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城中的神醫(yī)浮吻所開的醫(yī)館,如今已交由江逾白打理。
江逾白的醫(yī)術(shù)自是不俗,可前來求診的人們,心中總免不了對浮吻的一絲懷念。
至于浮吻去了何方,卻無人知曉,只留下無盡的猜測與嘆息在人們心頭縈繞。
浮吻離開后,一晃便是整整一年。
江逾白日日夜夜掛念著她的安危,卻始終找不到她的半點蹤跡。
他只能守在宅子里,等待她的歸來。在這期間,他依舊堅持為百姓看病,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
月輪初升,灑下清冷的銀輝,為靜謐的庭院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
檐角微風(fēng)輕拂,竹影搖曳,發(fā)出細碎的沙沙聲,仿佛訴說著古老的歲月故事。
遠處山巒的輪廓隱約可見,與近處的樹影交織成一幅素雅的水墨畫卷。
房間內(nèi)未點燈火,漆黑一片,難以看清其中景致。
然而,在那床榻之處,卻有一抹淡淡的紫光若隱若現(xiàn)。一道紫色身影靜坐其上,雙目輕閉,周身妖力微微涌動。
這一年來,她游歷山水,逍遙自在,妖力也因此更上一層樓,如今已步入大妖之境。
歷經(jīng)輾轉(zhuǎn),她于昨日回到了洛安城。
忽然,她的耳朵微微一動——屋頂上傳來急促的跑步聲,瓦片被踩得碎裂四濺。
浮吻眉頭輕皺,緩緩睜開雙眼,目光如刀般掃向窗戶。
幾乎同時,窗戶被猛地撞開,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滾進了屋內(nèi)。
浮吻站起身來,步履沉穩(wěn)地走到那人面前,俯身蹲下,修長的手指輕易掐住對方的下巴,將那張沾滿血跡的臉轉(zhuǎn)向自己。
眼前之人白衣白發(fā),卻掩蓋不住他身上那股凌厲氣息。
引人注目的是一對狐貍耳朵,在微弱的光線中顯得格外顯眼。
他的身體布滿傷痕,冰冷的氣息夾雜著細小的寒氣縈繞周圍,顯然是被冰錐所傷。
他的面容邪魅異常,五官深邃立體,眼角下方兩點痣更添幾分妖異之色。
浮吻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上下打量了一番。
對方仍在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傷口隱隱作痛。
浮吻.斷尾狐?
浮吻低語了一聲,聲音平靜卻不容置疑。
那人緩緩睜開雙眼,視線模糊間只能看到面前朦朧的身影。
浮吻掐著他下巴的手稍稍用力。
浮吻.想活嗎?
這一句問話,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壓,回蕩在寂靜的房間里。
浮吻俯視著眼前昏迷的男人,男人的白發(fā)已然轉(zhuǎn)為黑發(fā),那對引人注目的狐貍耳朵也消失不見。
她撐著頭,懶散又帶著幾分好奇地打量著他。
吸引她的,不僅僅是他那神秘莫測的狐貍身份,更是他那張令人移不開視線的臉龐。
浮吻心底暗自思量,這般面容,若是肆意蹂躪一番,一定會很爽……甚至,若能將其收為己用,那可真是再完美不過了。
浮吻唇角微揚,抬手輕點眉心,一縷紫光隨之被牽引而出。
她纖細的手指微微一動,那抹紫光便如靈蛇般飛速沒入他的額頭之中。
片刻后,他的額頭上浮現(xiàn)出一朵紫色的印記,旋即又悄然隱去,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浮吻輕輕揮了揮手,一股柔和的妖力將他籠罩其中。
頃刻間,他身上的鮮血被清理干凈,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也恢復(fù)如初,宛如一切未曾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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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瞎逛的小唯造型,很喜歡,所以又收入囊中了。
存稿又忍不住發(fā)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