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后,祁閻騎著機車來到了酒吧,“老沈,來杯雞尾酒”沈淵青開始調(diào)起酒來,沈淵青本來是學中醫(yī)的,夢想當個醫(yī)生,可被逼無奈。繼承了父親的酒吧,家里是暴發(fā)戶。沈淵青并沒有想結(jié)婚的欲望,可家里被迫安排,嫁給了一個叫張司取的電競選手。
“真羨慕你啊,單身多好”沈淵青抱怨到,此時沈淵青手機傳來了一陣聲音,“張司取選手的精彩操作簡直讓人震撼!”聽到聲音的祁閻也看了一眼沈淵青的手機,“這個就是你老公,長的還可以嗎”祁閻說,沈淵青一臉嫌棄的說:“帥又有什么用?別看他表面正經(jīng),私底下和個跟屁蟲一樣粘著我”。
“小夫妻挺恩愛啊~”祁閻打趣的說,沈淵青并沒有搭理他,繼續(xù)忙活手上的工作?!澳阏J不認識凇祠?”,沈淵青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
“半紫長頭發(fā),紅眼睛,個子又高那個?”
“對”
“張司取好像和他關(guān)系不錯,但我和他不熟,只知道他是個少爺來這…”
“知道了”,此時雞尾酒也調(diào)好了,祁閻喝了一口,就去了酒吧內(nèi)部?!安皇歉鐐?,就喝一口就不喝了,家里再有錢也不能這么造吧!”沈淵青吐槽道。
祁閻找常做在一個沙發(fā)上,悠閑的躺這,炸耳朵音樂莫名讓祁閻有些煩躁,腦子里全是那個叫凇祠的,祁閻也不理解這小子給自己下了什么迷魂藥。
祁閻點了一根煙抽,抽了起來,不知不覺旁邊就做了兩三個穿著妖艷的女人,祁閻可以說是這里蠻有實力的人,誰都想套個近乎。但是祁閻對女人不敢興趣。
祁閻或許是覺得無聊,就回到了家里,祁閻他家不大不小。祁閻躺在床上,從口袋里掏出兔子掛件,似乎又想起了他的母親。
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爸就出軌和別人跑了,是祁閻她媽一手將他拉扯大。小學因為家庭原因被霸凌,但成績算好??闪昙壍臅r候,母親忍受不了生活的壓力,在家里吊死了,成為了祁閻一輩子的陰影。他至今都記得那天自己滿懷期待的回家,卻看見自己母親的尸體,他那時才只是個孩子。
后來他獨自生活著,因為外婆是暴發(fā)戶,蠻有錢的,但當年他媽是個戀愛腦,不顧一切和他爸在一起,就和外婆家斷絕了來往。自從他媽去世后,學費是外婆家在背后支持這,祁閻是家產(chǎn)的唯一繼承人,生活倒還不錯。
但祁閻上完高中就不上了,他太早就知道了人心的險惡,這個社會并不是和母親講的童話故事一樣美好。他要保護好自己,因為能打加上有錢,成為了這里的混混頭子,像這樣一個表面上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實際內(nèi)心里是一個渴望愛的人,拋去混混頭子這個稱號,他也才是一個23的孩子。
他可能要用一生來治愈自己的童年,祁閻恨透了自己的父親,每次看到自己的臉,都會想起來那個混蛋。如果當初他沒有拋棄自己和母親,應(yīng)該是一個幸福的家吧,反正比現(xiàn)在生活好一點。
此時正在忙活手上任務(wù)的沈淵青抬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吧驕Y青,想我了沒?”來人正是張司取,沈淵青白了他一眼,凜聲說:“死人機,誰會想你?!睆埶救『敛辉诤醯馁N近沈淵青調(diào)戲的說:“你可別忘了,小時候是誰從河里救你一命的”,“幾百年的事情了還說”沈淵青往后退了幾步。
張司取撇了撇嘴,又開口道:“今天我打比賽贏了,叫聲老公讓我高興高興”,沈淵青瞬間暴怒,咬牙切齒的說:“***!張司取我告訴你別太過分!”沈淵青白皙的臉蛋上顯出一片紅暈,又格這柜臺給了張司取一巴掌。
“嘖,脾氣別怎么爆嗎,我看你對別人也不是這樣的啊,難道…我在你心里是特殊的嗎?”張司取摸了摸被扇的地方,看著沈淵青?!伴]嘴!”沈淵青惱羞成怒,直接將張司取趕了出去,走之前看的張司取欠打的笑容,沈淵青就牙癢癢。
這時候已經(jīng)晚上七點多了,祁閻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這樣睡著了。自己還沒有吃晚飯,祁閻穿上外套,出門打算隨便買點吃的,突然感覺身后有動靜。扭過頭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直流浪貓,“真是自己嚇自己”祁閻小聲嘟囔著,隨便進了家麻辣燙店湊合一頓。祁閻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坐著,掏出手機翻看這消息,不一會麻辣燙就上桌了,凇祠用筷子夾起丸子,放在嘴里,一口要下去,丸子特別的細嫩,再嚼,整個嘴巴里都被丸子的味道所占據(jù),一個丸子,沒幾口就嚼完了,緊接這,是下一個丸子送進嘴里。
等祁閻吃完付完款,出門發(fā)現(xiàn)下起來雨,冷雨淅瀝而過的驚雷,不時炸向在寬闊的四野。眼錢的道路被雨水洗刷得光亮如新,片片水洼在其上閃耀著幽光。外面的雨勢漸大,隔了玻璃仿佛都能聽見嘩啦嘩啦的雨聲。玻璃窗上的水跡從絲絲縷縷,變成了磅礴的水幕,整個城市都濕潤起來。
“嘖…,倒霉”祁閻看這天空,抱怨道,這雨看起來一時半會不會停,待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只好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身上擋雨。視野被擋住,走著走著,撞到了一個人。抬頭一塊正是凇祠?!霸趺从质悄悖俊逼铋愄ь^看這凇祠,“真巧啊”凇祠尷尬的說,瞧這凇祠和自己一樣沒帶傘拿著自己衣服避雨,場面屬實有些滑稽。
“你小子在我身上安跟蹤器了?哪都有你?”
“我夜跑,然后半路就下雨了”
凇祠尷尬的笑了笑,他也不敢說是晚飯的時候又和家人鬧矛盾了,一氣之下奪門而出的?!拔壹揖驮诟浇热ノ壹冶鼙苡臧?。”祁閻提議道,“行”。一拍即合,祁閻拽住凇祠的手一路狂奔來到了自己家,來到祁閻家后,兩人早就成落湯雞了,衣服濕透了。
祁閻不耐煩的脫下潮濕的衣服,祁閻本身就生的極好,寬肩窄腰,頭發(fā)上的水滴落在胸肌上,在往下看隱約可以看到分明的人魚線,凇祠咽了一下口水,眼神不敢在任何一個部位停留一秒。凇祠瞬間面頰滾燙,滿臉通紅,捏緊衣角,耳根也泛起紅來。
祁閻主意到凇祠的目光,嫌棄的說:“都是男的咋還臉紅上了?”祁閻邊說邊把干的衣服穿上。“你就一直穿的這身濕衣服嗎?”“?。俊壁§粲檬治孀∽约旱囊路?,驚慌失措的看這祁閻,祁閻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凇祠,“也不是非得脫”祁閻招呼這凇祠去浴室,祁閻拿起吹風機吹干濕漉漉的頭發(fā),“你蹲下來,我夠不到你?!壁§暨B忙蹲了下去,祁閻頭發(fā)留著是狼尾,不一會就吹干了,但凇祠可是過腰長發(fā),導致祁閻吹這都不耐心了,只能半干這。
臨走之前,祁閻遞給凇祠一把傘,凇祠接過傘,連忙道謝。回家的路上,凇祠心里五味雜陳,從小到大,似乎只有祁閻對他怎么好過。他如同一束光照耀這凇祠,就算是微薄的關(guān)心,也能讓這個從來沒有被愛過的少年感到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