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完石碑就去看壁畫,發(fā)現(xiàn)大多畫里都是倆男人配一個女的。正看著呢,齊鐵嘴突然指著一幅畫喊:“二爺!二爺!快過來看!”二月紅剛才在看另一邊,壓根沒瞧見這邊,就問咋回事。齊鐵嘴指著畫里的小姑娘說:“你看這女娃!”大伙兒湊過去一瞅,二月紅脫口喊出:“初棠?”張日山更迷糊了:“初棠怎么會在畫里呢?”
這時候齊鐵嘴突然冒出來一句:“她該不會就是那個楚靈兒吧?”黑瞎子接話茬:“難不成真讓八爺以前念叨的‘前世今生’給說中了?”二月紅立馬擺手打斷:“別瞎扯這些虛頭巴腦的,哪兒來的什么前世今生??!”
齊鐵嘴又指著另一幅畫說:“你們看這三個孩子,有個被綁著臉上還有淤青,說不定就是莊之行!剛才不說了嗎,稚奴把他綁回來想問他爹的事,結果他說他爹死了就被打了?!倍录t皺著眉琢磨:“其他畫里雖然也有倆男的,但這幅畫里至少有個孩子的臉型能和之前的對上,可另一個男孩臉型對不上啊。按你這么說,被打的莊之行有個臉型能對上,但稚奴小時候的樣子跟他長大后完全不一樣??!”
齊鐵嘴突然一拍大腿:“你們記不記得初棠被楚靈兒附體時說的話?她當時說稚奴小時候和現(xiàn)在長得完全不一樣,但就是能認出他來。你看這兩幅畫,一幅是小時候一幅是長大的樣子,這么一對比,初棠那句話不就對上了嗎!”
黑瞎子突然插話說:“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紅小姐的樣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畫上?這人跟紅小姐長得一模一樣是為什么?”他這話一出口,自己都覺得齊鐵嘴之前調侃的“前世今生”有點道理。二月紅皺著眉沒吭聲——他向來不信這些玄乎事,可壁畫上的人跟初棠長得分毫不差,這事兒咋解釋呢?
齊鐵嘴直勾勾盯著那幅疑似稚奴的小孩畫像,突然拽了把二月紅:“二爺,你細瞅旁邊這孩子的長相,咱是不是在哪兒見過???”這時候張啟山、張日山和黑瞎子都一臉疑惑,二月紅聽齊鐵嘴說完就盯著畫像琢磨,突然說到:“你記不記得咱送初棠考試時,每次接她都有個孩子跟她一塊兒?就她那同學!”齊鐵嘴猛地一拍手:“肖春生那小子?”二月紅指著畫像點頭:“可不就跟這孩子長得賊像嘛!”
“紅小姐跟楚靈兒長得一模一樣就算了,現(xiàn)在你們說到那孩子也跟畫里的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張啟山皺著眉直搖頭,“這事也太邪乎了?!睆埲丈蕉⒅嬒竦吐曊f:“要不再琢磨琢磨黑爺說的那話?八爺以前調侃的‘前世今生’,說不定真不是瞎掰。哪能這么巧,倆孩子都跟壁畫上的人長得分毫不差呢?”
齊鐵嘴搓著牙花子直嘬腮幫子:“我寧愿當初瞎調侃的話是放屁!要真這么邪乎,保不齊這倆孩子早就被啥玩意兒綁一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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