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丁程鑫
1.
“馬哥,等丁哥電話呢?這是”
“你倒不如干脆直接回去…”旁邊兄弟的調(diào)侃聲在聲音嘈雜、燈光昏暗的酒吧里最為透徹。
馬嘉祺摩挲著手機,低笑了聲“他出國了”
拾起放在一旁卡座上的衣服,轉(zhuǎn)身離開了酒吧。
兄弟從馬嘉祺的背影里看出來的情緒,是落寞。
又是北城正值飄雪的季節(jié),馬嘉祺買完東西后出了店,走在街上。
“唉,就是那家,我姐跟我講過那家超好吃的面包 咱去瞧瞧”
“好呀好呀”
跟著路人的聲音,馬嘉祺不由來的抬頭看向了那家店。
“我餓了,咱們?nèi)ベI面包吧!”
男人扯了扯自己衣角,自己摸了摸丁程鑫的頭這一回憶,以第三人的視角呈現(xiàn)在馬嘉祺眼前。
面包店門把上掛著一串鈴鐺,推門的時候就有一陣清脆的鈴鐺互相抨擊的聲音。讓人身心愉悅。
馬嘉祺推開門進店里 ,買了袋面包。坐在窗前靜靜的瞧著外面的雪景,一口一口的咬著手上的面包。
平坦的陸地已經(jīng)累了些許高的雪,馬嘉祺又不覺陷入回憶里。
丁程鑫捏了一手雪,揉成團往站在不遠處的馬嘉祺身上砸去。馬嘉祺挨了個透冰涼,也彎腰捏了一團雪往丁程鑫身上砸。
丁程鑫躲閃不及,也挨了個正著。
氣不打一處來的跑上前摟過馬嘉祺的脖子,把他的身高拉低。怒氣沖沖的在馬嘉祺頭頂喊話…
“透冰涼!好冷”
“那我不是???難道”
“我不管,我不管”
兩人推推嚷嚷在雪地里鬧成一團。
再次推開門,又響起一串鈴鐺聲,馬嘉祺只覺得悅耳。
雪下的很大,馬嘉祺剛邁開步子就見雪花幾幾落到自己的鞋上,也有雪花落到自己的頭上。
視線里出現(xiàn)一道聲音,馬嘉祺抬頭就見丁程鑫笑嘻嘻的給自己撐著傘。
丁程鑫清了清嗓子柔聲開口“這么大的雪你想干什么啊,單槍匹馬的一個人”
剛好鈴聲彼時還沒停。
我的意思是,鈴聲與你與之共存…
2.
丁家三爺在商場上是精通算計的主。
馬嘉祺被家里人送來丁家抵債,初見時丁程鑫淡淡地看著馬嘉祺被馬父推進來,懶散的問了一句“你兒子多大了?”
“16”
丁程鑫怒氣猛升,掐著馬父的下顎怒罵道“16能幫我掙個毛細錢啊?”
馬嘉祺在一旁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丁程鑫沒有人情味的形象被定在馬嘉祺的腦子里。
可丁程鑫對他挺好的,有求必應(yīng)怪寵著馬嘉祺的。馬嘉祺不明所以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對一個為父打工還債的人這么好。
乘著一次丁程鑫應(yīng)酬回來,喝醉了酒。馬嘉祺嘗試著問了嘴
“三爺,你對我為什么…”
話沒問完,丁程鑫就擺了擺手預(yù)有所知般“因為…因為你像之前的我”丁程鑫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讓馬嘉祺只聽了個大概??粗〕迢螔觊_自己晃晃悠悠的走向房間,愣在空中的手落了下來。
像以前的他,馬嘉祺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幾次
那天放學(xué)回家,馬嘉祺跑去書房對男人道“我要學(xué)金融” 沒說如何理由就單單的五個字。
丁程鑫挑了挑眉“為什么?”
馬嘉祺抿著唇不是很想回答,丁程鑫看出了馬嘉祺的窘迫點了點頭“行,但你現(xiàn)在高中暫且沒畢業(yè)…”
“你教我”馬嘉祺的態(tài)度堅硬可見
丁程鑫愣了愣,很是不懂。
“漂亮”
那天開始,馬嘉祺一天的任務(wù)就是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回家復(fù)習(xí)一會兒,然后找丁程鑫學(xué)金融。
那是他們相處的幾年里最不和諧的一年。
日新月長,馬嘉祺那顆貪婪的心被喚醒。人都貪婪一時之樂,于是馬嘉祺從那時開始布局。
收網(wǎng)那天,丁程鑫臉上并沒有惱羞成怒或意外震驚,很平淡。馬嘉祺不解的開口。
“你這是什么神情?”
“心知肚明啊,你真的想我。不就是另一個我”
“什么意思”
“你這檔子事,我之前也干過…”
……
“別活情緒里,人都貪婪防人之心不可無。拜托,你日后別活在自己的情緒里…”
“我會不安心”
算計了一切的人,都被自己的至親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