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原本沉浸在甜蜜回憶中的段休冥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拉回現(xiàn)實。他伸手拿起手機,接通后便隨口問道:
段休冥“喂,祥子,你說這提親和求婚是不是兩回事???”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詹祥明顯愣了一下,聲音有些結(jié)巴:
詹祥“冥哥……你、你是想求婚嗎?”
段休冥靠在座椅上,目光望向窗外,語氣中帶著一絲認(rèn)真與迷戀,
段休冥“我想,我對她好像還差一場正式的求婚?!?/p>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經(jīng)過深思熟慮。
詹祥迅速調(diào)整了狀態(tài),提醒道:
詹祥“冥哥,在這種時候咱們得先說好,在西子城,咱不能太張揚,要低調(diào)?!?/p>
段休冥微微瞇起眼睛,似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這一點,他沉聲道:
段休冥“我知道了,不張揚。不過,你幫我找個靠譜的珠寶行,最好是那種能定制獨一無二款式的地方?!?/p>
掛斷電話后,段休冥望著手里的手機,嘴角揚起一抹淺笑。他心中暗自盤算著這場即將到來的求婚該如何完美呈現(xiàn),讓對方感受到自己最真摯的情感。
而此刻,車外的夜色如墨般濃重,卻掩不住他眼中閃爍的溫柔光芒。
鹿芊“呦,終于肯回來了?!?/p>
鹿芊語氣陰陽怪氣,唇角帶著一絲嘲弄。
鹿秋良“我沒記得允許你這么晚回來呀?!?/p>
鹿秋良緩緩轉(zhuǎn)身,推了推眼鏡框,聲音低沉而陰冷。
你抬眼看了看窗外,天色尚亮,輕聲道:
鹿鳴芩“現(xiàn)在才不到十點,這也能算晚?”
隨即目光掃過鹿芊和鹿秋良的裝扮,嘴角微微勾起,
鹿鳴芩“看哥哥姐姐這身行頭,是要出門嗎?”
鹿芊立刻譏諷道:
鹿芊“又四處去勾搭男人了吧?我看昨天畫展上的混亂可全拜你所賜?!?/p>
你輕輕一笑,故作隨意地說道:
鹿鳴芩“你說是就是吧。不過——”
你的語氣陡然轉(zhuǎn)為意味深長,
鹿鳴芩“那可是你前夫的畫展,要說責(zé)任,是不是該先問問你自己呢?”
鹿芊瞬間被戳中痛處,臉色漲紅,正要發(fā)作,卻被鹿霖一把拉住。他瞪著你,咬牙切齒地道:
鹿霖“我就不該對你存有一絲善心!”
兩個時辰之前,鹿秋良的書房內(nèi)。
鹿秋良“是你準(zhǔn)許鳴沁參加畫展,并親自帶去了她的畫?”
鹿秋良的聲音低沉而冷硬,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鹿霖被父親突然的質(zhì)問嚇得一怔,忙不迭地點頭應(yīng)道:
鹿霖“是?!?/p>
然而,這一個簡單的“是”字卻讓鹿秋良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落在鹿霖臉上,隨即揚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響在書房中回蕩。
鹿秋良“蠢貨!”
鹿秋良怒罵出聲,
鹿秋良“你被算計了,知道嗎?”
鹿霖捂著發(fā)紅的臉頰,滿是茫然與無措:
鹿霖“爸……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鹿秋良的目光冰冷如霜,他緩緩開口,語氣里透著一絲嘲弄:
鹿秋良“鳴沁的畫出現(xiàn)在畫展上,剛好徐家大小姐就搶走了我們鹿家看重的項目。你覺得這兩者之間沒有聯(lián)系嗎?鳴沁那丫頭可比你聰明多了!”
說著,他用手指狠狠地點了點鹿霖的腦袋,
鹿秋良“用你那愚蠢的腦子好好想一想!她明明被關(guān)在家里一年,卻突然對你服軟,提出要參加畫展——你覺得這是巧合?”
鹿霖眼神閃爍,似乎終于意識到了什么。片刻后,他慌亂地說道:
鹿霖“爸,我知道錯了!我會去秦家爭取回這個機會的!”
鹿秋良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冷冷地道:
鹿秋良“去吧。還有,記住一件事——我還活著,鹿家的事,鹿鳴沁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你裝出一副茫然無辜的模樣,
鹿鳴芩“哥哥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啊……”
鹿霖“你聽不懂?”
鹿霖氣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
鹿霖“我跟你……”
鹿秋良“咳咳。”
鹿秋良突然出聲打斷,冷眼瞥了鹿霖一眼。
后者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壓下怒火,對鹿芊低聲道:
鹿霖“走吧?!?/p>
兩人憤憤離去,各自回了房間。
大廳里只剩下你和鹿秋良。他慢悠悠地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鹿秋良“有空閑時間的話,多在家陪陪你奶奶吧?!?/p>
話音未落,他隨手將一串鑰匙扔到茶幾上,轉(zhuǎn)身揚長而去。你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這才迅速收回視線,快步走到茶幾旁,將那串鑰匙牢牢握在手心。指尖觸碰到冰涼的金屬,你的心中涌上一股暖意。
鹿鳴芩“奶奶,再等等,我很快就能帶你去和妹寶團聚了?!?/p>
你低聲喃喃,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