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櫟許哥,梁浩川很有可能是襲擊你的人
許斟時不敢相信,不相信梁浩川會這么傷害他
白櫟柏熙當(dāng)時就在場,很有可能看到了襲擊你的人的臉,我們曾以為是李琥襲擊的你,不過柏熙并不害怕李琥
白櫟回想起剛才柏熙面對梁浩川時的神情與舉止,心中漸漸明晰起來。那微妙的瞬間,分明透露出柏熙已然認出了梁浩川的身份。如此一來,襲擊許斟的真相便呼之欲出——當(dāng)時隱匿于暗處、出手狠厲之人,必定是梁浩川無疑。
就算是這樣許斟時依舊不能完全相信
白櫟許哥,你現(xiàn)在不能相信我們很正常,只是我們不會傷害你的,請你離梁浩川遠一點吧
許斟時我知道了…
隨后,他們都選擇忘記這場不愉快沉浸在宴會的開心氛圍里
奇怪的是,宴會都結(jié)束了,梁浩川都沒出現(xiàn)過一次
徐振生查到,是今晚有一個人被公務(wù)絆住腳跟,所以就讓梁浩川替他過來了
怪不得呢,白櫟根本就沒有邀請梁浩川過
李琥開車送許斟時回到病房,他們一句話都沒說
李琥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他既不希望許斟時失憶,又不想讓他真的把那些事情想起來,他的內(nèi)心充滿矛盾,所以他沒有說話
許斟時呢,他不可能完全不信梁浩川的話,他總歸是在意的,梁浩川說李琥是撒謊精,是騙子,曾經(jīng)還傷害過自己…
許斟時不知道,他面前這個人是敵是友,不知道白櫟,乾馨他們是不是真的為自己好,因為許斟時誰都不記得,唯一記得的梁浩川在他們口中就是個無法原諒的壞蛋
究竟他們是真的為許斟時好,還是組團欺騙他,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受,他很混亂,亂到不想相信任何人了
許斟時本來就是個敏感多疑的人,有了孩子之后他對環(huán)境更加警戒了
在病房前,許斟時停下腳步,他背對著李琥,讓他止步于此,不允許他進入病房
李琥喉嚨里塞滿了解釋的話語,最終只說出一句,我就在走廊,需要的話就喊我
夜晚,許斟時起夜,他透過窗戶注意到外面的風(fēng)刮得很大,他想起李琥只穿了一件襯衣,那么他在走廊睡覺會不會感到冷呢
我為什么要管他
許斟時拒絕了自己,他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承認吧,自己就是無法不擔(dān)心李琥
許斟時找遍了整個房間,找不到多余的毯子,他把目光放在自己的外套上,想著如果不出去的話這個外套也用不著,所以它就成為李琥的臨時“毯子”
許斟時打開病房門,李琥唰得一下就站了起來
許斟時你,就坐在地上休息啊…
李琥看到是許斟時就放心下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問許斟時要去做什么
許斟時把自己的外套丟給李琥
李琥是要洗嗎?
許斟時傻瓜…夜里涼,你要是感冒的話安安就不給你抱了
李琥知道了許斟時給自己外套的意思了,他的心里暖暖的,這讓他知道許斟時還是在意自己的
李琥嘿嘿~謝謝你斟時
許斟時把門關(guān)上,他靠在門上,沒忍住笑了出來
真是個傻大個~蠢死了~
許斟時的心情很好,也很安心,他知道自己有個守門神保護著自己,雖然他傻傻的,但看起來很可靠呢
距離這場宴會過去沒幾天,李琥就拿著手機遞給許斟時
李琥斟時,我和徐振生都想讓你和白櫟一起出去旅游放松一下,怎么樣斟時
許斟時旅游啊,那孩子…
李琥我來帶
李琥我們物色好了旅行團,就等你們同意了
最后許斟時同意去旅行了,實際上是李琥軟磨硬泡下才同意的,另一邊也是如此
旅行當(dāng)天,李琥和徐振生目送他們坐上了大巴
起初許斟時和白櫟的擔(dān)心就沒停下,還有想在下一站下車的沖動
不過后面想了一下,李琥和徐振生選擇讓他們出去就是想讓他們放松,如果一直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那么他們也會不高興的
許斟時不想了,沉浸在旅行里吧
白櫟嗯嗯~不想了不想了
呼……
呼……
兩個多小時后,車子到了目的地,他們白天在景點里游玩,夜晚,他們沒有選擇住進舒適的酒店,而是隨著旅行團的安排,在隔壁的度假山莊露宿。皎潔的月光灑在山莊的每一個角落,微風(fēng)拂過樹梢,帶來絲絲涼意。他們搭起帳篷,躺在柔軟的睡袋里,聽著遠處蟲鳴蛙叫,感受著大自然的寧靜與美好,仿佛所有的煩惱都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白櫟許哥,導(dǎo)游在群里說今晚有戲劇表演,我們?nèi)悳悷狒[吧
許斟時走
許斟時與白櫟并肩坐在戲臺下,周圍人聲鼎沸,可他們的目光卻只停留在臺上。那戲劇小生一出場,便如驚鴻照影,滿場寂靜。
他身姿修長挺拔,水袖翻飛間似有千般柔情、萬種風(fēng)流。他的唱腔清越明亮,每一個字都如同珠玉落盤,直擊人心。尤其是一段高音,宛若穿云裂石,讓全場觀眾無不屏息凝神。
當(dāng)演到纏綿悱惻處,小生的眼波流轉(zhuǎn),眉目間盡是深情,仿佛在訴說著角色內(nèi)心最深處的隱秘。讓人不禁贊嘆道: 這小生的演技,簡直讓人分不清他是人在演戲,還是戲在寫人。
兩人皆被這出神入化的表演深深折服。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