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昏黃霓虹開滿高樓大廈和西洋建筑,馬路街邊停放著跑車、法拉利···
無論從高處還是平地,都能感受到香江的紙醉金迷。
餐廳街道邊,穿著黑色吊帶裙的靚麗女人微微頷眼,似乎在享受夏季夜風(fēng)的輕拂,她美艷的臉頰上帶著微醺,胭脂紅更添加幾分風(fēng)情。
明黃的燈光照耀在她明媚的面容上,烏黑微卷長發(fā)隨清風(fēng)飄搖,她就像是夜色下的女妖,只要站在那里,就是最致命的誘惑。
沒人敢上前,太過于美麗,不敢覬覦。
當(dāng)然,也有人大膽想過去搭訕,只是還沒有行動,就看見熟悉面孔的男人已經(jīng)來到女人身邊。
珠寶大王的大公子,張子誠。
像他們這個階級的人,認(rèn)識政權(quán)、商界的各種身份人物,已然是基本能力。
那人訕訕,只能甘愿退步。
“你要的酒?!?/p>
張子誠把手中包裝好的紅酒袋子遞給冷薔薇。
飯局結(jié)束前,冷薔薇說這次的酒不錯,能不能拿一瓶回去給朋友品嘗品嘗。
聞言,張子誠二話不說答應(yīng)了。
這點(diǎn)都算是小事,他巴不得冷薔薇索要更多。
冷薔薇睜開黑曜石般的眼眸,接過紅酒道了聲謝。
冷薔薇“今天很開心,多謝你的招待?!?/p>
說完,抬起手準(zhǔn)備叫車時,張子誠連忙出聲道:
“我送你吧?!?/p>
如果是其他人,有珠寶大王的大公子親自開車送,一定會很樂意,可冷薔薇只是輕輕搖頭,拒絕:
冷薔薇“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p>
一輛黃色計程車停在她面前,正準(zhǔn)備坐上車時,張子誠再次叫住她。
“薔薇?!?/p>
冷薔薇回過身,疑惑的望過去。
“你覺得我怎么樣?”
以前都是叫冷醫(yī)生,現(xiàn)在直接喊名字,而且意味不明的問話都在說明了一切。
冷薔薇“張生有錢有才華,能力出眾,是個非常不錯的人···相信能找到適合你的姑娘。”
快到而立之年的男人就像是被人遺棄的孩子,失落的垂下眼眸,他喃喃:
“為什么不能是你?”
美人沒有拐彎抹角,直白的說明了一切。
冷薔薇“我這人心很小,小到只能裝下一個人,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別人,住不下其他人。張生,你真的很好,如果沒遇見那個人,我可能會選擇你,但沒有如果不是嗎?”
夏夜的風(fēng)微微吹拂,在一片喧鬧繁華中,泛起酸澀的溫情。
可能會選擇?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這是前后來者的差距,不過是一場空。
許是在冷薔薇眼中,一切的人間事物對于她來說都是過客,唯獨(dú)心中人是陪伴者。
張子誠看著堅毅美艷的美人,她站在燈光下朦朧神秘,讓人沉醉,到底不能擁有,只能默默祝福。
“這樣啊···”
“冷醫(yī)生,多謝你今晚赴約,再見?!?/p>
冷薔薇“再見。”
這是成年人的情感游戲,點(diǎn)到為止,再見為結(jié)束。
計程車離開繁華的街道,都有美好渲染的影子在倒退。
在遠(yuǎn)離后邊人的視線和拐了一個彎時,冷薔薇突然對司機(jī)說:
冷薔薇“師傅,看見前面兩個穿牛仔衣的男仔嗎?在他們面前停車。”
司機(jī)雖然不知道乘客為什么這樣做,但以女人的穿著和出來的地方,都在表明她有錢。
所以按照吩咐行事,也許會拿到更多的小費(fèi)呢?
提子和阿杰嘴里都叼著煙,擺著肩膀晃悠在大街上,不用多看就曉得兩人是小混混。
他們今天是來保護(hù)冷醫(yī)生的,等看見她坐車離開,也就證明大佬交代的任務(wù)完成了,所以他們才慢悠悠回去。
這時,一輛計程車急速停在兩人腳邊,差點(diǎn)嚇?biāo)浪麄儭?/p>
“我丟你老m啊,撲街,你怎么開車的?!”
“死撲街,想死?。 ?/p>
兩個年輕仔指著司機(jī)罵罵咧咧,以媽開頭,以撲街結(jié)尾。
直到···
冷薔薇“提子、阿杰,你們上車?!?/p>
兩人見到人,都是一愣:“冷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