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陌生女子推開一扇沉重的木門,將你和妹妹推搡了進去。她傲慢地揚起下巴,冷笑道:
炮灰女“聽說你們很會畫畫?那就好好畫一幅婚禮現(xiàn)場圖吧,不完成之前,別想出來?!?/p>
她的語氣中滿是輕蔑與不屑。你被這一推激怒,渾身的氣息陡然發(fā)生變化,如同一頭沉睡的猛獸突然蘇醒。
你松開一直緊握著妹妹的手,低頭用溫柔至極的語調(diào)對她說:
鹿鳴芩“乖,我的妹寶?!?/p>
轉(zhuǎn)身時,你的目光已變得冰冷而瘋狂。下一瞬,你猛地出手,將那名女子狠狠過肩摔在地上。
鹿鳴芩“再敢對我們動手動腳,信不信我撕了你?”
你冷冷地威脅道。
女子痛呼一聲,蜷縮在地,卻仍強撐著抬起頭瞪向你
炮灰女“你……你這個瘋女人!”
她艱難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離開,腳步凌亂狼狽。
直到她消失在門外,你才重新拉起妹妹的手,走向早已準備好的畫架。筆尖輕觸紙面,色彩逐漸鋪陳開來。
此時,段休冥正倚靠在一側(cè)的廊柱旁,手中搖晃著晶瑩剔透的酒杯,唇角微揚。他看著這一幕,低聲自語:
段休冥“有趣,夠味。”
說完,他將杯中琥珀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遠處,婚禮儀式正在進行,司儀的聲音清晰傳來:“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伴隨著賓客們的哄笑聲:“親一個,親一個!”
你抬起頭,望向外面那片喜慶的場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低頭再看自己的畫作時,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畫布上的場景栩栩如生——一對新人立于禮堂中央,新娘身著血紅色婚紗,裙擺鋪陳如墨染大地;血色花瓣雨下,她面帶微笑,但禮堂外卻是一片漆黑,仿佛有某種無形的力量正試圖吞噬一切。整個畫面透著詭異的氛圍,令人不寒而栗。
段休冥的目光緩緩掃過真實的婚禮現(xiàn)場,最后落在門口,喃喃道:
段休冥“喜氣沾完了,我也該走了。”
說罷,他端著空酒杯,緩步朝樓梯走去。
在路過你們所在的房間時,他忍不住停下腳步,透過半掩的門扉向內(nèi)窺探。只見你正站在妹妹身后,俯身欣賞她筆下的作品。
這幅畫同樣是關(guān)于婚禮的場景,但不同的是,禮堂頂部懸掛的不再是象征神圣純潔的天使雕像,而是一個滴著鮮血、猙獰可怖的骷髏。
段休冥邁入室內(nèi),走近你們二人的畫架,凝視片刻后,贊嘆道:
段休冥“漂亮?!?/p>
聽到聲音,你和妹妹同時抬眸看向他。你側(cè)身,擋他的視前,上下打量著他,內(nèi)心暗自思忖:“這具身體還不錯?!彪S后,你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p>
鹿鳴芩“單身?”
段休冥走近,點了點頭,聲音低沉:
段休冥“是?!?/p>
鹿鳴芩“彎腰,低頭”
你命令般說道
段休冥心中疑惑更甚,卻依舊依言照做
接著雙手抱胸,你歪著頭直視他,眼神帶著侵略性
鹿鳴芩“睡一個?”
此話一出,氣氛瞬間凝滯。聽到這句話,你的妹妹——鹿鳴野立刻站了起來,怒視段休冥的目光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而段休冥本人也被你的大膽問題驚得愣住,脫口而出:
段休冥“什么?”
鹿鳴芩“不睡啊,那算了?!?/p>
你聳聳肩,轉(zhuǎn)頭示意妹妹收拾畫具。
你們拿起各自的畫作,繞過還怔在原地的段休冥,向外走去。
段休冥望著你們離去的背影,久久未能回神。他盯著你漸行漸遠的身形,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方才那一句挑釁的話,以及你眸中暗閃的一絲瘋狂——那是某種難以捉摸的危險與魅力交織而成的獨特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