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皇帝聽聞陸雨微在南越受辱的事情,龍顏大怒,在朝堂大發(fā)了通大脾氣。
“南越皇子竟然公然侮辱我大虞的和親公主,簡直是未把我大虞放在眼里,眾愛卿對此事無何見解?”皇帝雙手叉腰,眼眸森然,眼里漸漸醞釀出一場風(fēng)暴。
沈太傅率先站了出來,他是皇后兄長,沈硯安和沈瓊?cè)A的父親,在朝堂上頗有威望,對皇帝忠心耿耿、鞠躬盡瘁,是位廉潔奉公的好大臣。
“陛下,南越如此蠻橫、公然侮辱皇家公主,挑釁大虞威嚴(yán)。依老臣所言,陛下應(yīng)派兵出戰(zhàn),攻下南越,救回公主!”
朝堂上的大臣都贊同沈太傅之言,連聲附和。
沈瑾年忠肝義膽,上次只是擊敗了少部分的南越軍隊,他正想乘勝追擊,將剩下的南越士兵一網(wǎng)打盡。
沈瑾年身先士卒,主動請纓。
“陛下,臣愿帶領(lǐng)沈家軍,攻下南越,救出公主!”
太子陸宴也站了出來,“父皇,兒臣也想帶領(lǐng)羽林軍,攻下南越,救出四妹!”
皇帝一臉欣慰地看著他的臣子,露出贊賞的目光,“真不愧是我大虞的好男兒!”
“來人傳召,封太子陸宴為主帥,撫遠將軍沈瑾年為副帥,羽林軍三十萬人,沈家軍二大萬人,進攻南越!”
夜低垂薯色漸濃,天空中彌漫著一層深藍的薄霧,星星點點的燈光點亮了夜空,營造出一種神秘而安靜的氛圍。
陸雨微正躺在涼亭的睡椅上,聆聽著琴師們彈奏的樂曲。
南宮霆為了討陸雨微的歡心,派人去宮外尋了些會彈奏大虞樂曲的琴師。陸雨微便讓他們彈奏她在大虞皇宮里常聽的樂曲,婉轉(zhuǎn)悠揚的琴聲喚起她對大虞生活的回憶。
她依稀記得兒時,她和阿雪最為調(diào)皮,常常上樹,抓魚,往陸瑾鞋子放蛐蛐。每當(dāng)她和阿雪經(jīng)常逃學(xué),被陸宴抓回來,最后一起挨教書先生的板子。
這時南宮霆處理完手頭的公文,疲憊地經(jīng)過此處。最近大虞在邊界處蠢蠢欲動,怕是有起兵的趨勢,南越皇帝有敲打陸雨微的心思,被南宮霆據(jù)理力爭地反駁回來,看來近日要將陸雨微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
南宮霆走進涼亭,陸雨微見他進來,轉(zhuǎn)身就要走。南宮霆順勢將她抱進懷里,坐了下去,陸雨微軟軟地躺在南宮霆懷里。
“你無恥!”陸雨微羞恥地叫道,她還是不習(xí)慣南宮霆對她做的曖味的動作。
南宮霆將陸雨微牢牢地抱在懷里,一手掌住她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陸雨微用力地想要推開南宮霆,卻被他牢牢禁錮住雙手。
陸雨微緩緩喘息,仰頭承受屬于男人的熱吻,他吻得很霸道,很兇,像要是將她揉進身體里。
良久之后,南宮霆將她打橫抱起,往屋里走去。經(jīng)過這些天的修養(yǎng),陸雨微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得不錯。
“南宮霆,我今日來月事了?!标懹晡⑾肴鲋e騙過南宮霆。
南宮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王妃的月事不是前幾日剛來嗎?”南宮霆可不會上當(dāng)。關(guān)于陸雨微的一切,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南宮霆將陸雨微輕輕地放在床榻上,解開她的衣服。
床帳外燭光舞動,床帳內(nèi)身影搖曳。
正是共赴巫山云雨時……
完事之后,陸雨微艱難地穿著衣衫,南宮霆穿好衣服后,想著還有重要的公務(wù)要處理,就沒有留在房間里。
南宮霆走后,陸雨微蜷縮成一團,低聲哭泣。她昔日是高高在上,無憂無慮的大虞公主,如今便變成了供他人隨便泄欲的布偶。
“雨微?!笔煜さ穆曇魧㈥懹晡谋瘋袉酒?,陸雨微愣愣地轉(zhuǎn)頭,見是沈硯安。他扮作琴師的模樣,混進了南越皇宮,為的就是救陸雨微出去。
“硯安?!标懹晡⒉桓蚁嘈派虺幇矔霈F(xiàn)在自己面前,破涕為笑。
二人緊緊相擁,沈硯安疼惜地撫摸著陸雨微的長發(fā),喃喃道:“雨微,你受苦了。”沈硯安只恨自己來的太晚,讓自己心愛的女子等了太久。
“硯安,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怕……”陸雨微在沈硯安懷里低聲啜泣,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襟。
陸雨微松開沈硯安的懷抱,沈硯安為她拂去臉龐上的淚水,安撫著她。
“方才,你都看見了?”陸雨微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問道。
方才她和南宮霆親吻,又被他抱進房間里,都被外面的琴師盡收眼底。陸雨微不想讓自己心愛的男子,看見自己與其他男子親密的樣子。
“我已經(jīng)不是完璧之身,如何能配得上你?”陸雨微輕輕推開沈硯安,擔(dān)憂地說道。她被迫與別的男子在床榻上承歡,自知已經(jīng)配不上沈硯安的喜歡。
“不!”沈硯安緊緊握住陸雨微的肩膀,鄭重其事地說道:“你是最純潔的,而我卻是最污穢不堪的,我沈硯安這一生能得到公主的喜歡,定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沈硯安清澈的眼眸中透出堅定的神色,讓陸雨微心安不少。
沈硯安再次將陸雨微抱入懷中,“過幾日太子殿下和撫遠將軍就會攻打南越,到時候我就會帶你和萱草逃出去,事成之后,我們就成親,你陸雨微這輩子只能是我沈硯安的妻子!”
陸雨微感受到沈硯安熾熱的心跳,她心安地點了點頭,“好,我等你?!?/p>
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話,就依依不舍地告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