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蕭被幾個狐朋狗友拉到了酒吧。
"小蕭蕭你為什么不試試。"研昊左擁右抱。
"別惡心我。"淡淡的吐出幾個字。
“酒吧嘛.....”
"我說稱呼。要么全名,要么炎總。"炎蕭西服筆挺,一直腳腳面搭在墻上,帥氣俊酷的臉上顯出嫌棄。
"先生~來試試嗎~"
"滾。你自己先享受吧,我出去抽支煙。"炎蕭眼瞥了一眼研昊。他似乎什么都沒聽見。
鬼知道他煩什么。炎蕭煩躁的扯了扯領(lǐng)帶。
剛走到大廳,眼光就落在了一個低著頭被訓(xùn)的小服務(wù)員身上。
"人家要你就給!你知不知道你讓我損失了多大一筆錢!"老板噴著唾沫星子。
"老板他……他要那個……"
"你是來酒吧工作的!裝什么清高!"老板兇狠狠的罵到。
阮白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這份工作工資很高,不能丟了……他需要這筆錢。
"是……我以后……以后一定……"他一吸鼻子。
"知道就好,還不快去工作。"
阮白剛轉(zhuǎn)過身,就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墻——炎蕭。
阮白瞪大咖啡色的眼睛,看著昂貴西裝上的水印——他撒上去的酒。
嗚嗚嗚完蛋了,這西服一看就很貴。阮白心里欲哭無淚。
“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我?guī)湍悴敛?....”阮白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手帕,使勁的擦啊擦啊。
“怎么回事!阮白!你又闖禍!”老板慌張的跑來。
“先生對不起啊...我這就讓他給你賠禮道歉.....先生,這是.....”
“十萬塊錢。買他一夜?!毖资掃f出一張卡。
精明如老板,立馬就把阮白賣了。
“好的好的。這小子今晚隨您處置,哈哈哈,我就先走了?!崩习迨樟丝?,精明的小眼睛閃著“賺錢了”的光芒。
他這才看向他。
'“走吧?!毖资捥仁紫冗~出步子。
阮白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二十分鐘后,鶯歌酒店。
“下車。”他冷淡地吐出兩個字。
阮白又小心翼翼地下了車。
房間里。
阮白不安地坐在藤椅上。咬著下唇。時不時看向浴室。
炎蕭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就出來了。
“去洗澡?!币粡埫硭查g就到了阮白臉上。
“那個...先生...衣服...”阮白手里揪著毛巾。
“你冷?”
“不...不是很冷....”
“那就不用穿,省的一會兒脫?!?/p>
很顯然,這么具有暗示的話,阮白和炎蕭根本不是一個理解。
阮白抽抽噎噎地進了浴室。
“洗..洗好了...”阮白只穿著一條小內(nèi)內(nèi)。
“脫了?!彼诔闊?。
“?。?/p>
“不要讓我重復(fù)。”
阮白看著煙霧里的男人,很識趣的扒下了內(nèi)褲,然后識趣的躺在床上。
炎蕭掐滅煙,一身睡袍就上了床。
“過來。”他伸開雙臂,看著離自己很遠(yuǎn)的阮白。
阮白可憐巴巴地挪了過去。
“你...你輕點...”阮白哼哼唧唧地說,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我只是拿你當(dāng)抱枕?!鄙戏絺鱽硭淅涞幕卮稹?/p>
“???”
“睡覺?!?/p>
末了加了一句?!霸俨凰也唤橐鈦睃c真的?!?/p>
阮白立刻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心里竊喜。
嘻嘻嘻,原來是這個意思呀。
半晌,阮白又抬起咖啡色的小腦袋看了一眼炎蕭。又滿懷幸福的靠在他胸膛。
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