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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說起來也是怪了?!鄙蛞莅欀碱^,語氣里滿是疑惑,“宥哥,你家梁氏集團(tuán)又不是差那口飯,干嘛非得去當(dāng)演員呢?而且還偷偷摸摸隱藏身份,愣是不用自家資源,凈接些不上臺面的小本子。兄弟我可得直說了啊,你這演戲的天賦嘛……咳,天天被網(wǎng)友噴成篩子,你不心疼,我都替你覺得委屈?!?/p>
沈逸頓了頓,嘴里嘟囔著:“好歹也是豪門公子,怎么就非要在這行里頭折騰自己呢?你看那些劇本,嘖嘖,要多矬有多矬,你跟著一塊兒掉價,值得嗎?”他撓了撓頭,像是試圖理清這其中的道理,卻越想越糊涂,臉上寫滿了不解和無奈。
梁宥安聽完,微微一怔,喉結(jié)輕輕滾動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該如何回應(yīng)。畢竟,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原主放著好好的富二代不當(dāng),偏要去娛樂圈吃苦。“天天和你們幾個花天酒地,久了也無聊嘛?!彼穆曇舨桓?,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卻又隱約透出幾分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氣氛漸漸變得隨意起來。最后,沈逸拍了拍大腿,笑嘻嘻地說:“得了得了,不嘮這些了,有兄弟請喝酒,我先走一步?!闭f完,他站起身來,晃了晃肩膀,腳步輕快地離開了。
梁宥安一個人坐在那里,眼神若有所思,既來之,則安之。(今由與求也,相夫子,遠(yuǎn)人不服,而不能來也。邦分崩離析,而謀動干戈于邦內(nèi)。吾恐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墻之內(nèi)也。)當(dāng)下最重要的是了解原主的工作狀況,想到這,梁宥安立刻聯(lián)系了原主的經(jīng)紀(jì)人徐昊,“喂,昊哥,我最近有什么安排嗎?”電話那頭響起了一道略顯疲憊的聲音,“你資源太差了,最近也就安排了一期戀綜的飛行嘉賓。在下周三,到時候我會安排人去接你的?!桓缧×终夷恪阕屗鹊鹊?,我馬上來,先這樣,有事微信聯(lián)系,我手底下還有好幾個藝人,忙著呢?!毙礻徽Z氣明顯敷衍了許多,然后匆匆掛斷了電話“嘟嘟”。
梁宥安有點(diǎn)頭疼了,這情況也太復(fù)雜了吧??。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夕陽的余暉如同打翻的金粉,灑落在繁華都市的每一個角落。高樓大廈的玻璃幕墻反射出絢爛的光芒,隨著太陽緩緩西沉,這光芒也逐漸從明亮變得柔和,最終融入夜色之中。街道上車水馬龍,汽車的尾燈與路燈相繼亮起,像是為這座城市點(diǎn)綴上了無數(shù)顆流動的星辰。
行人三五成群地漫步在林立的商鋪間,霓虹招牌開始閃爍,將夜晚裝點(diǎn)得更加瑰麗多姿。一陣微風(fēng)拂過,帶著白日殘留的熱意和空氣中彌漫的煙火氣息,讓人感受到生活的喧囂與真實。遠(yuǎn)處傳來地鐵進(jìn)站時低沉的轟鳴聲,而近處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構(gòu)成了一曲獨(dú)特的都市晚景交響樂。這一切,在暮色中交織成一幅生動而迷人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