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酒酒捂住臉。
顏酒酒"這太尷尬了...我要不要告訴他真相?"
時漾"別!"
時漾眼睛頓時放光。
時漾"這多好玩?。《铱此敲凑J真的樣子,你不覺得超好玩嗎?"
時漾"你不覺得可愛嗎?"
顏酒酒想了想那天一本正經(jīng)對著自己說負責的劉耀文。
顏酒酒"是有點可愛..."
她小聲承認。
時漾"所以"
時漾壞笑著撞了撞她的肩膀。
時漾"要不要配合演一下?看看這位'矜貴小少爺'能鬧出什么笑話來?"
顏酒酒咬著嘴唇,眼睛卻亮了起來。
看向門口故意經(jīng)過的劉耀文,兩人的視線對上了,顏酒酒鬼使神差地沖他微微一笑。
劉耀文瞬間僵住,然后整個人像被煮熟了一樣紅透了,慌慌張張地轉(zhuǎn)回去,差點左腳絆右腳。
時漾和顏酒酒對視一眼,同時捂住嘴笑得肩膀直抖。
顏酒酒"我覺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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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酒酒的指尖微微發(fā)抖,將那張燙金邊的黑色信封捏得皺皺巴巴。
第一節(jié)課下課,女廁所隔間里,她第三次讀著信上的內(nèi)容,希望是自己看錯了。
"寶貝~時間不多了哦~行動起來吧~"
落款處是一個血紅色的玫瑰圖案,詭異得讓人脊背發(fā)涼。
而這封信,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放到了自己的抽屜里,明明上午還沒有的。
那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顏酒酒咬住下唇。
顏酒酒"張真源..."
開學一個月來,他們雖然是同桌,但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上一次說話還是研學的時候。
張真源總是穿著洗得發(fā)白的校服,劉海長得幾乎遮住眼睛,身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墨水與草藥混合的古怪氣味。
顏酒酒把信紙撕成碎片沖進馬桶,盯著旋轉(zhuǎn)的水渦發(fā)呆。
她別無選擇。
不過,仔細想想,張真源也是男主之一。
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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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二節(jié)課是數(shù)學,顏酒酒比平時早十分鐘到了教室。
張真源已經(jīng)坐在位置上,正用一支鋼筆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手腕轉(zhuǎn)動間露出蒼白皮膚下青色的血管。
顏酒酒深吸一口氣,拉開椅子時故意弄出聲響。
張真源頭也沒抬,只是筆尖微微頓了一下。
顏酒酒"那個..."
顏酒酒鼓起勇氣,聲音卻細如蚊吶。
顏酒酒"張同學..."
張真源終于轉(zhuǎn)過頭,過長的劉海下,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冷得像冰。
顏酒酒瞬間屏住了呼吸——她從沒這么近距離看過他的眼睛,那里面給她一種令人不安的、非人類般的光澤。
張真源"有事?"
終于來了啊,寶貝。
顏酒酒"這道題...我不太明白。"
顏酒酒慌忙舉起課本。
她隨便指了一道復雜的幾何題,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腔。
張真源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久到顏酒酒開始后悔這個決定。
然后他伸手接過課本,指尖冰涼得像蛇的皮膚。
張真源"這里,需要畫一條輔助線。"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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