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許半夏名字很大眾,因為父母的不相愛所以我的名字也很普通。
今年我八歲。
“媽媽,爸爸怎么還不回來”“別提他那個畜生”說著順勢把碗摔了出去,碗的碎片劃傷了我,但我并不說話因為以往說疼會遭到我媽的一頓臭罵?!坝植恢栏莻€臭不要臉的一塊睡管他干什么?”我默不做聲的把我的傷口清干凈,我試圖不發(fā)出聲音,要不然又要遭到一頓痛罵。
晚上,爸爸醉醺醺的回到家躺在床上,他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不打老婆。他只是這我?guī)退顾?,但好像他忘了我也只?歲的孩子罷了,我恭恭敬敬的到了水放在旁邊,被劃傷的手臂也不咋痛了,因為感不上心里的痛。
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他們似乎忘記8歲的我需要上義務教育,因為我們在18線小城市所以我們這里的管制也不是很嚴,直到第二次的排查我才上了小學,因此9歲的我才上一年級。
在這一年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比如爸媽離婚、同學霸凌最重要的是我遇到了班上唯一一個幫我的同學宋嘉樹,他會在我默默哭泣時偷偷的遞來紙和糖,說到生活很苦吃一些甜的生活就會變甜了,也會在被語言霸凌時替我說話,總之我覺得他人很好………
父母離婚我跟著媽媽,但其實他們倆誰都不想要我說我是累贅,但遇到媽媽脾氣好時又會跟我講爸爸在沒生我之前如何對她好之類的。
宋嘉樹雖然還沒長開但已經(jīng)很好看了,班上的女生總會議論他有時還會送情書給他,但都被他一一拒絕,這使得我暗爽。因為我也喜歡他,之所以為什么沒表達過心意,因為我很自卑,我并不認為帥男丑女能搭配到一塊,所以就把這個念想埋在了心底。
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小學關鍵的一個學期—六年級,同學們并不因為這個而感到緊張感因為大家都知道是義務教育,總會有初中上的,所以大家就沒把心思全用在學習上,還分給了其他的事情上面—造謠
因為宋嘉樹一直幫我說話,但當時的同學們思想還沒有歪那么齷齪所以并沒有起什么風浪,知道六年級我們還像以前的相處模式相處所以被造了黃謠,被說了一些不文明的話語,但宋嘉樹并不慣著他們搞了老師,但好在老師管遏制住了這一行為,并在上初一的那個暑假前沒在發(fā)生。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假期,這個假期也是同學們最喜歡的假期,因為沒啥作業(yè),寫了老師們也不看,也不知道給哪個老師看,老師們基本也不會留。你們猜半夏在干什么?沒錯正邀約著她的好朋友楊芝涵去玩,一路上有說有笑,還談到了報志愿的事情………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走會在人們不經(jīng)意間流過。其實我也很怕初中,怕搞不好的人際關系,怕學不懂的理科,怕老師的偏見,但人嘛總是要面對初中的,導致我在開學前的一周里都在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