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4用完能力就累了,也不管1495了,拽上1703就向神殿深處走去。1495:"喂!1824!這幾個倒地上的人你不管管!你去干嘛!"1824:"累了,我去后殿休息去了,這些人又出不來,你要是閑就拖到后殿和那幾個沒用的普通人類關(guān)一起,不想拖就讓他們躺那兒得了。"1495搖了搖頭,1824這性子…也就只有以前的1703能管住他了。
后殿里傳來聲響。狼大尖:"小尖!這小子怎么能這么吵!"狼小尖正被隔著鐵門拉住耳朵:"小鬼!快給我松手。1824嘖了一聲,這真是兩個蠢貨,讓他們看好這些低等人類,結(jié)果他們被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欺負(fù)了!算了,管他們干什么。于是1824自顧自的躺下不再理會。
1703用空洞地眼睛看著他們,忽然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步步移到鐵門外。鐵門里一群人類敵意卻又帶著恐懼的望向他。1824:"回來1703,別讓人類玷污了你。"1824語氣里帶上了神級實驗體的傲慢以及對人類的厭惡。不過1703少有的專注著,他掃視著仿佛想要尋找什么。他的目光定在剛才欺負(fù)了狼狽怪的那個小男孩,那男孩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1703空洞的眸中閃過一絲柔情,不知不覺竟伸出手撫上了男孩的臉。
男孩正是王懷,十二歲的王懷和親哥哥王民已經(jīng)有七分相似了。正是年少稚嫩的不服輸?shù)臉幼印?703沒來由的感到一種溫和地暖流從指間傳來,心里有一個人影仿佛非常重要卻又看不真切。王懷只覺這些關(guān)住他們的人是壞人,毫不留情地甩開1703的手,本是厭惡地看去卻馬上變了神色。只見1703垂著眸子盯著剛才碰到自己的手,一副悵然若失的神色…王懷不是同情壞人的傻瓜但這副神情他見過,當(dāng)年哥哥總是這樣的神情看問父親,這個人…一定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吧!
1703忽地身子一顫,用手按住后頸,吃痛地輕呼出聲,電流流過全身,頭好疼,心里那人影又淡了,1703用手抱緊自己縮成一團試圖緩解巨大的痛苦。1824幾乎是彈起來的,馬上走到1703身邊。電流已經(jīng)消失,1824小心翼翼地去扶1703。1824:"你又何必…和大人斗你一定是吃虧的。乖乖順從又何必多受這些苦呢?"1703沒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盯著王懷的臉。
那聲音又來了:"1703,別想一些不該想的,你是我的實驗體,你的生命是我給的,你的生命里沒有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忘卻吧,忘記…"1703伸出手似是想留住些什么,1824只是搖了搖頭,心里又多添了幾分惱火,如果沒有人類的蠱惑,1703又怎會這么痛苦的活著。
電擊的懲罰奪去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的手抖著,他留不住了…他的星星不見了。他疲憊的睡去了,最后的清醒隨著眼角的淚滴落,從此或許真的再無莫瀟了吧,只有不滅真神——實驗體17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