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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留聲站在樓梯上笑著打了個招呼,可卻不見真心實意,他眼中的輕蔑顯而易見,
宮尚角抬頭盯著他看,暗暗握緊了手中的劍,
“金管家?呵...你到底是誰?”
看著金留聲出現(xiàn),王貴本來倒菜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動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悄悄的按下發(fā)抖的手,索性沒有人注意到他這邊的情況。
“我是誰?哈哈哈...這可真是個好問題!”金留聲仰天大笑,一邊抬腳邁著步子踏下樓梯,
“你兩次貨物都折在了我的手里,今天這第三次也馬上要收入我的囊中,你竟還不知我是誰?這可真是有趣!”
王貴就在一旁桌子上慢慢吃飯,對于金留聲的出現(xiàn)毫無反映也漠不關(guān)心。
兩人好像都沒有看到對方一般。
金留聲行至南桌前,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來,豪爽的一飲而盡,隨后把酒杯啪的往地下一摔,剎那間杯子被他摔的四分五裂。金留聲對此毫不關(guān)心,只開口大聲道,“哼,我就說一遍,你可聽好了。”
“我乃虎頭幫的二把手,金留聲是也,你們之前所被攔截貨物都是由我一手操辦的。
說罷,金留聲自豪的仰了仰頭,帶著明顯的諷刺意味,撇了宮尚角一眼。
宮尚角也不惱,緩緩收起來佩劍,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又問道,
“你們?yōu)槭裁匆傥覀兊呢浳?”“宮門并未與你們有過節(jié)吧?!?/p>
金留聲聽聞此言,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臉上表露出的表情滑稽可笑。
“為什么?”
“這還需要理由嗎?我們山匪自然是見到好東西就搶過來占為己有,天經(jīng)地義,哪來的為什么?”
好一個天經(jīng)地義,宮尚角暗暗嗤笑到。
“來這兒交換貨物的貨船并不只有我們吧?”“怎么專挑著我們劫呢?”
金留聲不滿的周了皺眉頭,朗聲道“那又如何?我們愛怎樣就怎樣。”
宮尚角見他有些氣急敗壞,也只低頭低聲笑了笑,遂抬起頭,深邃的眼光直直盯著金留聲,讓他不禁感到有些后背發(fā)涼。
宮尚角再次開口,但這次聲音輕微,像是小娘子們偷偷關(guān)起門來說閑話怕被旁人聽去,刻意壓低的聲音。
“我們這兩次的貨物都是藥材有關(guān),不妨讓我猜猜...你們在搞什么小動作…”
“活人煉制?”
金留聲聽聞一詞,臉色一變,從剛才那副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眼神狠狠的瞪向?qū)m尚角,手臂輕輕晃了晃,便從袖子里滑出一把短刃。
金留聲此刻完全就是攻擊狀態(tài),反觀宮尚角,倒一身輕松的靠在柱子上,欣賞著被他一語道破真相從而惱羞成怒的金留聲的窘態(tài)。
本以為金留聲下一刻會朝他沖過來,沒成想,他卻轉(zhuǎn)頭陰冷冷的盯著王貴,冷漠的開口道,
“你說的?”
正在低頭吃飯的王貴頓了頓,頭都沒抬,淡聲回答,
“不是我?!?/p>
金留聲卻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狠狠的盯著他,似要把他看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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