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蕭煜才驚覺,皇后賜予的"護身符"與蕭清羽自幼佩戴的殘玉嚴絲合縫——這分明是開啟某種禁制的鑰匙。他想起三日前皇后意味深長的叮囑:"此玉需以心頭血溫養(yǎng)",當時只當是尋常關(guān)懷。
血脈覺醒
冰晶蓮子化作的幽光在蕭清羽經(jīng)脈中游走,她后頸浮現(xiàn)出靖王府暗衛(wèi)特有的黥紋。記憶如潮水涌來:五歲那年誤入父親書房密室,曾在青銅鼎上見過同樣的冰蓮圖騰。彼時林遠山慌稱是驅(qū)邪符咒,如今想來,那鼎中寒氣與此刻如出一轍。
白道長預(yù)言
"殿下可記得老道說過,生死劫后方得圓滿?"白道長的聲音突然在殿外響起。老道拂塵輕掃,凍住殿門的冰層應(yīng)聲而碎,"郡主需飲摯愛之人活血,方能壓制冰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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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割破手腕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在觸及蕭清羽唇瓣的剎那竟泛起金芒。白道長瞳孔微縮,這分明是皇室嫡脈獨有的"龍髓"異象。老道掐指推算,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二十年前司天監(jiān)被滅門的舊案,竟與今夜異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血脈詛咒
"原來如此......"白道長盯著蕭煜腕間漸漸浮現(xiàn)的鱗狀紋路,想起古卷記載:蕭氏皇族每逢百年必有雙子降世,一者承龍氣,一者化藥人。當年先帝親手溺斃的靖王嫡子,恐怕正是為掩蓋這樁秘辛。
韓青突然跪地稟報:"影衛(wèi)在皇陵發(fā)現(xiàn)冰封甬道,其中......"他艱難咽下后半句,呈上一塊沾血的玉牌。蕭煜瞳孔驟縮——這分明是父皇貼身攜帶的九龍符,但玉牌背面卻刻著靖王府徽記!
此刻重華殿內(nèi),皇后對鏡摘下九鳳冠,銅鏡映出的竟是雙十年華的面容。她指尖撫過頸間與蕭清羽如出一轍的冰蓮印記,輕笑道:"等了三十年,終于等到完美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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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羽蘇醒時,琉璃色瞳孔倒映著漫天飛雪。她抬手輕點,屋檐垂落的冰凌化作利箭,將潛入寢殿的刺客釘死在梁柱上。尸身墜地時懷中藥瓶碎裂,飄出的磷粉與蕭煜腕間龍血接觸,竟燃起幽藍鬼火。
藥人異能
"這是南疆蠱毒!"蕭煜揮劍斬斷燃燒的衣袖,卻發(fā)現(xiàn)蕭清羽正凝視自己流血的傷口。她指尖凝出冰晶,傷口竟瞬間愈合,但愈合處皮膚卻浮現(xiàn)出與皇后頸間相同的紋路。
二皇子在死牢癲狂大笑的嘶吼穿透宮墻:"皇兄以為贏了嗎?這皇宮地底埋著三百藥人冰棺,只待月蝕之夜......"話音未落,其天靈蓋突然炸開,鉆出條生著人臉的冰蠶。
蠱蟲溯源
白道長拂塵卷住冰蠶,蠶身浮現(xiàn)出司天監(jiān)滅門案死者才有的黥印。老道渾身顫抖:"原來當年被煉成長生蠱的,不止欽天監(jiān)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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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羽突然頭痛欲裂,零碎記憶閃現(xiàn):
- 五歲時見到的"父親"林遠山,右手只有四指(與現(xiàn)世林遠山雙手完好矛盾)
- 皇后宮中那尊送子觀音,蓮座暗格藏著與她手中相同的血玉玨
- 皇陵冰棺里沉睡的女子,面容與她有七分相似,腹部隆起似有孕相
此刻地宮深處傳來轟鳴,三十六盞青銅人魚燈同時自燃。火光中浮現(xiàn)出古老壁畫:頭戴冰冠的皇后將蓮子喂入孕婦口中,下方銘文寫著"癸酉年甲子月,第九代藥人成"。
時間循環(huán)
蕭煜突然發(fā)現(xiàn)壁畫角落的落款日期,正是三十年前靖王謀反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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