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和夜斗一行人前往預(yù)約的飯店,路上七月打聽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一歧日和就讀的學(xué)校距離那家飯店不遠(yuǎn),而且學(xué)校允許午休時外出。
于是隊伍里好歹又多了一個人。
混雜了幾個物種的隊伍在飯店包廂內(nèi)齊聚,一共有七位。
“想吃什么隨便點吧。”七月拿起一張菜單,掃了一眼之后把自己認(rèn)識的覺得還行的菜,都畫上了圈,然后把菜單順手遞給身邊的人。
“沒錯,澤既然說了,各位就不要太拘束?!苯舆^菜單的諸伏景光,對夜斗一行人笑瞇瞇地開口,同樣在菜單上畫了幾個圈。
菜單在桌子上逛完一圈,七月拿著菜單出去給服務(wù)員。
剛回到包廂,幾人就聽見似乎是隔壁的方向傳來一聲尖叫,半只腳踏進包廂的七月,又試探著冒頭。
咋了?
一道身形從她旁邊竄過去,嘴里還在對走廊后方的女孩兒喊:“小蘭,快報警!”
“新一!”被稱作小蘭的少女拿出手機報警,語氣有些無奈,“真是的,飯都還沒有吃完呢……”
七月:不是哥們,你這啥情況都還沒看到就報啥警嘞……
然后,七月就看到那個被叫做新一的少年一把推開隔壁包廂的門,神色慎重的徑直走入其中。
“我是工藤新一,是一個偵探,各位請不要破壞案發(fā)現(xiàn)場,我的朋友已經(jīng)報警了?!彼戳艘谎劾锩娴那闆r,就毫不猶豫開口。
“你、你什么意思……”其中有一個人邊哭邊顫抖著開口詢問。
“我的意思是說,這位死者并非死于意外,而是被人故意殺害?!惫ぬ傩乱豢隙ǖ氐?。
“怎么可能!”有人捂住嘴神色不可思議,“是什么人會做出這么可怕的事情?”
“就是,野田平時性格溫和,和每個人的關(guān)系都很要好,他怎么可能會是被人殺害的!你不要胡說八道!”這是那位最先開口的女性。
聽到這話,包廂里的其余人有人神色不明,另一位打扮頗為富貴華麗的女子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頗為不屑。
“白奈,你這家伙還真是有夠癡情的,大概也就野田在你眼中是這個樣子,怎么,他還沒把你騙到傾家蕩產(chǎn)?”
“朝川月!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說這些了……”站在朝川月身旁的男人壓低聲音道。
“哈?!”似乎是被男人激起了一身反骨,女子頓時轉(zhuǎn)身看向男人,“這個狗男人死都死了,還不允許我說嗎,川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這個家伙也有交易往來吧!”
“你……”似乎是對女人暴躁的性格有些無可奈何,川木轉(zhuǎn)頭瞪向工藤新一,“既然你說野田是被殺害的,那你有什么證據(jù)?”
“這不是一目了然嗎?”工藤新一指了指現(xiàn)場,“他身體迎面倒在地,眼睛瞪大,嘴唇泛青,再加上現(xiàn)場遺落的那半杯水,可以判斷出他是被毒殺?!?/p>
“我知道你們會說他可能會有服毒自殺的可能,但是那杯水倒的位置太過于奇怪,杯底面向外,杯口對著尸體,潑出來的水正好灑在尸體的手邊?!?/p>
“這又能說明什么?說不定是他掙扎的時候不小心把水杯弄倒在地?!贝痉瘩g。
“不對,你們仔細(xì)看尸體的手?!?/p>
幾人聽見這話,下意識朝野田伸出的手看了過去,朝川月首先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他的手食指是伸出來的!”
“沒錯,所以那杯水并不是出于巧合倒在那兒,而是被害者死之前,想用水漬在榻榻米上,寫下某種訊息,而兇手回到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為了掩蓋,所以把那杯水故意倒在了那里?!?/p>
(原創(chuàng)案件,我瞎寫的,不要帶腦子看(??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