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李長生便離開了蓬萊島。清風道人知曉李長生所告知之事后,心中那叫一個憂慮,尤其是對莫衣放心不下。在心里反復權(quán)衡了好些遍,他覺著無論如何也得讓莫衣知道這事兒,好歹能提前有個防備。要不然,萬一哪天音書冷不丁地就走了,莫衣這孩子怕是得方寸大亂,要是那心魔趁機又冒出來,可就真的麻煩透頂了。
一日,音書正沉醉在音律的練習中,指尖靈動地在琴弦上跳躍,那美妙的樂聲如潺潺流水般流淌。清風道人尋著樂聲找了過去。音書和一同練習的伙伴瞧見師傅來了,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清風道人(目光溫和地看向音書,開口問道)音書啊,今日要做什么了?
音書(眉眼彎彎,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脆生生地答道)師傅,我等會兒打算繡幾方精致的手帕給您和師兄呢。繡完手帕之后呀,我還想練上一練劍,之后再撫弄撫弄古琴。
清風道人(看著音書這認真的模樣,心中滿是欣慰,笑著說道)好呀,那你就慢慢練,這手帕也不急于一時。莫衣,你跟我來一趟。
莫衣(心中犯起了嘀咕,平日里師傅可不常這樣單獨叫他,便疑惑地問道)師傅,您叫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清風道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說道)我打算讓你出去幫我取一樣東西。
隨后,清風道人帶著莫衣來到書房,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跟他說起了李長生臨走時告知的事。
清風道人莫衣啊,李長生之前給音書補算過命理,算出了些咱們之前沒留意到的情況。
莫衣一聽,心里“咯噔”一下,頓時緊張起來,急切地追問道:
莫衣補算到什么了?師傅您快跟我說說!
清風道人(重重地嘆了口氣,神情凝重地說)這孩子啊,恐怕在她十七歲踏入神游玄境的時候,有不小的可能會回到她原來的世界。
莫衣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煞白。清風道人接著說道:
清風道人你心里也清楚,她是有這個可能要回去的,畢竟她心里頭一直念叨著她的姐姐,不是嗎?你之前不也跟我提過,她對姐姐的思念那是深入骨髓。
清風道人(稍稍停頓了一下,他話鋒一轉(zhuǎn),又問道)對了,你跟我說說,你覺著李長生這人咋樣?
莫衣(微微皺起眉頭,思索了片刻,說道)人品嘛,還算過得去,就是那臉皮啊,厚得沒邊兒,總愛湊到音書跟前。
清風道人(又追問道)那你覺得他對音書,到底是個啥心思?
莫衣(臉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認真地說)我能看出來他是動了真心的,只是他和音書這年齡差得也太多了,而且他以前還娶過好幾任妻子呢。
清風道人(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先前啊,想法跟你一模一樣??墒呛髞砦易笏加蚁?,尋思著或許音書跟李長生還真挺合適。畢竟他們修煉的是同一種功法,只不過音書和你修煉的是改良過后的版本,所以李長生有這能耐能陪音書好些年。而且呢,我對他之前那幾任妻子的事兒也有所耳聞,他和她們相處得并不深入,說到底就是她們沒法子陪他長久罷了。雖說他對待每段感情也都算是認真,可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對音書那是格外的用心,跟對其他人完全不一樣。那天我問他是不是真心,你猜他咋說?他斬釘截鐵地告訴我,他是認真的,此生就認定音書一個妻子,將來要是音書不在了,他寧愿自廢功法,跟著一起去。我又仔細琢磨了一番,我總歸是有離開的那一天,就算將來有你在,能多一個人護著音書,那也是好事一樁。要是將來音書真能和他修成正果,倒也不失為一段美談。
清風道人( 說到這兒,清風道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追憶的神情,眼神仿佛穿越了時光,繼續(xù)說道)況且我當年見過這家伙年輕時的樣子,那真叫一個豐神俊朗。劍眉斜飛入鬢,一雙星目深邃明亮,透著股攝人心魄的英氣,鼻梁高挺,薄唇微微上揚,似笑非笑間,自有一股風流不羈的氣質(zhì)。身姿挺拔如松,氣宇軒昂,往那兒一站,那就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周身散發(fā)著一股讓人難以忽視的不凡氣度。他如今不過是上了些歲數(shù),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些許痕跡,才顯得有些滄桑。但只要他一施展那返老還童之術(shù),變回年輕時的模樣,那風采,簡直無人能及。
作者部分情景私設(shè),不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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