冬蟬現(xiàn)在卻在臉上掛著笑:“這位先生,您說完了嗎?”犯人挑眉:“哼?”下一秒,牢房的門就打開了,冬蟬手里的燈不偏不倚砸在那人頭上,安靜的牢房里爆出了一聲玻璃碎裂的響聲。就在冬蟬打算一腳讓這個犯人斷子絕孫時,他就一把被人拉開了,身后那人的聲音依舊冷淡:“好了盧卡,住手?!倍s被鉗住了一只胳膊,典獄長的力氣很大,他掙了半天沒掙脫,也就放棄了抵抗,但眼睛仍死死盯著那個頭被砸出血了的犯人,那人趔趄著站起來,竟還笑的出聲:“您這是承認(rèn)了?反應(yīng)這么大?”典獄長皺了皺眉,看向一邊的冬蟬:“你先回去吧,我來處理?!倍s盯著他,滿臉的不信任。典獄長閉了閉眼,又耐心的重復(fù)了一遍:“回去?!?/p>
哎,等下哈我寫個彩蛋哈是場外哈~
場外:
冬蟬(看著劇本):嘖嘖嘖,拿燈砸人,我沒有那么兇吧。(拍拍那個被砸的頭破血流的犯人)沒事吧兄弟,我勁使的好像有點(diǎn)大哈哈。。
犯人:????。。裂校?/p>
這,叫,有,點(diǎn),大?!
犯人:那啥,冬蟬大人,我們以后別下死手好嗎。
冬蟬:?有嗎?
(確實(shí)有腦子要被砸裂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