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羲看著兒子們接連被玄夜一拳一個(gè)地揍飛出去,不禁搖了搖頭。兒子們一個(gè)個(gè)卻不肯善罷甘休,爬起來后竟妄圖以多勝少,將玄夜圍在中間群毆。然而,結(jié)果毫無懸念——玄夜依舊穩(wěn)如磐石,衣角未動分毫,甚至連呼吸都平靜得仿佛未曾出手。
而另一邊,柒柒與靈羲母女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隨即并肩坐下聊起天來,似乎對這場鬧劇早已見怪不怪。玄夜處理完那幾個(gè)不成器的兒子,悠然走到妻女身旁。
還沒等柒柒開口,靈羲與玄夜便已將一神器遞到了她的面前。他們兩人自歸來之時(shí),便已對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然于心。
柒柒捧著父母送的神器,滿心歡喜地奔向外面的草地。她看到哥哥們依舊躺在那里,似乎還沒緩過神來
傅詩柒哥哥們,快起來,咱們?nèi)ド徎鞘澜缃o花花哥和小魚哥報(bào)仇去
兄弟們一聽,頓時(shí)熱血沸騰,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點(diǎn)燃了一般。一番商議后,眾人一致決定先前往蓮花樓最后各江湖人士齊聚東海那一幕
東海之濱,眾人翹首以盼,等待著李蓮花的身影。時(shí)間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卻始終不見他的蹤跡。人群中開始有人低聲議論:“不會是李蓮花怕了?不敢來了吧。”話語如風(fēng)般傳開,眾人交頭接耳,猜測四起。唯有笛飛聲靜立于岸邊礁石之上,目光深邃地望向天際盡頭。忽然,他眼中一動,只見遠(yuǎn)處海面泛起粼粼波光,一葉小舟緩緩駛來,船上一抹紅色身影若隱若現(xiàn)。他的嘴角悄然揚(yáng)起一絲笑意,那神情仿佛在說:“你終于來了?!薄翱炜?!李蓮花來了!”方多病最先發(fā)現(xiàn)異樣,聲音中難掩激動之情,指著遠(yuǎn)方高聲喊道。
當(dāng)小船緩緩靠岸,眾人屏息凝神,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從船上緩步而下的身影?!斑?,這……好像不是李門主?”有人低聲嘀咕,語氣中滿是疑惑?!皩Π。趺词莻€(gè)女子?”另一人附和道,聲音里帶著幾分驚訝?!安贿^,她的容貌竟與李門主有七八分相似?!钡谌搜a(bǔ)充,眼神閃爍不定。方多病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快步上前,嘴角揚(yáng)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李蓮花,你這易容術(shù)果然了得,但我方多病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的語氣戲謔,卻透著篤定,仿佛已然洞悉了一切。
柒柒聞言,只是兩眼一翻,對方多病的話全然不理。她邁步融進(jìn)了人群之中,清脆的聲音隨之響起:“請問劉如京在嗎?”話音剛落,便見人群中那位衣帽整潔、獨(dú)眼帶傷的劉如京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待他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柒柒已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劉如京:這位姑娘,請問找在下何事?
傅詩柒來給你治眼睛
眾人只見柒柒的衣袖在劉如京面前輕輕一拂,劉如京的眼睛忽然一陣異樣。他下意識地摘下眼罩,眼前的黑暗竟如潮水般褪去,世界重新顯現(xiàn)出清晰的輪廓。那一瞬間,他愣住了,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片刻之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驟然變得急切,猛地抬頭望向柒柒,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迫切:“這位姑娘,是不是門主....”
柒柒沒有多言,只是默然轉(zhuǎn)身離去。一旁的方多病卻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疑惑,匆匆追了上去。他的手剛要觸及柒柒的肩頭,試圖迫使她停下腳步,卻在那一瞬間,一道低沉而冰冷的男聲驟然響起:“你若敢碰她一下,這只手便不必再留著了。”聲音中透出的寒意與壓迫感,仿佛連空氣都凝滯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