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帥哥我又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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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上一次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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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亂世之下,只有我們?yōu)閷Ψ剿钪?,但…哥哥也可以是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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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木門在邵家管家佝僂的背影后緩緩合攏,吱呀聲如同古鐘余韻,在空蕩蕩的回廊里蕩出層層回響。謝北蕭下意識按了按腰間的雷霆破曉槍,槍身冰涼的觸感透過掌心傳來,提醒著他此處暗流涌動。屋內燭火搖曳,將鎏金云紋的屏風染成流動的血色,而屏風后的剪影,正隨著光影變幻若隱若現(xiàn)
"邵家代理家主,便是諸位要見之人"
管家的聲音像是從古井深處飄來,沙啞得帶著幾分詭異的顫音。隨著話音落下,屏風后的身影終于轉過身來,廣袖翻飛間,銀線繡著暗紋的衣擺掃過青玉地磚,發(fā)出細碎的聲響
少卿的喉間突然發(fā)出一聲短促的抽氣,手中的雪醉千山劍不自覺地發(fā)出嗡鳴。眼前之人的面容,竟如同照進了一面扭曲的鏡子——同樣的眉骨弧度,同樣微翹的嘴角,甚至連耳垂下方那顆朱砂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唯一不同的,是對方一頭如雪的長發(fā)無風自動,眼瞳中流轉著比深海更幽邃的紫芒,而脖頸間懸掛的青銅鎖片項鏈,與少卿那枚在魔家被邵家管家多看兩眼的飾物,竟像是出自同一匠人之手
"這...這不可能..."
少卿踉蹌著后退半步,靴跟重重撞在博古架上,震得架上的青銅香爐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謝少林的血魁魂槍不知何時已橫在胸前,槍尖凝結的暗紅血珠順著符文紋路緩緩滴落
"世上怎會有這般相似的面容?莫不是妖邪幻化?"
謝北蕭瞇起眼睛,指尖在傷口處輕輕摩挲,雷霆破曉槍似乎又開始躁動,纏著紗布的掌心傳來細微的灼痛。他沉聲道
"少卿,你當真從未聽聞家族中有失散的兄弟?"
"絕對沒有!"
少卿幾乎是嘶吼著反駁,雪醉千山劍驟然出鞘,寒芒直指對面的白衣人
"你究竟是誰?為何生得與我一模一樣?"
被稱作"夜"的代理家主卻似早已料到這反應,唇角勾起一抹似嘲非嘲的笑意。他指尖輕捻影月刃的鎖鏈,刃身流轉的幽藍光芒將面容映得愈發(fā)妖異
"三年前,邵家暗衛(wèi)在尸淵邊緣發(fā)現(xiàn)瀕死的我。至于為何召喚你們..."
他突然欺身上前,紫瞳幾乎要貼上少卿的鼻尖
"是這枚鎖片告訴我的——"
林凡的浴火劍突然騰起赤紅色的火焰,照亮了屋內驟然繃緊的氣氛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這般故弄玄虛的把戲..."
話音未落,整座宅院突然劇烈震顫,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遠處傳來瓷器碎裂的脆響。夜的神色驟變,影月刃在空中劃出半輪紫芒
"不好!尸潮提前來了!"
厚重的木門在轟然巨響中炸裂,腥臭的黑霧裹挾著慘白的骷髏手爪洶涌而入。謝北蕭的雷霆破曉槍率先發(fā)難,他咬牙扯開掌心的紗布,任由鮮血順著槍身紋路流淌。剎那間,槍尖爆發(fā)出刺目的紫光,所過之處,尸人的腐肉如冰雪般消融
"都小心!這些尸人的怨氣比魔家的更重!"
謝少林低喝一聲,他手中的血魁魂槍槍刺入地面,符文在青磚上蔓延成血色蛛網(wǎng)。隨著他結印的雙手翻飛,六具渾身浴血的傀儡破土而出,正是血魁六魂決第二魂決——血魁術!傀儡們嘶吼著撲向尸群,利爪撕開尸人的胸膛,濺起的黑血在空氣中化作毒霧
少卿的雪醉千山劍舞出萬千寒芒,劍身上凝結的霜花將尸人的關節(jié)凍結。他一邊與夜背靠背作戰(zhàn),一邊咬牙罵道
"你不是邵家代理家主嗎?怎么連尸潮都防不???"
夜的影月刃甩出鎖鏈,纏住三只尸人的脖頸猛地一扯,紫芒閃過,三顆頭顱沖天而起
"蠢貨!這些尸人和平常遇到的不一樣這些尸人帶著上古巫咒,分明是有人故意..."
他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紫瞳中閃過一絲震驚。謝北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尸潮后方,一名黑袍人正緩緩抬起手,掌心浮現(xiàn)的血色符文與雷霆破曉槍上的紋路竟有幾分相似
"小心!那是..."
夜的警告被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淹沒。一只身高三丈的巨型尸人踏著同伴的尸體沖來,腐爛的巨掌裹挾著腥風拍向謝北蕭。千鈞一發(fā)之際,林凡的浴火劍化作火鳳虛影,與巨掌轟然相撞,熾烈的火光將整個庭院照得亮如白晝
謝北蕭趁機欺身上前,雷霆破曉槍刺入巨型尸人的心臟。吸收了更多鮮血的長槍爆發(fā)出恐怖的吸力,竟將尸人體內的怨氣盡數(shù)抽離。但這詭異的舉動似乎激怒了黑袍人,他口中念念有詞,尸潮突然改變方向,如潮水般涌向邵家?guī)旆康姆较?/p>
"他們要搶鎮(zhèn)魂匣!"
夜的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焦急,影月刃劃出弧線斬開尸群
,"跟我來!絕不能讓鎮(zhèn)魂匣落入這些巫咒操控者手中!"
五人且戰(zhàn)且退,朝庫房方向狂奔。謝北蕭能感覺到雷霆破曉槍在貪婪地吸收著尸人的怨氣,槍身紋路中的紅光愈發(fā)耀眼。他隱隱覺得,這把嗜血的神兵,或許正是解開黑袍人陰謀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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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留著尸群腐臭的氣息。夜的影月刃驟然亮起幽紫光芒,在黑暗中劃出半輪冰冷的弧光
"都別動!操控尸潮的黑袍人就在我們之中。"
謝少林的血魁魂槍微微震顫,符文紋路滲出細密的血珠。他瞇起眼睛,敏銳的感知如同蛛網(wǎng)般擴散開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腐殖質氣息與一絲熟悉的血腥味交織在一起,令他心頭警鈴大作。林凡的浴火劍燃起幽藍火焰,火光照亮眾人緊繃的臉龐,卻照不穿這令人窒息的黑暗
"在左邊!"
謝少林突然暴喝,血魁魂槍如毒蛇出洞般刺向虛空??諝獍l(fā)出刺耳的撕裂聲,一道黑袍衣角在槍尖劃過的瞬間飄然而逝。林凡的火劍緊隨其后,熾熱的劍氣將周圍的黑暗燒出扭曲的波紋,卻始終無法觸及那道飄忽不定的身影
夜一邊警惕地環(huán)視四周,一邊帶領眾人朝著庫房方向退去。他的紫瞳在黑暗中閃爍如鬼火,手中影月刃的鎖鏈發(fā)出細密的嗡鳴,仿佛在感應著什么。穿過七彎八拐的回廊,庫房厚重的銅門終于出現(xiàn)在眼前~
夜猛地推開銅門,眾人魚貫而入。庫房內的燭火被風吹得劇烈搖曳,昏黃的光芒照亮了一張張疲憊的臉。謝北蕭倚在墻角,雷霆破曉槍斜插在地上,他的衣襟上血跡斑斑,傷口比其他人都要深得多。鮮血順著槍身的符文紋路緩緩流淌,在地上積成小小的血泊
"哥哥!"
謝少林臉色驟變,沖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兄長。他的手指觸到謝北蕭的肌膚時,卻察覺到一絲異樣的冰冷謝北蕭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
"我沒事...只是失血過多"
但他的眼神卻空洞得可怕,仿佛有什么東西藏在深處,在暗處窺視著眾人
謝少林半信半疑地為他包扎傷口,手中的繃帶很快被鮮血浸透。夜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打開存放鎮(zhèn)魂匣的檀木柜,當看到封印惡獸的鎮(zhèn)魂匣還安靜地躺在絲絨墊上時,他松了一口氣
"幸好沒被奪走。"
鎮(zhèn)魂匣泛著幽幽的藍光,上面刻滿了古老的符文,每一道紋路都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塵封的往事。夜將鎮(zhèn)魂匣遞給林凡,林凡又轉手交給謝北蕭
"收好,這是我們對抗黑袍人的關鍵。"
就在這時,一陣低沉的笑聲打破了短暫的寧靜。謝北蕭緩緩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笑聲越來越大,從壓抑的低笑逐漸變成張狂的大笑,他猛地拔出雷霆破曉槍,槍身的符文迸發(fā)出刺目的血光
"哥哥!你怎么了?"
謝少林不敢置信地看著兄長,血魁魂槍下意識地橫在胸前雷霆破曉槍如同一道血色閃電,直刺少卿的咽喉。少卿險之又險地側身避開,雪醉千山劍與雷霆破曉槍相撞,濺起一串火星。林凡的浴火劍燃起熊熊烈焰,卻在靠近謝北蕭時突然變得黯淡無光
夜的瞳孔猛地收縮,紫瞳中映出謝北蕭扭曲的面容
"你不是謝北蕭!你是黑袍人!我終于明白為什么你的傷口那么多——你根本就是在承受林凡和謝少林的攻擊!"
黑袍人停止了大笑,他的面容在詭異的光芒中扭曲變形,最終露出一張布滿咒文的蒼白面孔。他手中的雷霆破曉槍貪婪地吮吸著空氣中的血腥味,符文愈發(fā)鮮紅
"沒錯,真正的謝北蕭早就被我冰封在會議室里。從進入邵家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是一具行尸走肉"
黑袍人舉起鎮(zhèn)魂匣,幽藍的光芒與雷霆破曉槍的血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詭異的畫面
"現(xiàn)在,兩件至寶都在我手中。那些被我操控的尸潮,足夠將你們撕成碎片!"
少卿的雪醉千山劍泛起一層冰霜,他怒目圓睜
"把北蕭哥還給我們!"
夜的影月刃劃出一道致命的弧線,鎖鏈如毒蛇般纏向黑袍人。然而黑袍人只是輕輕一笑,然后他便描述了此刻謝北蕭的情他的身體被層層堅冰包裹,雙手搭在胸前,雙眼緊閉著
會議室的大門被數(shù)道鎖鏈牢牢鎖住,寒風從門縫中灌入,卷起滿地的碎冰。黑袍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句話在空氣中回蕩
"想要救他,就來尸淵找我。否則,他將永遠被困在這無盡的冰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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