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樹林比起早晨的更加清靜,在經(jīng)歷了五次和隊友的生離死別后,每個人都感到疲憊不堪。
凌策一人坐在樹上,仰望著天空,今天沒有月亮,甚至連一顆星星都見不到。他在回憶,回憶在這之前與隊友的點點滴滴,在這之前要救下隊友的豪情壯志,在這之前打算找回隊友的決心,所有的情緒在一場一場戰(zhàn)斗后煙消云散。
凌策回憶不起那場戰(zhàn)斗的經(jīng)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敗的文天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覺醒的技力,他只知道當(dāng)他醒來時所有人都已一種差異的眼神看著他,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
眾人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或許是因為隊友死去的悲痛,或許是對自己無能的愧疚。如今,他們不再渴望什么,他們想要逃避。
他們累了。
這一天就這樣呆在了營地里,他們在樹林里沒什么好做的,就只能通過訓(xùn)練來消磨時光,通過訓(xùn)練來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或許不是累了,而是怕了。
包唯和凌策在小溪邊練習(xí)著,包唯想了解凌策的更多,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不同。凌策雖然開發(fā)了技力,但還是掌握的不夠熟練。
凌策在溪中聚精會神的盯著,一條魚跳出水面,凌策撲上去,溪水打濕了全身,魚卻跑掉了,凌策感到頭痛。
“我們接下來要怎么辦?”包靠在樹干上突然問到。
而凌策還是集中精神盯著河里的動向:“我不知道…平時不都是你安排嗎?”
包聽后笑了笑,他還是這么不解風(fēng)情,包唯也跳下了溪,這時一只魚突然跳起,包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看來晚餐有找落了…”包笑了笑,“集中注意力,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部分。”
另一邊,余秉豪和圣楷坐在一起,圣楷這幾天為了眾人耗費了不少氣力和能量,他感到有些乏力。
圣楷躺在余秉豪的腿上,閉目養(yǎng)神。
“圣楷,我們走吧…”余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看得出來他沒有開玩笑,“現(xiàn)在的局勢你也看到了,在接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的…況且你…”
圣楷伸手捂住余秉豪的嘴,微微一笑:“這可不像你…”
余秉豪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圣楷,他知道以圣楷的身體素質(zhì)經(jīng)不起高強度的能量消耗,他還想再說什么,卻被圣楷堵了回去。
“沒關(guān)系…我可以的,更何況…你也不放心凌策他們吧…”圣楷看著余秉豪說,“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滿足了…”
博傅才坐在樹上望著悠藍的天空,包唯從樹林中走出。
“你還真是會折騰自己…”
包唯聽出博傅才話里有話,于是看向博傅才。
博傅才見狀直接問到:“我們還要繼續(xù)嗎?”
包唯盯著他,眼神里有一絲絲猶豫,聳聳肩后坐在樹下:“目前的局勢看來,k并非是個等閑之輩,繼續(xù)向前誰都不知道結(jié)局會怎么樣,k是個絕對隱患…看他們吧…”
博傅才從樹上跳下來,看著包唯,看的有些出神。
“我只聽你的”
凌策被折磨的夠嗆,他躺在地上不顧濕透的衣服褲子貼在皮膚上。
這時濤云七從樹林中走出,坐在凌策旁邊,兩人沒有交談,周圍的空氣冷到了極點。
“謝謝你…”濤云七突然說到。
凌策似乎被嗆到了咳嗽了幾下后看著濤七,而濤云七也轉(zhuǎn)頭和他對視。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濤云七認真的問到。
凌策撓了撓頭:“繼續(xù)向前吧,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部分?!?/p>
在另一邊,樂成和厲坐在一起,他們剛剛一起訓(xùn)練完就坐著吹風(fēng)。
樂成盯著地面問厲到:“這幾年…過的怎么樣?”
厲笑了笑:“也就那樣吧,能和他們在一起挺好的”。
“那接下來,你們打算怎么辦?”樂成問到。
厲笑了笑,漏出一種奇怪的神情:“我想過回正常的生活…”
傍晚,木柴燃燒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眾人卻沒有說話,直到篝火熄滅。
第二日,眾人早早起了床,他們想通了,他們想和同伴過上正常的生活。
(疑似夾帶私如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