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婧羽看向掌心,那縷金色火焰正劇烈跳動,仿佛在回應(yīng)遠方的召喚。
"嗯。"她握住江澄的手,金線與紫電交織成網(wǎng),"這次,徹底結(jié)束它。"
"阿羽!江澄!"
魏無羨一腳踹開蓮花塢的院門,手里攥著片沾血的青銅鏡殘片。藍忘機緊隨其后,避塵劍鞘上凝著未化的雪粒。
"昆侖山巔的青銅祭壇裂了。"魏無羨將殘片拍在石桌上,"金光瑤那廝胸口嵌著另外半塊,正往祭壇爬呢!"
魏婧羽指尖的金線突然繃直,與殘片產(chǎn)生共鳴。江澄一把按住她手腕:"共生印有反應(yīng)?"
"不是反應(yīng)......"她瞳孔驟縮,"是預(yù)警。"
殘片上浮現(xiàn)出細小的青銅紋路,逐漸拼成四個字:
"子時,門開"
蘭陵金麟臺的地牢深處,金子妍的研華劍抵在金光瑤咽喉。
"你胸口的東西,"劍尖挑開他染血的衣襟,"從哪來的?"
金光瑤低笑,青銅色的血液順著劍鋒流淌:"仙督不如猜猜......"
"咔嚓!"
研華劍突然刺入半寸,幽藍劍光如潮水灌入他經(jīng)脈。金光瑤渾身痙攣,卻見劍身上浮現(xiàn)出與青銅鏡完全相反的銀色紋路。
"主死之力......"金子妍冷聲道,"專殺你這種活死人。"
金光瑤的笑容終于碎裂:"住手!那東西會——"
整座地牢突然震動,他胸口的青銅鏡殘片迸發(fā)出刺目青光!
昆侖冰川在子時準(zhǔn)時崩塌。
魏婧羽和江澄趕到時,青銅祭壇已經(jīng)重組完成。金光瑤被無數(shù)青銅鎖鏈吊在祭壇中央,胸口殘片正與祭壇上的凹槽嚴(yán)絲合縫。
"晚了......"抱山散人的白發(fā)在狂風(fēng)中飛舞,"他要強行開門!"
江澄的紫電劈向鎖鏈,卻被反彈的青銅之力震飛。魏婧羽的金線織成巨網(wǎng),卻在觸及祭壇的瞬間開始腐蝕——
"用這個!"
魏無羨突然擲來陰虎符,銀光與她的金線交融,竟暫時阻斷了青銅之力的侵蝕。江澄趁機再次揮鞭,紫電雷龍咬住金光瑤的右腿硬生生扯離祭壇!
"啊啊啊——!"
金光瑤的慘叫聲中,他胸口的青銅鏡殘片"啪"地碎裂。祭壇中央,一道人影緩緩凝聚成形——
薛重亥睜開了眼睛。
真正的薛重亥比殘魂恐怖百倍。
他抬手便震飛了魏無羨的陰虎符,青銅色的靈力潮水般淹向眾人。千鈞一發(fā)之際——
"錚!"
研華劍破空而來,金子妍踏著劍光躍至祭壇頂端:"聽說你殺不死?"
幽藍劍芒如月華傾瀉,薛重亥的右臂瞬間化作青銅粉末。但他只是輕笑:"小丫頭,你以為......"
話音戛然而止。
魏婧羽的金線不知何時已纏滿他全身,每一根都帶著江澄的紫電雷光。而更可怕的是,她心口的金色紋路正在瘋狂抽取他的青銅之力!
"母親當(dāng)年留給我兩樣?xùn)|西。"魏婧羽的瞳孔泛起金光,"封印是其一......"
她突然拽過江澄的手,將紫電徹底導(dǎo)入自己經(jīng)脈:
"這共生印,才是真正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