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沙暫停,吳邪和另一個被叫小花的男人帶著虞珩行走在沙漠里,可是這無邊無際的沙漠給人一種壓抑的氛圍,更何況還有暴曬他們的太陽,倆人一看平時就是身子比較弱的,走著走著就不行了。
三人在沙漠里走走停停,一個小時才走出一百米不到。
隨后,倒霉的吳邪和小花被流沙粘住了腳。
虞珩:....這兩個人的運氣半斤八兩!
為了吳邪的一份善心,虞珩在空間里挑挑揀揀的選了一根飄帶掩人耳目地從背包里拿了出來。
別問,問就是沒有繩子,只有神界織女用天絲織的綢緞。
將倆人拉上來,倆人皆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
虞珩面巾下的紅唇微灣:“你們倆瞧著也不像是來沙漠旅游的人呢!”
吳邪和小花對視一眼,隨即吳邪趕緊打哈哈:“其實就是普通驢友罷了?!闭f完,吳邪還一臉好奇地看著虞珩:“那你呢?你一個女孩子怎么來了沙漠?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吳邪,他叫解雨臣?!?/p>
虞珩瞥了他一眼,沒有要介紹自己的意思。
吳邪撓撓頭。
眼前這個女孩子還挺高冷的哈。
“沙漠的天氣情況不定,我們還是先離開,去找大部隊吧!”
解雨臣見虞珩沒有再開口的意思,便打破了安靜的氛圍。
虞珩微微點頭。
三人這才繼續(xù)向著前方緩緩前行。
“哎姑娘!你這好好的怎么來了沙漠旅游?這也不是什么旅游的好地方??!”
吳邪還是決定探底,他不相信虞珩這么巧就出現(xiàn)在了塔木陀,她一定有目的。
不過,吳邪要失望了,虞珩不是一般的“高冷”,不想理你的時候她是真的一句話也不會多說,這一路就聽吳邪在那里叭叭了,虞珩愣是一句也不吭。
吳邪不信邪,但解雨臣卻看的明白,虞珩警惕心很高,他們只是泛泛之交,哦,連泛泛之交都談不上。
只不過是搭路的,哪里會對陌生人透露自己的信息呢?也只有“單純”的吳邪把自己的名字說了。
解小花能怎么辦呢?只能看顧著吳邪一些了。
烈日高懸于沙漠之上,仿佛一個無情的主宰,傾灑著灼熱的金光。每一束光線都像一支利箭,穿透空氣,刺向無垠的沙海。沙粒在炙烤下閃爍著刺眼的白光,好似無數(shù)細小的火焰在跳躍,連呼吸都被這滾燙的氣息所充斥,讓人感到窒息。天空藍得深邃卻帶著壓迫感,與熾熱的大地共同構(gòu)成了一幅令人敬畏又畏懼的畫卷。
三人行走了很遠,很遠。
除了虞珩,吳邪和解小花已經(jīng)太陽暴曬的開始迷蒙了,他們沒有力氣再走了。
“噗通、噗通”
兩個一米八的大小伙兒就這么水靈靈的暈倒了。
哦,解雨臣的身高應(yīng)該沒有吳邪高哈。
哎呀!
虞珩拍了拍腦門,這會兒了怎么還想東想西的嘞?
看著躺在燙人的黃沙上,虞珩深深嘆了口氣。
她是女孩子哎!哪里能弄得了兩個大男人呢?
真是為難人。
不過,很快虞珩不用煩惱了,因為在倆人昏迷十分鐘之后來了一個黑衣黑褲十分酷帥的男人,見吳邪暈過去還挺著急的。
瞅瞅那戒備的神色,那緊繃的狀態(tài),得了,有人來領(lǐng)麻煩了,那她就不操心了。
簡單的解釋了幾句后,虞珩獨自走了。
只是虞珩不知道的是,她和這群人的緣分很深,在西王母宮的雨林之中她很快便會再次遇見他們。
當(dāng)然,這是之后會發(fā)生的事。
....
西王母宮外面的盆地雨林之中,一對大長蟲正在溪邊歡快地玩耍。
忽而,它們抬起蛇頭,豎瞳緊緊地盯著幽深的林子。
青光閃爍后,一道纖細身影驀然出現(xiàn)在它們面前。
女子容貌驚艷四座,眉宇間恰似遠山籠罩淡淡青黛,雙眸仿若秋日水流般清澈靈動。嬌美的面容凝如霜雪般純凈無瑕,紅唇輕啟時恰似櫻桃綻放,每走一步都帶著細細香風(fēng),猶如仙子下凡。肌膚玉般溫潤,身姿輕盈柔美,一笑能使整個城池為之傾倒,再笑則令國家也為之失色。
“小黑、小金!”
熟悉的聲音響起,兩條大蛇的豎瞳中閃過人性化的喜意。
(青鳥姐姐回來了~)
小黑和小金紛紛游向虞珩,在她身邊纏繞著....撒嬌!
一條通體漆黑如墨,鱗片在陽光下泛著幽藍的光澤,宛如夜空般深邃神秘;另一條則金光熠熠,似流動的液態(tài)黃金,每一片鱗甲都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它們并肩而行,一黑一金,如同晝夜交替,又似命運交織的雙生子,散發(fā)著令人敬畏的氣息。
當(dāng)然了,在虞珩面前它們可是乖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