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樣說,但一直等到訂婚前兩天林婧才騰出時間來找她。
吧臺后的酒保指尖翻飛,銀色搖酒壺劃出冷冽的弧光。櫻桃沉入馬天尼杯時,坐在高腳凳上的林婧正用猩紅指甲摩挲杯口,鎖骨處的鉆石項鏈隨著她仰頭飲酒的動作,在暗影里閃爍如夜行動物的眼睛。
周沅怎么,定婚都準(zhǔn)備好了?
周沅也舉起酒杯一飲而下。
林婧差不多了,那需要我親自準(zhǔn)備,只不過是不他們按在家里聽了幾天碎碎念罷了。
林婧的聲音里帶著嘲諷和無奈,聽的周沅心煩氣躁。兩個人從吧臺離開前往卡座,周沅整個人卷縮在沙發(fā)里,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酒杯。
對面的林婧也沒有說話,從口袋中掏出打火機(jī),指節(jié)夾著細(xì)長的香煙,遞到嘴巴,打火機(jī)點燃后,她請吐出一團(tuán)煙霧,開口道。
林婧我也是想明白了,一個名存實亡的婚姻可以讓所有人都滿意,又有何不好。
林婧趙家那二世祖雖然玩的花,但長得還行,結(jié)婚后各玩各的,互不影響,我也不損失什么。
周沅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口,林婧端著酒杯朝她碰杯,周沅也端起酒杯。
周沅多了不說,我一直在!
周沅板著一張娃娃臉,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逗笑了林婧,她吸了一口煙說道。
林婧得了吧。這么多年交情,我還和你客氣。
林婧不說我了,說說你那小主播。
話題轉(zhuǎn)移的太快,周沅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周沅說他?說他干嘛?
林婧怎么,真準(zhǔn)備捧一輩子???
林婧長的不說,過兩年你也該結(jié)婚了吧,怎么沒點想法?
周沅輕啜一口杯中的酒,濃烈的香料氣息裹挾著煙熏味直沖鼻腔,黑醋栗的酸澀如荊棘般刺破味蕾,尾調(diào)卻漫出詭異的回甘,像毒蛇信子掃過后殘留的蜜。
可能是酒精的烈讓她的聲音中都略帶苦澀。
周沅能有啥想法,又不是一路人。
林婧聽到周沅的話后愣了一瞬后,輕笑出聲。
林婧還以為你會不迷到失去理智呢。
周沅撇眼看了她一眼,沒有再多言語。她就是太理智,從小到大她身邊遇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所以遇到那么干凈純粹的野洵才讓她駐足停留了這么久。但是她的顧慮太多了,他還沒有特殊到讓她去打消那些顧慮。
林婧和她,其實她們是一類人,利己最大化的人。
林婧趁著還有理智,斷了吧!哪還有那么多時間給你蹉跎。
周沅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她指尖輕扣被壁,銀戒與玻璃相碰,發(fā)出清脆卻略帶刺耳的聲音。林婧知道她在思考或者說權(quán)衡,繼續(xù)說道。
林婧這幾年再不抓緊時間去實現(xiàn)你那些瘋狂的理想,等過幾年可就沒機(jī)會了。
她們相識這么多年,沒有人會比彼此更了解他們。林婧也知道她的想要什么,想做什么。說完后她起身徑直走到她面前,手放在她肩膀上,說道。
林婧趁年輕,做自己想做的!別像我,到最后身不由己后追悔莫及。
周沅站起身來,笑著看向她。
周沅沒有人能夠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周沅靖靖,以身入局絕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林婧笑著看向她,笑的風(fēng)情萬種,眼中除了無奈還有野心。
林婧但這是最快的選擇,不是嗎?
作者謝謝唐子離寶貝的會員~
作者我今天中午恰飯,聽到我媽在看那種老早的夫人帶球跑的短劇你們誰懂??!我就想寫一個帶娃跑的,給哪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