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散席后,已是入夜。
“哥!哥!你等等我??!”陳小明一趟子跑去追岑何念一行。
“明兒妹妹,定是來找金兄的吧!”岑何念笑得很意味深長。
“對啊,我有話問他,”陳小明脫口而出。
“女兒家私語,我這個當哥哥的,就留下金兄和我明兒妹妹獨自暢言了”,岑何念隨即帶著其余隨從扶袖而去。
“見過三皇珠”,晉子添站立低頭行抱拳禮。
“好你個晉子添!哪哪兒都有你,你到底什么來頭!”陳小明很是生氣。
“屬下追隨皇庶長子只為討一口飯吃,”晉子添冷靜回答。
“這么說你是那蛋殼的門客謀士了?”陳小明有些平靜下來。
“正是,”晉子添仍低頭行禮。
“行了行了知道了,還跟我客氣呢?”陳小明噘了噘嘴,“但是我還有問題要問你!”
“皇珠請講?!?/p>
“你在家里是公子哥,衣著打扮都是金貴非常,還差討他蛋殼一口飯吃?騙誰呢?”陳小明叉腰瞪著晉子添。
“皇珠有所不知,屬下胸懷大志,追隨皇庶長子有望實現(xiàn)屬下的抱負?!睍x子添堅定地看著陳小明的雙眸。
“還有一個我一直在等你解釋的問題,”陳小明審視著晉子添。
“皇珠請講?!?/p>
“那天我招親大會,你跑到皇宮內(nèi)院到底是什么情況?”陳小明皺眉道。
“屬下職責在身,不得已而為之,”晉子添當即跪下。
“什么職責?”
“無可奉告?!?/p>
“好!有底氣,是條漢子,”陳小明抱著手臂,“你別做什么謀士了,來我三皇珠府官復(fù)原職,絕不差你一分實現(xiàn)什么抱負?!?/p>
“屬下領(lǐng)命?!睍x子添保持跪姿低頭行禮。
“皇珠!您要的‘金風玉露一相逢’,妖奴去御食司等到啦!”豆芽急匆匆跑來。
“怎么又是你?想對我們皇珠干嘛!”豆芽伸手就要用藤蔓撂倒晉子添。
“豆芽!”陳小明一把抓住藤蔓尖,“他官復(fù)原職了,對下屬還是不要使用暴力嘛?!?/p>
“還能回來?也就我們皇珠寬宏大量,”豆芽很是不滿。
“我的‘金風玉露一相逢’呢?”陳小明星星眼看向豆芽。
“皇珠稍等,”豆芽從腰間一揮手,手上就是一個食盒,“就是這個啦!”
陳小明打開食盒蓋子,只見一透明的小圓罐子,裝滿了透明的液體。
“就這?”陳小明奇怪地看著豆芽。
“皇珠有所不知,這御食司最近新出的這款酒釀,雖是看來平平無奇,但是喝起來那是無人不夸啊!”豆芽就差喝給陳小明看了。
“我們先回去吧,外面風還挺大的,”陳小明有些冷。
豆芽收回食盒,雙手環(huán)抱,轉(zhuǎn)動手腕,綠色的光霧蔓延開來,念道:“移!”
三人瞬間回到了三皇珠寢殿內(nèi)。
“嘿嘿,豆芽~喝!”,陳小明傻笑著對著豆芽喝了一口這新酒釀。
“喝!”,豆芽笑得很乖巧。
“喝喝喝!”,晉子添斟滿自己的酒杯。
三人席地圍坐,地上擺的是那罐子‘金風玉露一相逢’,酒已經(jīng)灑了一地。
“你們兩個猴屁股,哈哈哈!”陳小明捧腹大笑道。
“那皇珠就是紅蘋果,白里透紅,國色天香”,豆芽憨笑著答道。
“明明皇珠就是粉黛桃花,濃妝淡抹總相宜”,晉子添一飲而盡杯中的佳釀。
“這是酒不是蜜,你們兩個就會跟我耍嘴皮子”,陳小明笑得更開心了。
“我跟你倆說啊,還記得我是那什么姑的內(nèi)門弟子不?”陳小明故作高深道。
“皇珠拔得頭籌,豆芽自然是記得的”,豆芽立馬回答道。
“皇珠可是有什么要告知屬下的?”晉子添問道。
“她跟我說了一個什么秘訣,說是超級厲害,就是我現(xiàn)在想不起來干嘛的了,嗝”,陳小明盤腿坐著,左手托著腮。
“不愧是太淵姑老前輩,皇珠可要好好學呢!”豆芽眼冒金星地說道。
“聽起來甚好,豆師傅說的是”,晉子添附和道。
“我看看啊”,陳小明感覺腦子凝固住了,“洪荒的狗,破你的心?沒啥作用啊。”
“皇珠,豆芽感覺是蒼狗呢”,豆芽補充道。
“洪荒蒼狗?洪荒蒼狗,破你的情!”,陳小明脫口而出。
“皇珠,這后半句確實難啊”,晉子添也不是很清醒地說。
“嘿!”,只見陳小明從衣服內(nèi)里拿出一張小紙條來,把那紙條舉得老高,“哈哈,學生嘛,不得有點備用的,不愧是我!”
“還真是‘洪荒蒼狗’,下面一句是‘竭力破薪’”,陳小明又喝了一口酒釀,“那不就是‘洪荒蒼狗,竭力破薪’嘛。”
未等他們?nèi)朔磻?yīng)過來,陳小明的手一合,一股強大的能量迸發(fā)出來。
然后?
然后就是外面的侍從此起彼伏地大喊道:“三皇珠寢殿突然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