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里,煤油燈微弱的光芒忽明忽暗,仿佛一只疲倦的眼睛在努力保持清醒。墻壁上斑駁的油漆已經(jīng)剝落,顯露出陰森的水泥墻體。房間中央是一個古舊的圓桌,五個人圍坐其旁,他們的身影在搖曳的光影中時隱時現(xiàn)。
一個戴著饕餮面具的人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早安各位。'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狀的不安,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面具吸引。
五個人睜開眼睛,抬起頭來,略帶困惑和警覺地望向面具人。他們的衣著各異:黑杰克穿著黑色衣服,藍杰克穿著藍色衣服,白杰克穿著白色衣服,紅杰克則是紅色衣服,綠杰克則是一身綠色。他們的身份和性格通過顏色的對比愈加顯得鮮明。
(因為不知道他們叫什么名字,先這樣吧)
紅杰克顯得尤為害怕,她那紅色的衣服映襯出她臉上的蒼白,'你是誰?'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我是暴食。'面具人不緊不慢地回答,語調(diào)平靜得仿佛在述說一件平常之事。
白杰克神情淡然,仿佛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她緩緩開口,'又是哪個神秘組織?'
暴食沒有立即回答,只是低頭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房間的靜默再度向四周擴散,每個人都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黑杰克顯然不耐煩了,他的脾氣向來火爆,'管他呢,管她是什么神秘組織。暴……暴什么玩意兒?快點把我們放出去。我告訴你,你要是把老子惹急了,老子脾氣可不好!'
暴食放下杯子,目光冰冷,'你最好對我客氣點,第五位。'
黑杰克怒火中燒,幾乎要沖上前去揍暴食一頓,但是綠杰克冷靜地伸手制止了他,'冷靜。'
白杰克微微皺眉,'我懷疑你們已經(jīng)拘禁了我們一整天了。已經(jīng)構(gòu)成了非法拘禁罪。現(xiàn)在把我們放出去。'
綠杰克轉(zhuǎn)頭看向白杰克,語氣中帶著疑問,'你為什么這么篤定?難道你和他們是一伙的?'
白杰克沒有理會綠杰克,繼續(xù)說道,'我們現(xiàn)在有權(quán)知道自己的處境。'
紅杰克的恐懼愈發(fā)明顯,她的手緊緊攥住衣角,指關節(jié)發(fā)白,不斷發(fā)抖。
暴食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們很吵。'
黑杰克再也忍不住,怒吼道,'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
暴食平靜地看著他,聲音如同夜風般冷冽,'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這個游戲,成為了游戲的一部分。'
'什么東東?'黑杰克的眉頭緊皺,困惑中夾雜著憤怒。
暴食打了個響指,突然,五個人面前都出現(xiàn)了一張卡片,煤油燈的光芒在卡片上跳躍,映襯出四個金色的大字:永恒之塔。
黑杰克拿起卡片,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啥玩意兒?'
暴食緩緩說道,'眾位有的有字,有的沒有任何字。如果有字贏了,抽到有字的人會活下來,如果沒有任何字的人贏了,那就可惜了。'
黑杰克氣得咬牙切齒,'你這是在玩火。'
白杰克拿起卡片把玩著,目光中透著思索,'那如果我們都抽到的是字呢?'
暴食的聲音依舊平靜,'有,且只有一個底。'
黑杰克終于按捺不住,憤怒地朝暴食沖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壓在凳子上,一動也不能動。其他三人也試圖掙脫,卻無一例外地失敗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藍杰克終于開口,'暴食七宗罪?'
暴食笑了笑,'看來你們都是聰明人。不過你猜錯了'
紅杰克幾近崩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我管你什么七宗罪,快放我們出去我剛畢業(yè)不想死在這里。'
暴食不理會紅杰克,綠杰克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只有繼續(xù)這個游戲才有可能有生路,'那我們能討論嗎?'
暴食沒有回答,但也沒有阻止。
白杰克雖然不愿屈服于暴食,卻也無奈地加入了討論,'你們看他手邊有五支筆。會不會是讓我們自己寫的?'
黑杰克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們要怎么寫?'
綠杰克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有一個辦法可以保證所有人都活著出去,就是他讓我們自己寫,我們就在所有卡片上寫出字。你們看他面前也有一張卡牌肯定也讓咱們寫,咱們給他不寫字兒,然后把他投出去,咱們所有人都能活。'
黑杰克緊緊抓住這個希望,'這個主意不錯,只要我們齊心協(xié)力,一定能贏。'
紅杰克也來了精神,'那就這么定了。'
白杰克雖然覺得哪里不對勁,但一時也想不出問題所在。
'好了,時間到。'暴食拍了拍手,房間里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請各位掀開面前的卡片,注意不要被別人看到哦。'
黑杰克怒吼道,'不給我們筆嗎?'
暴食挑了挑眉,'誰說筆是給你們用的?'
黑杰克憤怒地破口大罵,'你他媽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