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些天精神很不好,經常做夢,夢里不是介據回不來了就是他叫我忘了他,他和婷婷一樣,都是我的幻想…
我被這些夢折磨的受不了了,天天睡不好,學習也更差了,可其實這些都不是大問題。
重點是我的介據什么時候回來。
又是一天,我下課回家,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我回頭一瞥
這一瞥,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遠處賣菜大爺?shù)臄偳坝幸粋€熟悉的身影,我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了。
“介…介…”
他似乎也看到我了,朝我笑了笑,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一回到家,我就往陽臺跑去,因為我知道他一定在那里
“介…介據?”
我嘗試叫他,甚至能感覺到我的心臟此時正劇烈跳動著。
“樂樂!”
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驚喜的回頭,他正笑嘻嘻的站在我身后,見我回頭,故作委屈的撅起嘴。
“你怎么搞的!才幾個禮拜沒見,就叫我這么生疏!”
我笑著,可笑著笑著就哭了,抹了一把眼淚,緊緊抱住他。
“小據子!小據子…”我開始哭了,“我想死你了啊…”介據任由我的鼻涕眼淚打濕他的肩膀,輕聲安慰著,“好啦…對不起嘛,不要哭了,乖。”
可話雖這么說,他自己也哭了。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我們松開彼此,我看著他,感覺有好多好多想說的,卻都不知從何說起。
“樂樂”
他打破了沉默,“我不在期間,有乖乖的吧?”我嘁了一聲,“什么話,沒大沒小,這話應該我問你嘛。”他一愣,嘴角蕩開溫柔的笑,“好好好~我有乖乖的啊~”說完還湊上來蹭我的臉。
我臉一紅,為了緩解尷尬咳了兩聲,直到這時我才想起來還有正事要問
“小據子,你…是不是有個弟弟?”
他的笑僵在臉上,有些不確定,“什么?”我盯著他,一字一句,“叫焰冰。”
聽到這兩個字,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在房間來回走著,嘴里還一直念叨,“怎么會呢…怎么就找到這來了?這…這不可能啊…”
我看他這樣,心里也不免有點緊張。
突然他轉頭看我,“他有跟你說什么嗎?”我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只好趕緊去回憶。
他看我這樣,無奈的笑了一下,“別怕,我只是問問,也不是太大的事?!笨伤绞沁@樣說我就越是想要記起來。
“他…哦!我想起來了?!蔽覍ι纤哪抗?/p>
“他說你不原諒他,他很想你…”
“想我?”他似乎被氣笑了,“屁啦,那個混球就知道騙人!”我不理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么用這么毒舌的口吻罵自己的親弟弟。
“還我不原諒他?”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哪次不是我給他擦屁股?他倒好,撒謊不打草稿!”他氣上心頭,用拳頭砸了一下桌面
“把我害的這么慘!”
我更奇怪了,看他們兄弟倆好像關系不太好的樣子,“小據子?”我開口叫他,他回頭,勉強扯出一抹笑,“怎么啦?”我卻不知道怎么組織語言,只好打直球。
“你們關系不太好的樣子?。俊?/p>
他聽我這么說,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懂?!彼D了頓,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沒把你怎么樣吧?”望著他擔心的神情,我搖了搖頭,他這才放下心來。
空氣一度陷入沉默
“樂樂?”他叫我,我回頭看他。
“你可以…”他停住了,似乎在思考該不該講出口,過了一會,他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可以幫我保管一個東西嗎?”
“東西?”我不解,“什么東西?”他抿了抿嘴,“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迎著我奇怪的目光,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淡藍色的小珠子,“這是什么?”我好奇的問他,他輕輕的笑了笑。
“這可是寶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