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瑤最像我,"弘歷聲音里帶著幾分得意,將妻子摟到膝上,"她知道什么最重要。"他收緊手臂,在她耳邊低語,"就像我始終知道,你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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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晞月耳尖微紅,轉(zhuǎn)移話題道:"永瑚呢?他可像你?"
弘歷沉吟片刻:"永瑚...像我又不像我。"
"他比我更果決,也更懂得權(quán)衡。上次軍需案,他處理得就比我當(dāng)年漂亮。"
"所以你要立他為太子?"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弘歷失笑,試圖緩解突然凝重的氣氛,"皇后嫡子,德才兼?zhèn)?,滿朝文武誰不心服?"
他忽然正色,握住妻子的手,"但更重要的是——這是瑚兒自己的選擇。他愿意擔(dān)這個擔(dān)子,也有能力擔(dān)好。"
"我明白。"
"時光荏苒,我們的永琛都長成翩翩少年了。"他想起小兒子近日在騎射上的進步,眼中滿是驕傲。
高晞月輕嘆:"我也老了..."話音未落,就被弘歷扳過臉,在唇上落下一吻。
"胡說。"他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讓我一見傾心的姑娘。"
璟瑤一襲鵝黃色繡蝶紋旗裝,發(fā)間只簪了一支點翠步搖,整個人嬌艷如初綻的芍藥,步履輕盈地跨過門檻。
她一進宮門,便撲進高晞月懷里,像小時候那般撒嬌,"皇額娘——"
高晞月笑著撫了撫她的發(fā),指尖輕輕撥弄她耳邊的碎發(fā),柔聲道:"都嫁人了,還這般孩子氣。"
話雖如此,她眼底卻滿是寵溺,女兒眉眼間的稚氣褪去,多了幾分少婦的風(fēng)韻。
"住在外頭可還習(xí)慣?嬤嬤們伺候得可還盡心?"
高晞月拉著她坐下,案幾上早已備好了璟瑤最愛吃的玫瑰酥和杏仁茶。
璟瑤眉眼彎彎,拈起一塊玫瑰酥咬了一小口:"公主府一切都好,皇阿瑪特意讓人照著我的喜好布置的,連小廚房的廚子都是您從前撥給我的那個,做的菜可合胃口了。"
高晞月點點頭,指尖輕輕拂去女兒唇邊的點心屑,又問道:"額駙的家人那兒,今日可要去拜見?"
璟瑤抿唇一笑:"自然是要去的,明泰的阿瑪待我很是客氣,還特意備了禮,說是不敢受公主的禮,但我還是按規(guī)矩行了家禮。"
"其實我瞧出來了,他們一家子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怠慢了我。"
高晞月滿意地拍了拍她的手:"這就好,夫妻一體,該有的禮數(shù)不能少。"她頓了頓,忽而壓低聲音,湊近了些,"他可還溫柔?"
這個問題問得極輕,卻讓璟瑤的臉"騰"地紅透了,連耳根都染上緋色。
璟瑤的手指絞著帕子,支支吾吾道:"他...他很好..."聲音細如蚊蚋,目光躲閃著不敢與母親對視。
高晞月見她羞得厲害,便也不再逗她,轉(zhuǎn)而笑道:"待會兒你皇阿瑪來了,可要好好同他說說話,他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惦記著你。"
"我知道,皇阿瑪最疼我了。"
正說著,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沉穩(wěn)有力,是弘歷獨有的節(jié)奏。他大步跨入殿內(nèi),見母女二人依偎在一處,眼中頓時盈滿笑意:"朕的璟瑤回來了?"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歡喜。
璟瑤連忙起身行禮,卻被弘歷一把扶住:"在朕面前,不必拘禮。"
他仔細端詳女兒的神色,見她眉眼含笑,臉頰紅潤,便知她過得不錯,心中稍安,卻又忍不住問道:"明泰待你可好?"
這個問題問得直接,眼中帶著銳利,仿佛只要女兒說一個不字,立刻就會將額駙治罪。
璟瑤抿唇一笑,眼中漾著甜蜜:"他待我極好,皇阿瑪放心。"
弘歷點點頭,又看向高晞月,兩人目光交匯,皆是欣慰。
多年的夫妻默契讓他們無需言語就能讀懂彼此的心思——女兒找到了好歸宿,這是為人父母最大的安慰。
這時,外頭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伴著輕快的腳步聲。璟琳穿著一身紅色騎裝,小臉因為奔跑而紅撲撲的,手里還攥著一把剛摘的野花,蹦蹦跳跳地跑進來:"皇額娘!皇阿瑪!四姐姐!"
她的發(fā)辮因為騎馬而有些松散,幾縷碎發(fā)貼在汗?jié)竦念~頭上。
高晞月笑著將她攬入懷中,取出帕子替她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又去騎馬了?瞧你這一頭汗。"語氣嗔怪卻滿是寵溺。她注意到小女兒手上有一道細小的擦傷,不由得皺眉,"這是怎么弄的?"
璟琳渾不在意地甩甩手,笑嘻嘻地將花遞給璟瑤:"給四姐姐!祝四姐姐和額駙百年好合!"
她仰著小臉,眼中滿是崇拜,"四姐姐今天真好看!比新娘子那天還好看!"
璟瑤心頭一暖,接過花,輕輕捏了捏妹妹的臉頰:"小機靈鬼,嘴這么甜。"
弘歷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一幕,心中感慨萬千。
歲月如梭,孩子們一個個長大,可這份溫情卻始終未變。
他伸手握住高晞月的手,低聲道:"有你們在,朕這一生,足矣。"
高晞月回握住他,眼中滿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