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放在身體兩側(cè)的雙手手指微微一動(dòng),沒一會(huì)原始人便醒了過來。
“噗…”
原始人難受的吐了口血,陽光有些刺眼,原始人抬手擋住從窗戶中照射進(jìn)來的太陽光適應(yīng)了一陣,等適應(yīng)后坐起身擦去嘴角沾染的血漬,簡(jiǎn)單將其收拾好后原始人抬手穿上衣服,身形有些不穩(wěn)的走出了房間。
外面空無一人,原始人有些奇怪但又感覺正常,來到桌岸前,茶壺嘴兒還冒著水蒸氣,相比人是剛離開不久,原始人晃了晃還是有些暈的腦袋給自己到了杯茶,一杯茶水下肚令干涸的嗓子溫潤(rùn)起來,原始人接連喝了好幾杯才感覺自己的聲音回歸自己。
外面的交談聲由遠(yuǎn)及近,原始人坐在椅子上手握茶杯抬頭向外看去,交談聲在見到原始人后戛然而止。
下一秒,原始人被死死抱住,原始人一時(shí)之間難以喘氣憋紅了臉,被幾人圍著抱住原始人難以動(dòng)彈,又舍不得下手用靈力震退幾人,多虧站在外圍沒參與這場(chǎng)擁抱的邪鍵仙看出了原始人此刻的艱難替他解圍。
得以呼吸的原始人感激看了眼邪鍵仙然后才看向其他人。
“大家…好久不見!”
“媽的,原始人你個(gè)蠢貨真是有?。∧抢捉僭趺床慌滥?!”
邪鍵仙看著原始人那沒事人樣還在笑著跟他們打招呼頓時(shí)怒從心起上前揪住了原始人衣領(lǐng),原始人聽見邪鍵仙的說辭漏出了一個(gè)不好意思的笑。
“對(duì)不起,讓你們擔(dān)心了…”
“誰擔(dān)心你了!別自作多情!”
邪鍵仙松開原始人的衣領(lǐng)雙臂交叉,聽見邪鍵仙的反駁原始人也不在意,傲嬌一詞剛好稱邪鍵仙,口是心非…
“原師弟,你先等等,讓我看看你怎么樣了?”
“沒事的玄奘師兄,我已經(jīng)好了。”
原始人無奈配合著玄奘的檢查,在確定原始人確實(shí)無事后玄奘拍了拍原始人的肩膀。
“原師弟下次可不能怎么魯莽了?!?/p>
“好的師兄!”
為了慶祝原始人的蘇醒眾人準(zhǔn)備了些酒一起暢飲,幾人都是酒量好的,眾人從一開始的慶祝到了最后游戲起來拼起了酒量,酒量稍遜一籌的玄奘和朱孝天二人相互攙扶著先回去了,鍵盤俠送走嘴硬的邪鍵仙后回來找了同樣醉的不清的原始人。(小鍵鍵參與進(jìn)去了但喝的是度數(shù)低的果酒,原兄他們喝的是度數(shù)高的烈酒,嘿嘿,小鍵鍵偷偷換掉的(?????))
原始人還在往嘴里送著酒,透明的液體順著嘴角溢了出來,被月光照耀著閃著寶石般的光澤,紅潤(rùn)的臉頰以及朦朧的眼神望著來到眼前的鍵盤俠,原始人喝迷糊了,抬起還剩半杯的酒向前遞給坐到身邊的鍵盤俠,鍵盤俠借著原始人的力道喝下剩下半杯酒,順便將擱置在一旁的酒壺的酒拿起來喝了起來。
“你怎么喝完了!”
原始人看著鍵盤俠灌酒有些不滿,伸手去搶鍵盤俠手里的酒壺,鍵盤俠起身躲過原始人伸來的手晃了晃酒壺里不多的酒水。
“搶到我就給你!”
酒水搖晃的聲音令原始人也做出了動(dòng)作,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撲向鍵盤俠,鍵盤俠摟住原始人將酒壺遞給了原始人,原始人接過酒壺一飲而盡,鍵盤俠抱起原始人走了回去。
“原兄?”
“嗯?”
“你愛我嗎?”
原始人被酒水附著的腦袋似乎很難思考問題,歪著腦袋看著鍵盤俠漏出一個(gè)開朗的笑容。
“愛!”
鍵盤俠得到想聽的答案開心的哼起了歌,原始人頭靠著鍵盤俠的肩膀不遺憾便睡過去,鍵盤俠帶著原始人回到屋子后一同更衣躺下。
“原兄,晚安…”
回答他的是平穩(wěn)的呼吸聲,鍵盤俠抱住原始人睡了過去,這一覺是眾人自原始人昏迷后睡過最美好的一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