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疑冢驚魂
青銅城門在暴雨中泛著血光,黎予奚的銀鈴鎖鏈絞住慕皓軒手腕。狐火映出城墻上的龜茲星圖,與小煜兒頸后刺青完全重合:“這根本不是陵墓……是活祭壇!”
七瀨瑤的機械核嵌入城墻凹槽,三千青銅手臂從地底伸出:“弒神劍在祭壇中央,但需要景明血脈獻(xiàn)祭——”話音未落,奕歌的殘破玉笛突然浮空,《舞沙》終章震碎祭壇封印。
“原來你一直跟著我們。”慕皓軒的弒神劍指向陰影處,奕歌白骨化的右臂垂在身側(cè):“我來取回父親的遺骨?!?/p>
祭壇轟然開裂,景明太子的冰棺緩緩升起。棺中尸身心口插著真正的弒神劍,劍柄赤狐眼珠與黎予奚瞳仁同頻震顫。
第二幕·血脈獻(xiàn)祭
冰棺開啟的剎那,陸戈単的殘魂附體景明太子尸身。骨鞭卷起天魔圖騰:“三百年前龜茲滅國,景明氏就是用這招獻(xiàn)祭巫祝!”
黎予奚的狐火突然凝成枷鎖,將慕皓軒推出祭壇范圍:“慕氏最后一個血脈……不能斷在這里!”她徒手拔出弒神劍,赤狐心血順著劍紋流入冰棺。
“阿奚!”慕皓軒的白發(fā)在劍氣中狂舞,青冥劍劈向陸戈単殘魂,“你要的盛世,不能沒有你!”
奕歌在此刻撞向祭壇。噬心蠱在經(jīng)脈中爆開,黑血繪成龜茲禁咒:“以我殘軀,封天魔三日……夠你們殺他了?!?/p>
第三幕·機關(guān)證道
七瀨瑤的機械臂突然分解重組。鎏金核桃投射出天工閣祖師畫像——竟與奕歌有七分相似:“原來弒神劍的鑄造圖……藏在機械核里!”
三千青銅手臂結(jié)成蓮花法陣,小煜兒的鎖龍扣浮空旋轉(zhuǎn):“阿姐教過,毒要配解藥!”碧蝎毒注入陣眼,天魔圖騰寸寸龜裂。
咖喱的蝎尾鋤劈開祭壇暗格,露出景明太子親筆血書:“吾女予奚,若見此詔,當(dāng)知弒神劍需至親血脈開鋒?!?/p>
暴雨中,黎予奚將弒神劍刺入自己心口。赤狐心血淬煉劍身,慕皓軒的青冥劍氣與之交融,在青銅城上空凝成璀璨星河。
第四幕·紅塵寂
天魔圖騰崩塌時,奕歌的半邊身體已化為白骨。他用殘存的左手將狼耳墜塞給七瀨瑤:“葬在……能看到星空的地方……”
慕皓軒的弒神劍貫穿陸戈単殘魂,劍氣攪碎最后一絲腐肉:“景明氏的債,到此為止?!?/p>
黎予奚跌入慕皓軒懷中,心口傷痕被赤狐圖騰覆蓋:“現(xiàn)在……你的盛世……干凈了……”
青銅城外,小煜兒將鎖龍扣埋入黃沙。龜茲星圖在晨曦中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西域商道新繪的輿圖。
第五幕·新帝臨朝
朱雀門九重階染著晨露,慕皓軒的白發(fā)束進(jìn)帝王冠冕。黎予奚的紅衣拂過御座旁的赤狐金印,腕間銀鈴綴著青冥劍穗。
“此印可號令西域三十六部?!彼龑⒔鹩“丛邶埌福鸱俦M景明太子血書,“我要的,是長安西市永遠(yuǎn)有龜茲商隊的駝鈴?!?/p>
七瀨瑤的機械隼掠過殿宇,工部新制的天工儀開始運轉(zhuǎn)。咖喱在西市掛起藥膳樓牌匾,小煜兒蹲在門口逗弄波斯貓。
暴雨初歇的護(hù)城河邊,奕歌的玉笛靜靜躺在蘆葦叢中。笛孔殘留的蠱血凝成最后的曲譜,名曰《不歸》。
章末鉤子
七瀨瑤在整理天工閣遺物時,發(fā)現(xiàn)青銅城壁畫拓本。景明太子冰棺底部刻著細(xì)小的龜茲文:“雙生子活祭,方破天魔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