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博文:“所以你昨天晚上真的”
沈知秋:“知道了,就閉上你的嘴巴”
楊博文:“其實(shí)吧,我昨天晚上也”
沈知秋:“??”
楊博文:“不用這么驚訝,畢竟被搞也不是一兩回了”
沈知秋:“那你不疼嗎?”
楊博文:“那當(dāng)然了,不疼才有鬼”
沈知秋:“不對呀”
楊博文:“怎么了”
沈知秋:“你昨天晚上和我昨天晚上都被搞了他倆是不是商量好的”
楊博文想了一會(huì)兒才后知后覺:“對呀,平常左奇涵可沒這么急”
沈知秋滿臉黑線:“所以他倆真是商量好的?”
楊博文:“多半是,但還不知道是誰先說的”
沈知秋:“那肯定是你家左奇涵呀”
楊博文:“不能是你家陳奕恒啊”
沈知秋氣鼓鼓的說:“什么是我家的!”
楊博文奸笑的說:“好好好,不是你家的”
沈知秋:“你再用這種表情看我,我就打你”
楊博文:“你打我,左奇涵幫我還回去,那我打你,誰幫你還啊~”
沈知秋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楊博文欠欠的說:“我不可理喻嗎?就是不可理喻,你打我呀”
沈知秋:“你....你”
沈知秋手懸在半空,終究是沒有落下去。
沈知秋:“你欺人太甚”
楊博文:“那咋了”
沈知秋嘗試轉(zhuǎn)移話題:“對了,那個(gè)問題還沒有解決。到底是誰先起的頭”
楊博文:“去問問去不就知道了嗎”
說行動(dòng)就行動(dòng),二人一起出了門去尋找陳奕恒和左奇涵。二人找了半天,愣是沒看到人影。
沈知秋:“你說他倆會(huì)去哪?”
楊博文:“以左奇涵的習(xí)性,他應(yīng)該是在練舞室”
果不其然,二人走到練舞室就看見陳奕恒和左奇涵在練舞蹈。
二人悄咪咪的來到舞蹈教室的門口,探頭探腦的看正在練習(xí)舞蹈的二人。只見沈知秋在下面楊博文在上面,楊博文的一只腿懸在半空。二人就以這樣的姿勢看了10分鐘。
張桂源:“我去,你這兩人是在搞形式表演嗎”
聽到聲音的二人齊齊回頭。同時(shí)把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唇前,發(fā)出了“噓”的一聲。
張桂源:“這是在干嘛,加我一個(gè)”
沈知秋:“你都不知道是什么,還加你一個(gè)”
張桂源:“沒事嘛,湊個(gè)熱鬧”
于是偷看組的兩人變成了三人。
張奕然:“這是在干什么?”
到偷看組了三人齊齊回頭,又發(fā)出了“噓”的一聲。
張奕然:“讓我看看”
楊博文:“看什么,你都不知道是什么”
張奕然:“沒事啦,湊個(gè)熱鬧罷了”
張奕然門的右邊站不下人了,就到了門的左邊爬著看。于是偷看組從三人又變成了四人。
過了一會(huì)....
王櫓杰:“你們在干”
王櫓杰還沒說完呢,又收獲了一陣陣的“噓”聲。
再一次的過了一會(huì)兒,偷看組從原來的2人再到4人,7人。再過一會(huì)兒,恐怕整個(gè)四代的人都來了。
陳浚銘:“楊涵博你壓到我了”
聶瑋辰:“王櫓杰你別動(dòng)”
王櫓杰:“腿麻了,不動(dòng)不行啊”
官俊臣:“哎喲,別擠我”
在舞蹈室的兩人終于聽見了響聲出來查看,見舞蹈室的兩人要出來,其他人一哄而散,逃之夭夭。唯獨(dú)留下沈知秋和楊博文在那面面相覷。
陳奕恒:“你倆在這兒不累嗎”
左奇涵:“我看他倆不累”
沈知秋:“兩個(gè)人?不是有”沈知秋回頭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除楊博文之外,其他人都走了。
沈知秋心里暗罵這群人不靠譜。面上還要掛著諂媚的笑容:“嘿嘿,陳奕恒你不會(huì)怪我吧?我只看了一小會(huì),就一小會(huì)”
陳奕恒臉上掛起玩味的笑容:“好看嗎?”
沈知秋被這突如其來的疑問搞得一懵。
沈知秋:“什...什么”
陳奕恒輕笑,走過去,一把撈起沈知秋,把沈之秋抱在腰間,就朝著休息室去了。
一旁左奇涵有樣學(xué)樣,也抱起楊博文走向了休息室。
在角落里看戲的眾人,捂著嘴偷偷的笑。這糖算是讓他們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