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跟著白薇重新回到了這個記憶中的小院,他悄悄地打量著四周,相較于兒時來說,現(xiàn)在的小院顯得格外冷清又荒蕪。
黎白薇等到春天到的時候,我就在小院種點白芍。雖然不能像爺爺一樣把藥草那么好,但總要把它裝飾起來。
薩滿好,到時候我?guī)湍恪?/p>
白薇笑了笑沒有接話,把薩滿在客廳安排著坐下后去客廳泡了一杯茶,但又突然想起他還在生病,把茶倒掉后從小醫(yī)柜里取出三五克的合歡皮,清洗后用沸水泡開。
薩滿水溫有點燙,你等一會再喝。
說完白薇轉(zhuǎn)身,想去車上吧剩余的食材拿回來,但是剛走兩步便感覺衣角又拉扯感,回頭看見薩滿濕漉漉的眼睛盯著她望。
薩滿你去哪?
白薇把他的手拿下來,說道。
黎白薇車上的東西還沒拿完,我再去一趟。
薩滿我跟你一起去。
說完薩滿立刻站起身,白薇看著他因為雪花化掉而微微潮濕的衣服,皺了皺眉毛,薩滿看見他的表情有些失望的開口。
薩滿是不希望我去嗎?
白薇看著他可憐兮兮的表情,無奈嘆氣,怎么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只會用這一招啊。
黎白薇沒有,你衣服有點濕,出去容易感冒。我一個人可以的。
薩滿不會的,一起去。
薩滿站在白薇面前一動不動,白薇看著眼前一米九的大高個,確實很有壓迫感。
黎白薇走吧,快去快回。
說哇重新拿起剛剛放在門口的傘,薩滿上前從她的手上接過傘,正常的小雨傘無法完全容納下兩個人,薩滿把傘微微向白薇傾斜,自己有一大半還在傘外。白薇看著這個倔強的小屁孩,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抓住他拿傘的胳膊,一個用力,薩滿被突然的外力拉扯的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她身上,堪堪穩(wěn)住身形,但此刻他們倆格外的近。白薇身上淡淡地消毒水的味道隨著風傳入他的鼻尖,平日里最討厭的味道,此刻竟然也覺得沒有那么的討厭。
到達停車的地方,薩滿一個手把所以得袋子全部拿走了,只給白薇留下來最輕便的兩個零食袋,兩個人撐著傘往回走,走在那條記憶中的巷子,那條通往家的巷子。雪還在不停地下,但那個雪下無助的身影已然不在。
兩個人重新回到小院,一件一物都還還是記憶中的樣子,薩滿把食材全部歸整到位后重新回到客廳。白薇把已經(jīng)溫熱的水重新擺放到他面前后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坐到了他的對面。
黎白薇說說吧,怎么弄的這么狼狽。
薩滿忘記帶鑰匙了。
薩滿全然不提剛剛?cè)メt(yī)院的事情,避重就輕地回答道,白薇也沒有點破,繼續(xù)說道。
黎白薇隔壁院子你又重新租下來了?
薩滿沒有,我回杭州后就把它買下來了。
白薇挑了挑眉,看不出來這小粘人精現(xiàn)在還挺有錢。
薩滿姐姐當初為什么離開杭州了?我來這找了你好幾次都沒有找到。
白薇愣了片刻,回復道。
黎白薇爺爺走后,林女士就把我接走了。
薩滿點了點頭,她知道林女士就是她的母親,她從小便是這么稱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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