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夢中的林憶眉頭忽然皺起。夢境中,許清憶身著一身紅衣,正扶著他向前走去,低頭一看,他自己身著素雅白衣,仔細一看,好像是喪服?!眼前浮現(xiàn)兩道人影,是他們兩人的父親。臉上的神態(tài)分明在笑,可卻讓人覺得有些陰冷。等等,活人怎么會看得這樣真切?林憶身上冒出了些許冷汗。一陣白光泛起,腰間的佩劍發(fā)出一陣哀鳴,林憶將劍拔出劍鞘,原本銀白的劍身沾染上了殷紅的血色。林憶的眼前只剩下了一片白,轉(zhuǎn)而醒了過來。轉(zhuǎn)頭看去,許清憶眉眼微松,似乎仍在睡著。林憶剛想起身,腰間的力道忽而緊了。許清憶蹭了蹭林憶的后腰,啞著聲說道“再睡會?!绷謶浛粗鴱拇巴馔溉氲年柟?,揉了揉許清憶的臉說:“清憶哥,再不起太陽就曬屁股了
許清憶的睡意被揉沒了“好啦, 起床。”兩人極快地收拾了下,又開始了美好的一天之應酬猴子麻煩事。時光冉冉一晃而過,雛鳥幾經(jīng)成長,是時候該躍向高空,振翅而飛了。
天空由晴轉(zhuǎn)陰,蔚藍的天空上密布了幾層黑云,將太陽的反面遮蓋住了。將士們整裝待發(fā)時刻準備發(fā)起沖鋒,拋頭顱,灑赤血,埋葬于萬里山河之下。沖鋒的號角已然吹響,陣陣雄渾濃厚的角聲蕩漾。刀劍光影,紛紛相向。每時每刻都有利刃刺向我的胸膛,可我身邊的戰(zhàn)友們卻提醒著我,為了家國無恙,此間太平的暇光,我無退!無畏!無懼!
許清憶與林憶二人的實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分上下間的默契是其日久培養(yǎng)的。每一次刀劍相抵,目光對視間的眼神,流露著多許言語難述的情感與話語,化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進 攻擊向?qū)Ψ健?/p>
一陣萋冷的冷風吹過。除兩人兵馬外,又傳來了一陣急行軍的聲音。兩批人馬包圍了他們,林憶和許清憶停下手中的動作,齊聲道:“都給我停手,有局外人包進來了?!币凰查g,原本亂作一團的人群靜止了一刻,又開始整齊而不慌亂地列隊。
兩人后背相坻觀察了一下“是澗寇啊,清憶哥。他們挺會趁人之危的?!薄班拧⑿⌒男惺??!薄坝行判臍⒊鋈??”“只要有你在,我做什么都無慮后果,無問回果。”
這次,他們不是敵人而是友軍,可以把后背放心地交給對方。另一邊的地方,兩位皇帝邊品茶邊聊天?!百t弟啊,這場賭局快結(jié)束了吧?”“結(jié)果怎么樣還不一定呢!我猜應該是林憶那小子來。”(誰最后來了意味著哪邊的戰(zhàn)斗贏了,另一方會被吞并。)兩人的兵馬雖人數(shù)不比其
但實力是有的。最后,許清憶帶著林憶來了。這場戰(zhàn)斗,只有他們兩人未倒下…轉(zhuǎn)眼間林憶拿著純白的喪服,站在了許清憶的墓前,眼中流露著哀傷。此刻夢境與現(xiàn)實重合了。林憶眼前又忽現(xiàn)了當時殺死那倆狗皇帝的一幕
我的愛人渾身沾滿鮮血,他帶著纖塵不染的我,停留在了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