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茲平站在窗前,雙手環(huán)抱,目光淡淡掃過遠處那艘懸浮在空中的擎天飛船。巨大的船體映襯著夕陽的余暉,顯得格外醒目。晚風拂過庭院,格琳達輕輕走近,腳步聲幾乎被風吞沒,兩人的身影拉長,融入黃昏的金色背景中。他們對視一眼,沒有多言,轉身朝門外走去。
升降電梯緩緩下降時,金屬壁板反射出微弱的光線,那種冰冷的質感讓人心頭一沉?!半m然擎天軍方是您邀請來的,但這也未免太張揚了吧?”格琳達終于按捺不住,低聲開口,“瞧那陣勢,簡直像是要宣戰(zhàn)似的。”
“嗯……”奧茲平抿了一口咖啡,語氣波瀾不驚,“還好啦,至少他沒帶整支軍隊過來。否則這校園怕是要變成戰(zhàn)場了?!彼脑捖犉饋磔p松,卻帶著幾分隱匿的意味。
“他本人沒來嗎?”格琳達眉頭微蹙,聲音里夾雜著疑惑與不安。
“哼,那種大人物怎么可能輕易露面?”奧茲平搖了搖頭,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說不定他就藏在飛船上,等著我過去呢。除了我,他誰的面子都不會給——這家伙啊,還是老樣子,架子十足?!?/p>
格琳達嘆了口氣,聲音低了幾分:“他的性格還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樣,一點都沒變。”她頓了頓,又低聲說道,“傲慢、自大,還總喜歡玩些權謀手段?!?/p>
“沒錯,所以我們待會兒見到他時,一定要小心說話?!眾W茲平將手中的咖啡杯輕輕放下,語氣溫和,卻透著嚴肅,“他這次來肯定有自己的目的,而不僅僅是為本屆錦標賽提供安保那么簡單。別忘了,他不僅是擎天軍方的將軍,還是擎天學院的院長,這種雙重身份讓他更難對付?!?/p>
庭院那邊,露比正跟自己的師父克羅聊得起勁,薇絲則帶著姐姐參觀信標學院。露比歪著頭問道:“師父,你怎么有時間來這里?這會兒你不是應該在教課嗎?”
克羅笑著摸了摸胡子,回答道:“我當然有時間了,這不維特節(jié)到了,我就跟卡里婭院長請假,說要去信標學院看看我的徒弟過得怎么樣,她就給我批了假,直到維特節(jié)結束?!?/p>
“那師父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總不能天天住酒店吧?”露比好奇地追問。
“我租了一間屋子,一天五十,有時間我?guī)愫湍憬闳タ纯?,順便試試我新買的游戲。”克羅拍了拍胸脯,一臉得意。
“真熱鬧啊。”奧茲平和格琳達走了過來,前者笑瞇瞇地看著克羅,“克羅,回到母校的感覺如何?”
克羅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懷舊之情:“有以前的感覺,又感覺少了什么,也許是我已經畢業(yè)多年的緣故吧……”
奧茲平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你現(xiàn)在在從事什么工作?”
“我現(xiàn)在是信號學院的格斗教師,在我成為教師之前,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雇傭兵?!笨肆_的回答簡單明了,卻讓人察覺到他身上的那份沉淀。
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打破了短暫的平靜。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中。
“奧茲,好久不見了?!蹦侨死事暤?,語氣沉穩(wěn)而有力。
“好久不見,艾恩·伍德將軍。”奧茲平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奧茲,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卑鞯恼Z氣帶著些許調侃。
“你也是,別人的面子都不給,就給我面子?!眾W茲平的話音剛落,氣氛似乎變得更加微妙。
“一周之后就是錦標賽了,奧茲,你邀請我來負責安保工作,我甚是欣慰和感謝,不過,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說?!卑鞯恼Z氣轉為嚴肅。
“方便在這里說嗎?”奧茲平反問,眼中閃過一絲謹慎。
“保險起見,還是去你的院長室說吧?!卑髀宰魍nD,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格琳達心中暗忖:(艾恩這家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露比則忍不住偷偷打量這位將軍,心里想著:(大人物果然氣宇不凡……不過,艾恩·伍德將軍的眉宇間似乎只有冷酷和理性……)
克羅站在一旁,皺了皺眉,心中暗暗吐槽:(艾恩這家伙,從一開始就在飛船上啊……本事不大,架子不小,真是個令人厭惡的家伙。)
圖書館里,陽小龍和布蕾克幾人全趴在窗戶邊上看向庭院,布蕾克看到艾恩·伍德時,忍不住說了句“罪惡的幫兇”。
陽小龍等人不解,便問布蕾克其中何意。
布蕾克:“你們的課本上沒有講,這是我以前在白牙組織時得知的,寒風王國侵略困獸洲使用的武器及軍用物資,有八成是擎天軍方提供的?!?/p>
桑恩:“擎天王國以高科技而驕傲,以前真空王國為了解決戮獸入侵的危機,就向擎天王國引入大量的高科技武器,這些年來,擎天王國沒少向其他三國出口高科技武器。”
陽小龍:“他為什么要幫助寒風王國侵略困獸洲?”
布蕾克:“資源,困獸洲是一個獨立的大島,不僅有大片的黑土地,還有大量的塵晶資源,對于寒風王國來說,困獸洲就是一塊兒嘴邊的肥肉,而擎天王國就想分一杯羹?!?/p>
SUEN小隊的烏德爾道:“諷刺的是,這個幫兇到現(xiàn)在為止,依舊被他的人民認為是英雄?!?/p>
布蕾克:“白牙組織同志們的血不會白流,不論是他,還是他,都遲早會因為他們犯下的罪行走向毀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