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到了馬嘉祺該喝藥的時候。
這是丁程鑫最頭疼的一點。
喂藥已經(jīng)持續(xù)了幾天,但因為藥是中藥,沒法注射,只能親自喂。
每次喂進(jìn)去,馬嘉祺就會吐出來,怎么整都沒用。
今天,丁程鑫干了很多事有些累了,現(xiàn)在也到了該睡覺的點,一想到還得喂藥,而且那人還不肯喝,就讓他很火大。
丁程鑫端著藥碗,皺著眉頭坐在床邊,看著馬嘉祺那張平靜的臉,忍不住嘆了口氣:
丁程鑫“你說你,喝個藥怎么這么費勁呢?我可是為了那一億都這么拼了,你可別拖我后腿?!?/p>
他舀了一勺藥,小心翼翼地送到馬嘉祺嘴邊,結(jié)果藥剛進(jìn)去,馬嘉祺又吐了出來。
丁程鑫要氣炸了,但又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無奈只好忍住脾氣,咬牙切齒的對馬嘉祺說:
丁程鑫“看來這招不行,得換個方法?!?/p>
他低頭看了看碗里的藥,稍稍猶豫了一下,隨后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嘟囔道:
丁程鑫“算了,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我豁出去了?!?/p>
丁程鑫先自己喝了一口藥,苦得他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仿佛有無數(shù)只小螞蟻在舌頭上爬。
他咂了咂嘴,吐槽道:
丁程鑫“這藥也太苦了吧?難怪你不肯喝?!?/p>
接著又喝了一大口,他捏住馬嘉祺的鼻子和下巴,撐開他的唇,俯身湊近,用嘴把藥渡了進(jìn)去。
他的動作干脆利落,仿佛這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任務(wù),心里還想著:
丁程鑫“快點喝完,我們就能去睡覺了?!?/p>
馬嘉祺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丁程鑫的嘴唇貼上來,他才意識到自己被“喂藥”了。
他的身體無法動彈,但觸覺和聽覺卻異常清晰。
他能感受到丁程鑫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能感受到那苦澀的藥液順著喉嚨流下去,仿佛一條冰冷的蛇滑入胃里。
他甚至能感受到丁程鑫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像一陣暖風(fēng)。
「這家伙……居然用嘴喂我藥?」
馬嘉祺的內(nèi)心瞬間炸開了鍋。
他從小到大,還從未被人如此“親密”地對待過。
即便是昏迷期間,他也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場景發(fā)生。
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震驚,隨后是羞惱,甚至有點不知所措。
「他是不是瘋了?」
馬嘉祺在心里瘋狂吐槽。
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丁程鑫的動作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尤其是當(dāng)丁程鑫吐槽藥苦的時候,馬嘉祺的內(nèi)心更是五味雜陳。
「你還好意思說苦?我都還沒抱怨呢!」
馬嘉祺在心里怒吼。
他覺得自己簡直是被丁程鑫“欺負(fù)”了,可偏偏又無法反抗。
這種無力感讓他既惱火又無奈。
就這樣,他重復(fù)了四五次,終于把藥都灌完了。
丁程鑫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嘴,嘀咕道:
丁程鑫“總算搞定了,真是累死我了?!?/p>
喂完藥后,丁程鑫趕緊起床去洗漱,準(zhǔn)備洗洗睡。
他還不忘一邊漱口一邊嘟囔:
丁程鑫“這藥苦得我舌頭都快麻了,真是受罪。不過,為了那一億,我忍了!”
馬嘉祺聽到后,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他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最該抱怨的人,畢竟他可是被迫“喝”下了那苦澀的藥液。
而此時的丁程鑫,已經(jīng)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
他并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舉動已經(jīng)在馬嘉祺的心里掀起了軒然大波。
丁程鑫只覺得渾身疲憊,終于熬到了睡覺的時間。
他長舒一口氣,懶洋洋地躺到床上,心想著今天的任務(wù)總算是完成了。
為了那一億,他可是拼了老命,連嘴對嘴喂藥這種事兒都干了,真是夠嗆。
丁程鑫“晚安,祺老板?!?/p>
丁程鑫輕聲說道,語氣里帶著一絲調(diào)侃,隨后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此時,馬嘉祺卻還醒著。
雖然身體無法動彈,但他的腦子卻格外清醒。
一想到剛才被丁程鑫強(qiáng)行喂藥的情景,他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那苦澀的藥液順著喉嚨滑下去的感覺還清晰無比,更讓他惱火的是,丁程鑫居然用嘴喂他!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巨大的恥辱。
「這家伙,居然敢占我便宜!」
馬嘉祺在心里咬牙切齒地想著。
從小到大,他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
以前看誰不順眼,分分鐘就能把人玩死,可現(xiàn)在倒好,不僅被喂了難喝的中藥,還被人“吃了豆腐”,最讓他惱火的是,自己居然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
馬嘉祺越想越氣,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怎么整死丁程鑫了。
他甚至在腦海里列出了108種整人的方式,每一種都足以讓丁程鑫生不如死。
可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時候,丁程鑫那句“祺老板”突然在他耳邊回響起來。
「對了,這家伙不是為了錢才這么拼的嗎?」
馬嘉祺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計劃。
丁程鑫不止一次說過,他這么照顧自己就是為了錢,還說等拿到錢就去買房娶媳婦,過安穩(wěn)日子。
那等他醒來后,就偏不讓丁程鑫如愿!
想到以后丁程鑫拿不到錢,一臉吃癟又憤怒的樣子,馬嘉祺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他甚至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哼,你不是想要錢嗎?那我就讓你看看,得罪我的下場是什么?!?/p>
有了這個計劃,馬嘉祺心里的怒火也平息了不少。
他心安理得地閉上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丁程鑫氣急敗壞的模樣。
夜?jié)u漸深了,房間里只剩下兩人均勻的呼吸聲。
窗外的月光灑進(jìn)來,給房間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輝,仿佛在為這場無聲的“較量”增添幾分神秘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