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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合上雙眼,心神沉入寂靜,試圖以傳音大方喚起與兄弟們的聯(lián)系。然而,時間悄然流逝,耳畔卻只余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遲遲等不到熟悉的回應(yīng)。
看來他的兄弟們并不是和他往同一個方向飛走的。
張真源“這可如何是好……”
這天下之大,他該如何去尋他們呢。
不如叫個地方土地出來問問?找不到人的時候找地方土地是最明智的方法。
嗯,自己可真聰明!
張真源向來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話音剛落,他便單膝跪地,手掌穩(wěn)穩(wěn)按在冰冷的地面。剎那間,一股金黃色的法力自掌心涌現(xiàn),如水波般向外蔓延,那光芒帶著一絲溫暖,卻掩蓋不住其中蘊含的磅礴力量。
時間慢慢過去,張真源在原地等了很久也不見得地方土地前來。
忽然,他聽到一道極為熟悉的聲音從自己身后傳來。
張真源轉(zhuǎn)身,瞳孔微縮。
張真源“鬼啊——!”
李飛
李飛“鬼什么!我是你爺!”
李飛表示受到了冒犯,自己好不容易和自家三孫子見上一面,直接變了物種。
張真源不敢相信的緩慢上前,看著李飛,咕咚一聲咽了一下口水。
張真源“爺,爺爺?”
張真源“您還活著?對嗎?”
張真源的聲音有些發(fā)顫的問。
李飛“當然了孩子,你來抱抱爺爺,看看爺爺是人是鬼?。俊?/p>
李飛話音剛落,張真源便一個猛撲抱住了他。
張真源“爺爺,我們都以為你被蝎子精給……”
李飛“的確,不過因為上天垂憐,讓我做了葫蘆山的土地,我這才活了下來?!?/p>
李飛摸了摸張真源的頭,慈愛的說道。
張真源平日里十分堅強,幾乎不會在任何人面前掉眼淚,唯獨對這個僅僅見過幾面的爺爺除外。
李飛為張真源擦掉眼淚,拍了拍張真源結(jié)實的肩膀,笑道:
李飛“嗯,長成大小伙了!”
張真源“爺爺,您找到兄弟們了嗎?”
張真源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也沒有忘記失散的兄弟們。
既然自家爺爺是葫蘆山的土地公,那么爺爺一定能找到的。
果不其然,李飛點了點頭,道:
李飛“大娃已經(jīng)歸家了!”
李飛“你的其他兄弟爺爺也會找到,放心吧。”
張真源點了點頭,背起了李飛,腳下重重一躍飛過無數(shù)大山,朝著記憶中最熟悉的葫蘆山飛去。
其實李飛可以帶著他直接回去的,但張真源非要盡盡孝,只好任由著張真源來。
張真源“是大哥!”
回到熟悉的鎮(zhèn)上,回到那個熟悉的小屋,七個葫蘆娃中最年長的大娃丁程鑫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他們回來了。
看著張真源,丁程鑫也是十分的欣喜。
不等張真源靠近他便大跑上前,緊緊地抱住了他。
丁程鑫“三弟!”
丁程鑫“幸好…幸好你也無礙!”
丁程鑫眼眶發(fā)紅,雙手抓著張真源的肩膀轉(zhuǎn)過去轉(zhuǎn)過來,眼神不放過張真源身上的每一處。
見哥哥這么關(guān)心自己,他也十分的感動,連連搖頭,說:
張真源“我沒有受傷,大哥?!?/p>
張真源“你忘了嗎?我可是銅頭鐵臂,刀槍不入!”
丁程鑫沒忍住笑了出來,但笑著笑著兩滴眼淚就落了下來。
他是家里最年長的哥哥,責任感與大哥的擔當有些時候或許成為了他的負擔,壓的他喘不過氣。
張真源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大哥也變了不少。
丁程鑫長發(fā)高高盤起,露出清俊的側(cè)臉。一襲黑紅相間的長袍披于身,腰間以精致的束帶收緊,更顯挺拔身姿。一枚溫潤的紅色玉佩垂在胸前,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為這冷峻的裝扮添上一抹柔和之色。
他面容精致,一雙狐貍眼狹長而魅惑,耳垂上掛著一縷赤紅色的葫蘆耳墜,隨著步伐輕輕晃動。那氣質(zhì)超然物外,當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神韻,令人不禁心生贊嘆。
丁程鑫“三弟,可有其他弟弟的消息?”
張真源“沒有,我也不知?!?/p>
聽到這話,丁程鑫的心頭不免涌上一抹低落的情緒,他輕嘆一聲,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與悵然,說道:
丁程鑫“可惜你我不如二弟那樣有法子,若是有他在,我想很快就能找到弟弟們了?!?/p>
丁程鑫“空有一身蠻力,卻連弟弟們都保護不了……”
李飛“年輕人,自怨自艾可不好?!?/p>
李飛來到兄弟兩人的身邊,唇角上揚,抬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道:
李飛“你們不必擔憂,就在方才,爺爺已經(jīng)得知了二娃,四娃,七娃的所在地?!?/p>
丁程鑫“真的嗎?那我們快去找他們吧!”
丁程鑫聞言后臉上的表情一變,看向張真源說道。
張真源也點了點頭,說著就要和丁程鑫去找三人。
而李飛卻攔住了他們。
李飛“誒,不急!你們,要先去另一個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