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我,好嗎?
——
劉耀文今天又長在了丁程鑫身上。
從起床開始,他就黏得像塊牛皮糖。丁程鑫刷牙,他像只小考拉一樣掛在哥哥背后;丁程鑫系鞋帶,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哥哥腿上;就連丁程鑫彎腰撿個遙控器,他都要趁機撲上去要抱抱。
"文文,"丁程鑫托著他的小屁股往上顛了顛,"哥哥要去廚房了,你這樣很危險。"
劉耀文把臉埋在丁程鑫頸窩里蹭來蹭去:"不要~要丁哥抱~"
馬嘉祺端著早餐經過,見狀挑了挑眉:"劉耀文,你今年幾歲了?"
"4歲半!"小朋友理直氣壯地伸出肉乎乎的手指,另一只手卻把丁程鑫的衣領抓得更緊了。
張真源默默放下故事書走過來:"文文,我抱你好不好?丁哥要做飯。"
劉耀文扭頭看了看張真源,小臉皺成一團:"那...那只能抱一會兒..."
丁程鑫趁機要把人遞過去,結果劉耀文突然"嗷"的一聲摟緊他的脖子:"騙你的!還是要丁哥!"
"哎喲我的腰..."丁程鑫被撞得往后踉蹌一步,馬嘉祺趕緊伸手扶住他的后背。三個人頓時像疊羅漢似的擠在廚房門口,劉耀文還在丁程鑫懷里得意地晃著小腳。
"劉耀文,"馬嘉祺瞇起眼睛,"你是不是..."
話還沒說完,小朋友突然癟著嘴,眼眶說紅就紅:"馬哥兇我..."
"我哪有?"
"你瞇眼睛了!"劉耀文把臉埋進丁程鑫胸口,"丁哥,馬哥不要我了..."
丁程鑫哭笑不得地拍著他的后背:"怎么會呢?馬哥最喜歡文文了。"說著朝馬嘉祺使了個眼色。
馬嘉祺嘆了口氣,伸手撓了撓劉耀文的下巴:"要不要騎大馬?"
劉耀文立刻抬起頭,眼淚說收就收:"要!"
于是早餐前的廚房出現(xiàn)了這樣的畫面:馬嘉祺跪在地上當大馬,劉耀文騎在他背上揪著衣領"駕駕駕",丁程鑫趁機趕緊煎蛋,張真源則負責盯著劉耀文別摔下來。
"跑快點!"劉耀文興奮地拍著馬嘉祺的背,"去追丁哥!"
馬嘉祺故意慢吞吞地爬:"大馬餓了,跑不動了..."
劉耀文立刻要馬嘉祺放他下來,利落地滑下來,從餐桌上偷了片面包塞進馬嘉祺嘴里:"馬哥,喂你!現(xiàn)在快跑!"
面包屑噴了一地,丁程鑫舉著煎鏟轉身:"劉耀文!"
小朋友"嗖"地躲到馬嘉祺背后,又忍不住探出半個腦袋:"丁哥生氣惹..."
張真源突然從側面把他撈起來:"抓到一只小賴皮。"
"啊啊啊救命!"劉耀文在空中撲騰,卻笑得見牙不見眼,"馬哥快救我!"
馬嘉祺拍拍膝蓋站起來:"不救,誰讓你把面包屑弄得到處都是。"
"那我只要丁哥了!"劉耀文朝丁程鑫伸出小短手,"丁哥抱抱~"
丁程鑫把煎蛋裝盤,故意板著臉:"不抱,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親親馬哥道歉。"
劉耀文立刻扭頭,"吧唧"一口親在馬嘉祺臉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朝丁程鑫張開手臂:"現(xiàn)在可以抱了嘛?"
他托著劉耀文往上掂了掂,假裝嚴肅地說:"那現(xiàn)在乖乖去餐桌坐好,哥哥把早餐端過去。"
劉耀文搖搖頭,把臉埋在丁程鑫肩膀上:"不要,要丁哥抱過去。"
馬嘉祺走過來,朝劉耀文伸出手:"文文,我抱你好不好?丁哥要拿早餐。"
"好吧"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把四個人的影子揉成一團。煎蛋的香氣飄滿廚房,而那只被遺忘的面包片還孤零零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