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帶著青草與野花的芬芳,掠過璟瑤紅撲撲的小臉。她騎著小棗紅馬跑了一陣,此刻正靠在一棵老榆樹下休息。樹影婆娑,斑駁的光點在她精致的騎裝上跳躍。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秋風帶著青草與野花的芬芳,掠過璟瑤紅撲撲的小臉。她騎著小棗紅馬跑了一陣,此刻正靠在一棵老榆樹下休息。樹影婆娑,斑駁的光點在她精致的騎裝上跳躍。
身下的草地柔軟得像錦褥,卻又帶著鮮活的生命力——草葉尖兒調(diào)皮地撓著她的手腕,癢絲絲的。璟瑤咯咯笑著,摘下一朵小野菊別在鬢邊。
"草原果然比宮里好玩多了!"璟瑤摘下一根草莖叼在嘴里,仰頭望著湛藍的天空。幾朵白云慢悠悠地飄過,形狀變幻莫測,一會兒像小兔子,一會兒又像她養(yǎng)的那只波斯貓。她想起臨行前皇額娘的叮囑,說要乖乖待在營帳附近...臉上閃過一絲心虛,但很快又被興奮取代。
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璟瑤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小臉上綻開笑容:"難道是皇阿瑪?"她拍拍裙擺上的草屑,剛要起身揮手,卻突然皺起眉頭——這馬蹄聲雜亂急促,不像是整齊的狩獵隊伍,倒像是...一匹受驚的馬?
草叢劇烈晃動,一匹通體漆黑的駿馬如閃電般沖出。那馬兒雙目赤紅,鬃毛飛揚,四蹄踏地時竟有金石之聲。璟瑤從未見過如此神駿的野馬,一時看得呆了。馬兒在她面前人立而起,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嘶鳴,馬蹄在空中劃出危險的弧線。
"駕!"
弘歷一馬當先追在后面,明黃色的騎裝在一片綠意中格外醒目,如同一道閃電劃過草原。
他伏低身子,幾乎與馬背融為一體,雙眼死死盯著前方那匹發(fā)狂的黑馬。幾位阿哥緊隨其后,侍衛(wèi)們則被遠遠甩開,只能望塵莫及。
"皇阿瑪小心!"永琪失聲驚呼,聲音里滿是驚恐。他看見那匹黑馬突然人立而起,鐵蹄在空中劃出危險的弧線。
弘歷卻絲毫不懼,反而朗聲大笑:"好一匹烈馬!"笑聲中透著久違的豪邁。他雙腿夾緊馬腹,竟又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風吹起他的衣袖,露出結(jié)實的手臂,那上面青筋暴起,顯是用盡了全力。
三阿哥永璋臉色發(fā)白,聲音都變了調(diào):"皇阿瑪,野馬性子難馴,讓侍衛(wèi)們?nèi)グ桑?他緊緊攥著韁繩,指節(jié)泛白,顯然被眼前的危險嚇得不輕。
弘歷回頭瞪了長子一眼,眼中滿是失望:"愛新覺羅的子孫豈能如此怯懦?"
他猛地一揮馬鞭,鞭梢在空中發(fā)出清脆的爆響,"朕今日非要馴服這畜生不可!"
永瑚與永琪交換了一個擔憂的眼神。他們知道皇阿瑪?shù)钠狻绞请y馴的野馬,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兩人默契地加快速度,一左一右護在弘歷兩側(cè),隨時準備應對突發(fā)狀況。永琪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腰間的短刀上,而永瑚則時刻觀察著四周地形,尋找可能的退路。
黑馬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密林深處狂奔。弘歷緊追不舍,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很久沒有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了——自從登基以來,朝堂上的爾虞我詐早已磨平了他的棱角,今日這場追逐,反倒讓他找回了年少時的意氣風發(fā)。
林間光線斑駁,弘歷策馬疾馳,耳邊風聲呼嘯。那匹瘋馬的身影在前方忽隱忽現(xiàn)。
忽然,一抹粉色身影闖入視線——是璟瑤!小姑娘倒在草叢中,野馬正揚起馬蹄,眼看就要踏在她纖細的身軀上!
"璟瑤!"弘歷目眥欲裂,腰間佩劍瞬間出鞘。寒光閃過,劍鋒精準劃過野馬雙目,鮮血頓時噴涌而出。這一劍快如閃電,卻又精準無比,顯示出他多年未減的武藝。
受傷的野馬發(fā)出凄厲嘶鳴,痛苦地甩著頭,竟發(fā)狂般沖向璟瑤
"危險!"永琪不知何時已沖到近前,一個飛撲將璟瑤護在身下。永瑚很想去控住野馬,卻還是遲了一步,野馬的頭將永琪甩到了樹上,永琪后背狠狠砸在了那顆大樹上!
"永琪——!"弘歷正要上前,那瞎了眼的野馬卻調(diào)轉(zhuǎn)方向,發(fā)瘋似的朝他沖來。劍已出鞘,卻苦于無法近身救援,弘歷急得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起。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灰色身影如鬼魅般從林間竄出!那人一個鷂子翻身躍上馬背,雙腿如鐵鉗般夾住馬腹,雙手死死勒住馬鬃。
野馬暴跳如雷,卻被他以巧勁制服,最終前膝一軟,跪倒在地。
"奴才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那人滾鞍下馬,單膝跪地。正是凌云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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