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燈的光暈?zāi):顺鞘幸雇淼妮喞?,廣告公司的格子間里,林清禾對著電腦屏幕,敲擊鍵盤,整理著客戶的資料。
墻上的鐘表指針指向十點,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準備結(jié)束加班。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張總低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林清禾,來我辦公室一趟?!?/p>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爬上心頭,林清禾的心臟跳動得厲害。
張總的辦公室裝修奢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雪茄味,讓她感到很不適。
張總坐在真皮老板椅上,手里拿著一疊文件,臉上堆著笑容:“林清禾啊,辛苦你了,這么晚還在加班?!?/p>
林清禾笑著說道:“應(yīng)該的,張總。”
“是這樣的,”張總將文件扔到桌子上,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公司賬目上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需要你配合調(diào)查?!?/p>
林清禾拿起文件,快速翻閱起來。
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文件上赫然顯示著巨額的資金虧空,而經(jīng)手人正是她自己。
她猛地抬頭看向張總,聲音顫抖:“這…這不是我做的!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張總冷笑一聲:“證據(jù)確鑿,你還想抵賴?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過來?!?/p>
“報警?”林清禾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她知道自己被陷害了,可是目前她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
母親還在醫(yī)院,如果她進了監(jiān)獄,母親怎么辦?
絕望和恐懼像潮水般涌來,將她淹沒。
她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淚水模糊了視線。
“張總,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p>
張總點燃一根雪茄,深吸一口,緩緩?fù)鲁鰺熑Γ骸皺C會不是沒有,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p>
林清禾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急切地問:“怎么配合?”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站在張總身后。
張總的聲音變得陰冷:“找到一個替罪羊?!?/p>
林清禾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終于明白,自己從一開始就是張總的棋子,一個被設(shè)計好的替罪羊。
夜深了,林清禾躲在公司天臺,寒風(fēng)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
絕望和無助將她緊緊包圍,她不知道該怎么辦,也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突然,一個聲音在她身后響起:“我可以幫你?!?/p>
林清禾猛地回頭,看到一個女人站在她身后。
女人穿著黑色風(fēng)衣,身材高挑,容貌…竟然和她一模一樣!
“你是誰?”林清禾驚恐地問道。
女人冷漠地回答:“蘇璃。我可以替你入獄。”
林清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像看著一個瘋子一樣看著蘇璃:“你為什么要幫我?”
“不需要理由?!碧K璃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和一把小刀,“簽了它?!?/p>
那是一份血契,上面寫著:蘇璃自愿代替林清禾承擔(dān)所有罪名,生死不論。
林清禾雖然心里充滿疑惑,但還是顫抖著接過小刀,劃破手指,在血契上按下了自己的指紋。
蘇璃也劃破手指,鮮血滴落在紙上,就在那一瞬間,林清禾看到蘇璃的手腕上浮現(xiàn)出一條詭異的紋路,像一條扭曲的蛇,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醒目。
“記住,”蘇璃的聲音冰冷而低沉,“替身存活不超過72小時。”
次日清晨,警車停在警局門口,林清禾遠遠地看著蘇璃被警察押下車。
突然,蘇璃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她臉色蒼白,嘴唇發(fā)紫,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林清禾的心臟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蘇璃!”林清禾不顧一切地沖向警車。
然而,就在她沖到警車旁的瞬間,蘇璃的身體突然癱軟下去,化作一灘血水,染紅了地面。
林清禾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赫然發(fā)現(xiàn),手腕上浮現(xiàn)出一條與蘇璃一模一樣的紋路,像一條毒蛇,緊緊地纏繞著她的手腕,仿佛要將她吞噬。
“72小時…”林清禾喃喃自語,聲音顫抖著,像是對命運的無力抗?fàn)帲窒袷菍ξ粗謶值慕^望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