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萬年的漫長歲月如白駒過隙,曾經(jīng)的別離在時光長河中沉淀為無聲的記憶。然而,當昆侖墟的大師兄疊風與十六弟子子瀾在東海水君壽宴上再度相遇時,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驟然凝滯,又隨即奔涌而回。兩人目光交匯,久別重逢的復雜情緒在無聲間翻涌——有欣喜,有感慨,更有難以言喻的親切與懷念。無需多余的寒暄,他們一開口便是滔滔不絕,仿佛這七萬年的空白從未存在,只剩下無數(shù)的故事與心聲亟待傾訴。
疊風-西海二皇子這些年除了在長海駐守的日子,我一直不停歇的在尋找十七的下落卻毫無音訊,大約是 兇 多 吉 少了……
疊風-西海二皇子身為大師兄卻如此失職,連一個小師弟都保不住,真是覺得愧對師父!
子瀾-十六弟子大師兄不要如此說,沒能看住十七,把他搞丟了,是我們這一眾師兄弟的錯!
疊風-西海二皇子算了,難得我們師兄弟見一次面,就不要談論這些傷心事了……
疊風-西海二皇子對了十六,你還準備去凡間歷練嗎?
子瀾-十六弟子子瀾不瞞大師兄,這七萬年說是在歷練,卻一直在找小十七的下落,本想繼續(xù)找下去……可昨日,遇到那翼君變改了主意,想我昆侖墟昔日的群仙朝拜,如今卻落得空無一人的地步,既然子瀾千萬年都尋不到十七,倒不如就此回昆侖虛,替師父將我昆侖墟上上下下打理妥當!
疊風-西海二皇子你還記得師父臨走前說過的話嗎?
子瀾-十六弟子子瀾和十七都信師父所說的,既然師父他老人家說過叫我們等他,那他就一定會回來……
疊風-西海二皇子一日尋不到十七的下落,我會一直尋找下去的。
子瀾-十六弟子那子瀾就先回昆侖墟靜候大師兄的佳音!
翼族,大紫明宮
自從誕下那個病弱的嬰孩,玄女便日夜守在榻前,不曾有片刻分離。她的眼中映著燭火微弱的光,手中輕撫著孩子蒼白的小臉,仿佛生怕一眨眼,那脆弱的生命便會如煙霧般消散。纏綿病榻的孩子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牽動著她的心弦,令她寸步難離,唯恐錯過任何一絲轉(zhuǎn)機。
玄女-青丘玄狐族(玄女上前拉住離鏡的手臂,指著那個氣息微弱的孩子,癡癡的說道)君上,你看他很乖的,不吵也不鬧!
離鏡-翼族二皇子(離鏡卻不耐煩的甩開了她的手,訓斥道)你別鬧了,都三百年了,你怎么還不清醒呢,就是因為你當初偷了陣法圖,我們才會生下病兒~
玄女-青丘玄狐族(玄女執(zhí)拗的看著離鏡,固執(zhí)的說道)君上,臣妾已經(jīng)找到法子,讓他醒了……
玄女-青丘玄狐族君上,只要應兒醒過來,就證明臣妾可以生出健康的孩子,到時候臣妾再為君上生上幾個小皇子,還有小公主~
玄女-青丘玄狐族君上不是最想念胭脂嗎?臣妾到時候再為君上生幾個小公主,好不好?
離鏡-翼族二皇子(離鏡卻看著玄女精神失常的樣子,說出了對她來說很殘忍的話)事已至此,你放手吧!
離鏡-翼族二皇子我問你——司音到底是誰?
玄女-青丘玄狐族(玄女還是被離鏡花心又無情的模樣,刺痛了她的心扉,她甩開離鏡桎梏著她的手,后退了幾步,背對著離鏡擦拭著不爭氣的眼淚,哽咽的說道)七萬年了,你還想著那個司音?
離鏡-翼族二皇子你難道不知道她和你一樣也是狐族女人?
玄女-青丘玄狐族狐族女人?不可能,我在昆侖墟親眼見過他更衣,他是個天族男人,君上也曾與他在一起過,怎么會不知道他是天族男人!
離鏡-翼族二皇子我早就知道她是女人,但是她卻沒有告訴我她是狐族不是天族人……
玄女-青丘玄狐族(玄女一一聽到這個消息,心里突然就很慌亂的一個咯噔,臉上的表情變得很難看)狐族女人~
離鏡-翼族二皇子(離鏡看到玄女突然變得很難看的表情,著急的追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玄女-青丘玄狐族(玄女卻執(zhí)拗的說道)我不信他是個狐族女人,君上,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離鏡-翼族二皇子(離鏡還是固執(zhí)的想要玄女回答他的疑惑)你當真不知道?
玄女望著離鏡那一臉對司音癡情不悔的模樣,心中猶如被細密的針尖刺得生疼。她唇角勾起一絲冷笑,故意裝出一副瘋癲的樣子,目光游離地落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嘴里神神叨叨地念著些顛三倒四的話語。她神色間透著一股詭異,仿佛整個人都被混亂與迷狂吞噬。最終,離鏡果然被這副模樣弄得心煩意亂,匆忙轉(zhuǎn)身離去,連回頭看她一眼都不愿意,讓玄女對他們二人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
玄女-青丘玄狐族(看著離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寢宮,玄女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得,臉上附滿癲狂扭曲的恨意,小聲呢喃著)離鏡,你竟然敢辜負我的一片真心,還這么不識好歹的傷害我,那就別怪我玄女心狠了,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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