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師兄聽到了啊,”李蓮花把人往自己懷里摟了摟,對著方多病嚎,“那個刑探啊,你怎么看?”
“好了都別說了,”方多病劍鞘在幾人中間一橫,“剛剛確實是你手底下的人先動手,要傷這位……”
“家妹姓秦,叫秦小荷。”
“這位秦小荷姑娘,那么本事不到家被人家傷到了,也只能算你倒霉。”他說著拍了拍手,“那個死人在哪呢?帶我去看看。”
風(fēng)火堂的管事牙咬的咯咯響,示意兩個手下先把受傷的這位送到另一位郎中那里診治,隨后親自帶著方多病到了后院。
那棺材板一掀開,就是一股森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方多病大眼一掃,奇道,“神偷妙手空空?”
“……是他。”
這方少俠探了鼻息又摸了脈門,最后落在了胸口的傷上,淡定道,“這口鼻冰冷,氣息全無毫無脈搏,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收回剛才的那句話,這小子做刑探還是太嫩了,”秦小荷嘆了口氣,癱在李蓮花身上,“不行啊不行,百川院現(xiàn)在收的都是這種貨色嗎?”
“你剛才可還是對人家很滿意的。”李蓮花把人扶正,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當(dāng)擺設(shè)。秦小荷不知道啥時候有了個愛往他身上貼的愛好,美其名曰他身上涼,靠著舒服。
“……至于這死因嘛,大概就是你這流星錘了吧!”
聽到方多病蓋棺定論,那風(fēng)火堂管事嚇的都快結(jié)巴了,“少、少俠,他偷了我們風(fēng)火堂的鎮(zhèn)堂之寶!這賊人可是少林俗家弟子,練過金鐘罩,不可能就這么死了!”
“哎呀,死了就是死了啦,人死不能復(fù)生,堂主,都說了不行啦。”
“即使如此,那和這兩位大夫有什么關(guān)系呢?”方多病一指李蓮花,“人是他殺的?”
“自然不是。”
“東西是他跟妙手空空一起偷的?”
“……不是?!边@人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子,幾乎要無話可說了。
“那既然如此,為何要為難這位……”
方多病看過來,李蓮花趕緊給秦小荷推起來,正了正衣襟清了清嗓子,“李蓮花?!?/p>
“……李蓮花大夫呢?”
“說得好小兄弟!”李蓮花在她身上拍了一下,“是吧?嗯?”
他這樣說,風(fēng)火堂的人卻是不干了,“這,難道我們的東西就這么白丟了?”
“你不是剛殺了個人嗎!”方多病有些著急,指著妙手空空的尸體道,“他拿了你的東西,你要了他一條命,這說起來還是他比較吃虧呢!你們本有機會找回失物的,可惜,下次動手之前掂量掂量,誰的命都挺貴的,殺了總得付出代價吧!”
“就是,別再逼我們治了啊,人家刑探都說了治不好,我們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到一個死人身上?!鼻匦『蛇B聲附和,對著風(fēng)火堂的人指指點點。
“這具尸體我會留下來通知百川院,至于怎么處置,也交由我們百川院定奪。”方多病最后拍板決定,“李大夫,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