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音樂隊的演出結束后,經紀公司的負責人找到她們,推門而入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們違反了演出規(guī)定。”藍雨點點頭,滿不在乎的說:“我們當然知道。”負責人憤怒的說:“你們知道這次任性給我們帶來了多大麻煩嗎?!边€沒等他說完,彩鍍就打斷了他:“說了那么多,就是要違約金是吧。”說著拿出一張支票,剛要遞過去就被突然出現的手擋住了。
彩鍍看向來者,一個帶著一個黑白相間的手環(huán),服裝類似于意式西裝但卻有更多精美的金藍色花紋點綴在翻領,袖口處,克制卻反而更加突出。腰間多出個放著懷表的小兜子,左腿有兩個淡粉色的線條,整體顏色黑色為主白色為輔簡約而干練,適當點綴的粉色線條,不讓整體風格過分壓抑。簡約的服裝風格,克制的動作,讓人一看就是專業(yè)人士的樣子,頭發(fā)呈現接近白色的粉發(fā),雖然有著十幾歲少女的外貌,但能明顯察覺出氣質更像二十多歲的成熟女人,來者正是精心喬裝打扮過的玫謀,她現在的公開身份叫,玫瑰。
玫謀看著負責人:“不用了,她們可能只是一時沖動而已,我來賠付吧?!闭f著也拿出了支票簽字遞給他。
負責人收下支票,依舊嚴肅的警告: “這只是其中一個問題,突然放火燒衣服這種事可是涉及安全問題,你們有被許可嗎?”紗凌點點頭:“我們不是笨蛋,當然有啊?!必撠熑艘琅f不饒人的說:“你們這樣的行為,給我司造成的形象損失是不可估量的?!避搅甲哌^來少有的板著臉嚴肅的告訴他:“隨便你,我們本來就是要打算退出的,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必撠熑藨嵟奈罩^,再仔細數了數支票的數字,又緩緩松開手,無奈的笑著:“看來是精心計劃過了,舞臺損失和解約的錢都在,都不知道你們哪里來的這么多錢?!八粗乱魳逢?,冷哼一聲,像是歷經風霜的長輩不信任勵志干大事的后輩一樣,語氣里帶著類似于勸誡的語氣說:“誰都做過白日夢,沒有幾個人是真的能把夢帶進現實中的,不然夢想這個詞就不存在了?!?/p>
藍雨突然叫住準備離開的負責人喊道:“音樂的版權我們也要收回來,怎么說都是我們自己編曲的,我們的心血之作,不會放棄的。”負責人看著眼前的幾個叛逆少女,已經無話可說:“你們自己去找法務部門解決吧,不要再折騰我了?!彪S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彩鍍看著眼前替自己支付賠償的玫謀,有些不解的問:“為什么幫我?”玫謀帶著溫柔的微笑說:“作為你的媽媽。”說到媽媽兩個字時還故意拉長音,長音里帶著三分驕傲,兩分調戲,五分陰謀,“所以幫幫自己的女兒很正常吧?!辈叔冦对谠卦S久“哈?”
芙良看著經過打扮的玫謀,突然想起了什么問她:“誒,你是那個什么獨立樂隊資助者,叫什么玫瑰,對吧?”玫謀點點頭:“嗯,竟然能認出我呢?!?/p>
紗凌敲了敲芙良的胳膊“那個,獨立樂隊資助者是什么啊?”芙良驚奇的看著她:“你活在哪個年代啊,這個都不知道嗎。空白的三十年結束后,文化產業(yè)又繁盛起來了,出現了許多獨立樂隊,有些投機者非??春媚承┬∮忻麣獾臉逢?,但不是公司只是個人,他們通過各種金錢戰(zhàn)術幫助看好的樂隊,幫忙宣傳或者包裝之類的,反正其實從公司變成個人了,而被資助的樂隊賺到錢之后有一部分需要上交給投機者,就是這樣互惠互利,樂隊有了名氣,投機者賺了錢?!奔喠杷贫嵌狞c點頭。
旁邊的藍雨看向玫謀,很客氣的彎腰道謝:“謝謝你了,幫我們解決了大麻煩,請問有什么需要我們回報的嗎?”玫謀露出計謀得逞的笑容,但又瞬間收回去了。這一切都被芙良看在眼里。玫謀感受到了芙良謹慎的目光,“沒有什么,只是有個小要求,我想加入你們的樂隊,以電子合成手兼自助者的身份。”藍雨思考了一下:“好吧,可以試試,畢竟現在的樂隊需要獨屬與自己的風格,在現在強調合成器的樂隊還是比較少見的?!?/p>
另一邊彩鍍回到了富貴而反感的家中,直接問她父親:“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還莫名其妙多了一個母親?!备赣H有些吃驚,耐心的解釋道:“因為你突然離家和失憶,你媽媽承受不住,現在一個人去海島療養(yǎng)了,畢竟你身邊需要有個和你母親差不多的人,然后那個玫瑰,她是你母親的忘年交,比較信任她,就把你托付給她照顧你?!辈叔兤沧欤吡艘宦暎骸霸诩覍ξ也辉趺礃?,現在才知道錯了早晚了?!辈叔兏赣H看著眼前的女兒不知道怎么開口安慰她。
翻過新音樂隊的反叛,來到名為榴淺的告別樂章。
榴淺還在為了貝赫斯而頭疼,“還是無法徹底舍棄和她的感情,果然每個人的經歷都不一樣啊,完全理解對方好難?!毕氲阶约鹤约核2欢嗟纳?,榴淺嘆了口氣想著,先去和朋友們好好告別吧。
帶上自己手工做的手串,榴淺挨個找朋友告別。她來到一個朋友門前,輕輕的敲門,朋友打開門看見是榴淺,開心的邀請她進來,榴淺搖了搖頭說不用了,然后把手環(huán)遞給朋友告訴她:“我要去另一個城市了,我們可能很難再見面了,把這個送給你就當做分別的禮物是我親手編的啊?!迸笥褎傁胱穯枮槭裁?,看見榴淺帶著悲傷的表情,就沒有問下去。
“那,你一定要開心啊,可不要因為沒有我就覺得孤獨啊?!迸笥驯Пf道。
榴淺笑著說:“怎么可能呢,我沒有那么脆弱啊?!迸笥崖詭ч_玩笑的說:“那你現在敢去鬼屋了嗎?”榴淺連忙搖搖頭:“別別別,不敢,再說了,我聽說你都被嚇哭了?!迸笥哑财沧欤骸扒校∧鞘且郧?,現在我早就進步了?!绷駵\笑了起來,還是像以前一樣如同冬天里的熱咖啡一般:“那就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朋友擺擺手:“回去吧,回去吧,反正我是不好想你想到茶不思飯不想的。”榴淺點點頭,說句再見就離開了。
榴淺的朋友靠在門上,擦了一下眼睛:“真是的,我竟然說的這么輕飄飄,怎么可能不會茶不思飯不想的,一定會很想她啊,難受時找到她怎么樣都會變得開心啊?!?/p>
榴淺又和其他幾個朋友告別,最后來到了班主任老師的門口。
“老師,是我?!绷駵\的敲門說。班主任推開門,看到榴淺有些疑惑:“有什么事嗎?”她一邊把手串遞給老師,一邊說:“我要去另一個城市了,現在已經在辦轉學手續(xù)了?!?/p>
老師聽見了之后,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這樣啊?!绷駵\點點頭:“畢竟老師您也教了我很久了,想好好道別一下?!绷駵\的老師點點頭:“這樣啊,話說這幾年可真是委屈你了,你同學找你訴苦就算了,我一個成年人還經常找你抱怨,現在想起來可真是丟臉啊。”榴淺擺擺手笑著說:“有苦說出來不很正常嗎,一直留在心里只會越來越糟糕?!?/p>
老師讓榴淺進來,一邊遞給她水果一邊說:“雖然是這樣,我也知道了一些關于你事,你呢畢竟還是個孩子,需要不斷理解同情身邊人,還是很難的吧,人與人之間完全相互理解是不可能的?!绷駵\搖搖頭拒絕了水果,“不用了,一會就要回去了?!彪S后嘆了口氣繼續(xù)說:“確實很累呢,但是我更不希望看見大家一直悲傷下去了,更不想希望大家因為一些小小的矛盾,越來越討厭對方?!崩蠋熡行┵潎@的說:“可真是偉大啊,這么小就這樣關心別人,強大的感情能力?!绷駵\笑著否認:“沒有啦,只是盡力讓身邊的人多笑一笑。”
老師又把水果塞給她,說道:“確實像你的做事風格,之前判卷子時又需要你幫忙,又需要你幫我消氣,我都不知道到底攢了幾輩子好運,能碰到你這樣的學生啊?!绷駵\搖搖頭“沒有那么夸張了,生氣也正常,畢竟有些同學確實沒有怎么好好寫,只有沒有傷到身體就行啦?!?/p>
榴淺的老師看著榴淺給自己的手串,手串上的珠子是寧靜藍和檸檬黃色混在一起,清爽而淡雅,花紋就像落日的海邊,生命的波浪在努力生長。“真精致啊。”老師邊看邊感嘆:“不會又是你親手做的吧?”榴淺點點頭,“嗯,是的,畢竟怎么說,大概率是最后一次見面了,總要有些誠意啊?!绷駵\看了看時間:“那么,老師,再見了。”榴淺的老師點點頭:“嗯,希望你能很快適應新環(huán)境,記得把那些同情心也分給自己一些啊,加油哦!”同時做出個打氣的手勢。
老師看著榴淺離開的背影,在屋子默默感嘆:“多好的孩子啊,可惜命運有些不公了?!被叵肫饋砗土駵\一起學習的日子,“不管怎么樣,希望你能一直幸福到最后一刻吧,我和其他同學都會記住你的?!?/p>
另一邊,緋櫻正在思考如何實現榴淺重組樂隊的夢想,“先把誰勸回來了呢,畢竟大家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啊。”她躺在沙發(fā)上,翹著雙腿,冥思苦想著,隨即下定決心,“從最難的先來吧,貝赫斯?!绷駵\詢問到了貝赫斯的住址,穿上衣服走出家門去找她。
走到半路,夢魘出現了。緋櫻連忙轉動手環(huán)變身,一路追擊夢魘到一片森林里,很快揮劍消滅一只,接接著又出現一只。“哈?一種夢魘還可以同時出現多次嗎?”她看著眼前像是只螞蟻的夢魘自語道:“這只應該不會是最后一只吧?!彼M可能的少使用魔力,只依靠手里的武器擊敗了第二只夢魘。
緋櫻準備離開森林時夢魘再次突然出現,從背后偷襲緋櫻。緋櫻回頭拉弓放箭一氣呵成,一箭斃命,再次了結幾只夢魘的生命,“應該結束了吧。”她收起武器準備解除變身,隨著陣陣破風聲,幾千上萬個夢魘整齊劃一的從森林四處沖出,緋櫻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不要啊,我還想多活幾年啊?!?/p>
拿出弓和手環(huán)感應,弓不斷分裂從一把變成兩把,兩把變四把,當分裂到第三十二把時,一越而起跳到半空中,憑空拉動弓,放出密集到完全遮蔽了森林的天空的箭雨,隨著一陣陣爆炸聲的結束,在比夜晚還模糊的煙霧中,幾萬具夢魘的尸體不規(guī)則的排列在森林里。
緋櫻從半空中落下,腳尖剛觸碰地面,就感到心臟傳來如同被烙鐵燙過的疼痛,“不妙啊,看來是上次的傷還沒有養(yǎng)好,現在就這樣激進的使用魔力?!本p櫻強撐著想走出森林卻體力不支癱倒在地。
很快,一個穿著黑紅色斗篷的人出現,準備抱走緋櫻。此時靜花正好跑過來,她也是感受到了夢魘的聲音,看著面前不怎么像好人的神秘人,心生戒備,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帶走緋櫻?”見神秘人一直沉默,她拿出由笛子變成的劍,指著神秘人:“不要沉默?!?/p>
靜花看著神秘人的面具,想到了辦法,一劍扔向面具,不偏不倚的擊碎了面具,面具之下竟是玫謀。靜花震驚的看著玫謀問:“你也是魔法少女?”
玫謀冷著臉,把緋櫻放在樹下,看著靜花說:“再這樣搗亂,小心我開除你?!膘o花皺著眉不服氣:“開除什么的隨便你,我只想知道,為什么一定要讓音連樂隊解散,你知道對于許多人來說,她們是許多普通人生活里少有的光芒嗎,那么渺小的光芒也要掐滅嗎?”
玫謀眼神暗淡,沉默著沒有回答,只是留下了句:“每個人的思想都是復雜的,你看到的說的做的不可能是全部。”說完就抱著緋櫻離開。靜花收起笛子,嘖了一聲帶著不解和憤怒也離開了這片森林。
與此同時,貝赫斯的家門再次被敲響。她隔著門問是誰?緋櫻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是我啊,緋櫻。”貝赫斯聽見熟悉卻有些討厭的聲音,開口回到:“你,你回去吧,我沒時間。”緋櫻在門外撒嬌躲著腳,用著故意賣萌的語氣說到:“我就不,不讓我見你我就一直賴在門口不走?!?/p>
貝赫斯憋著笑說:“好啊,我看誰能熬的過誰?!闭f著就躺回床上了,思考著:“這不像緋櫻做的事啊,她那么莽撞,應該直接踹開門才對啊,不可能這么老實的撒嬌啊,不會又是哪個女變態(tài)學著緋櫻的聲線過來騷擾我吧。 ”翻來覆去想“還是不開門為妙?!眱裳垡婚],“睡覺!”可是門外不停的敲門,到后來確實是手腳并用,開始踹門了。
怎么樣都睡不著,貝赫斯崩潰的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搖搖晃晃咣咣作響的門,確實像緋櫻的性格干的事,看來不開門她不會停的,或者直接破門而入。
迫于無奈她只能開門,看見門后的人確實是緋櫻,貝赫斯松了一口氣:“說吧,找我有什么事?!本p櫻撞開她直接做到床上,大口喘著氣,直接了當的說: “一起重組樂隊,和從前一樣,一起開心的過著樂隊生活嗎?”貝赫斯冷著臉回應:“不是你說的,樂隊結束了,再說了至少和你在一起,也沒有那么開心。”緋櫻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和震驚,貝赫斯敏銳的的捕捉到了她臉上一瞬間這不合理的表情:“你在疑惑什么,不是你自己說的?”
緋櫻才反應過來:“?。堪?,當時是我太沖動了,但是你要可以回來的話,我會一點點改的?!?/p>
貝赫斯沒有聽緋櫻的話,而是再仔細打量眼前的緋櫻,內心里疑惑著,并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第一,你什么時候帶的手環(huán),我記得你以前說不喜歡平常帶著手環(huán)因為會有種危機感。第二,你頭發(fā)的顏色什么時候這么淡了?!?/p>
緋櫻楞了一下,挨個回答道:“首先,最近夢魘變多了我確實需要提醒自己啊,第二因為樂隊解散了我的心情也不怎么樣,你身為魔法少女也知道吧,心情好壞是會影響外貌的,之前你不也是嗎,加入樂隊之前你的頭發(fā)相比于現在不也更白嗎?”貝赫斯皺著眉:“你怎么知道的?”
緋櫻回答:“街頭演出時,我在臺上看的很清楚?!必惡账箛@了口氣:“好吧,說的確實有道理,但至少我和你在一起時可不怎么開心,比如你偷吃布丁?!本p櫻尷尬戳了戳手說道:“可是布丁真的很好吃啊,再說了怎么可能呢,如果你真的討厭我,怎么可能會記得那么清楚,甚至能記得我頭發(fā)顏色這種細小的變化?。?”
貝赫斯一時間無話可說,畢竟她現正在迷失于自己的情感大海中。緋櫻接著對她說:“所以啊,你就是喜愛著這個樂隊,珍視著這個樂隊里的所有人,不要再迷失了,喜歡就是喜歡,愛著就是愛著。”貝赫斯嘆息著:“可能,確實吧,像你說的一樣,我早就愛著這個樂隊了,就連我自己都沒有發(fā)現?!?/p>
緋櫻開心的笑著:“你能發(fā)現就好,那,能不能和我出去走走啊。”聽到這個煩人的請求,貝赫斯的臉又瞬間冷了下來:“不了,我沒那個心情?!本p櫻看見貝赫斯拒絕了自己,抱著貝赫斯的胳膊,邊晃邊撒嬌:“不嘛不嘛,就這一次都不行嗎。”貝赫斯依舊冷著臉拒絕:“一次都不可能”。緋櫻依舊撒嬌,可憐巴巴,甚至帶點淚水大眼睛的看著貝赫斯:“真的不行嗎,一次都不行嗎?”
看著緋櫻純潔的臉龐,貝赫斯猶豫了,“算了,就服了她吧,能拒絕這么純潔又天真的眼神的人,或許已經沒有感情了吧?!必惡账箛@了口氣:“好吧,那就跟你出去走走吧”,緋櫻高興的晃著貝赫斯“太好了,謝謝你?!?/p>
兩個人出門來到公園,貝赫斯一邊陪著緋櫻,一邊吐槽在樂隊里和她的一些小矛盾,“我現在都不知道你一上臺就害怕,不自信,當初為什么要組樂隊呢?”緋櫻磕磕巴巴有些不自信的說:“因為,樂隊很有意思啊,很幸福啊,反正就是當初腦袋一樣想到的,如果我的樂隊讓你很煩惱的話……”還沒說完,緋櫻就準備鞠躬道歉,貝赫斯連忙攔住她:“不用道歉,可真不像你干的事啊,你不應該說像什么反正都已經發(fā)生了之類的嗎,今天怎么這么講禮貌呢?”
緋櫻轉著手指,有些賣萌的說:“不是希望你回到樂隊里嗎?!必惡账箍粗f:“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本p櫻開心點點點頭“嗯,那就好?!?/p>
她們玩的累了,來到附近的甜品店。緋櫻把菜單遞給貝赫斯:“要吃些什么嗎?”貝赫斯搖搖頭回答她:“按照你的意愿點就行了,我也不知道點什么好?!本p櫻思考了一下,叫來了服務員,點了兩份巧克力蛋糕,還偷偷小聲囑咐了一句 “要情人特供版的?!?/p>
不一會兒蛋糕就端上來了,貝赫斯剛要吃,就被緋櫻打斷了:“先不要著急吃啊,我先拍一下。”貝赫斯放下餐具:“事情好多啊?!本p櫻噘著嘴:“這叫儀式感,你不懂?!必惡账箶[擺手:“隨便你,快一點。”
緋櫻拍完蛋糕,帶著微微的臉紅看向貝赫斯,小心的說:“那個,能配合我一下嗎,拿著蛋糕笑一下,可以嗎?”貝赫斯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看在對方至少給了自己一塊蛋糕吃,便沒有糾結什么,配合著緋櫻拍了照片,拍完就繼續(xù)吃了。
而緋櫻把自己那份蛋糕好好包裝了起來方便帶走,然后靜靜的看著貝赫斯吃著蛋糕,眼中帶著一絲溫柔和愛慕,內心想著:“不虧是情人特供版,拍照片比一般的好看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