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學校不過一個月,期末考都沒到你就又走了,原因是近期公司安排了不同方向的課程需要參加。
從出道夜以后,好像就一直在不停的工作和練習中奔忙。
你知道今年的丁程鑫、馬嘉祺和張真源都在為藝考做準備,也就是從現(xiàn)在起他們就要明確自己的選擇了。
十八樓以外的各類藝人,都用經(jīng)驗告訴你們,好像不論你們在練習生這個身份努力多久,最后都只會有少而又少的幾條路可選。
音樂,舞蹈,或是影視…
在現(xiàn)實前提中,國內(nèi)缺少打歌舞臺,唱跳這方面終究是吃青春飯,等年紀過去了,這個浮華圈里又不缺新生代,誰還會記得你。
當李總讓胡姐問你,暫時有沒有興趣方向的時候,你猶豫了。
也許他們認為你還小,并不著急確定這個答案。
但你自己明白,取舍總要面對 那不如早一些決定吧,也能有更多的時間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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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重慶有些悶熱,街巷里到傍晚開始熱鬧,日落了才會涼快一點。
少年們的北京訓練計劃在五月底因為一個意外被迫中斷。
嚴浩翔受傷了。
當時你正和賀峻霖在你家附近小吃街閑逛,這里偏僻多是老人居住,沒有粉絲尾隨。
他找了個角落里的攤位,在椅子上坐下。
你買了一份章魚燒一份烤土豆,加上他買的兩杯奶茶,兩個人慢慢悠悠地吃起了夜宵。
程以然所以,拔牙真的不疼嗎?
你看著他一邊的臉問,賀峻霖回成都的七天里,去拔了智齒。
賀峻霖我感覺…還好。
他喝了口奶茶道。
賀峻霖劉耀文說他拔的疼死了,難道我麻藥打多了?
你抬眼看他,甚至都沒覺得有腫的跡象。
程以然有可能吧,辛好我沒有智齒,我還挺怵牙醫(yī)的。
他輕笑著把最后一個章魚燒遞給你,拔了牙后不能吃太刺激的食物,就是饞了他也不敢吃。
賀峻霖本來打算暑假去拔牙來著,這次也是有這么個突然的時間,就不想拖了。
他的手輕輕在手機殼上敲著,見你吃完了就自然的起身收拾了一下桌面。
你拿著奶茶,跟著他往前走。
正是夏天,你們不約而同的穿著白色短袖,包也沒有帶,一身輕松自在的出來晃悠。
去哪也不知道,只是想這樣一邊閑聊一邊散步。對于你們而言,鏡頭下的生活也被課程占據(jù)了大半,真正放松的時間太少了。
賀峻霖遞給你一只耳機,音樂聲不大,但調(diào)子很舒服。
賀峻霖誒,胡姐有沒有讓你選要上的課?
他靠在欄桿邊,再往前就是碼頭,夜晚的江風吃散了幾分屬熱。
程以然有,但我還沒有想好,你選了什么?
他側(cè)過頭看向你。
賀峻霖我啊,鍵盤課舞蹈課、還有編曲。
程以然小賀哥。
你有些迷茫地問他。
程以然你是想往音樂那邊走嗎?
他沉默了一會,搖搖頭說。
賀峻霖不是,其實我…我有些確定不了,你說唱歌吧我也可以,跳舞吧也不錯,但是真的說選哪個,我自己也想不清楚。
你放在攔桿上的手頓了頓,賀峻霖在你面前從來都是坦誠的,能說這樣的話肯定是真的迷茫了。
賀峻霖我還想過,其實我可以去學主持,你記得重逢音樂會的時候吧,雖然那次主持的也一般。
他微微歪頭看著江水發(fā)呆,銀色的細框眼睛讓他看上去有種疏離感。
但你知道,這才是真正的賀峻霖,他對外輸出的方式總是活躍輕松,但內(nèi)在是很細膩安靜的。
程以然音樂會你發(fā)燒了呀,會影響狀態(tài)嘛,不過…
你垂眸校了起來。
程以然如果這是你真正感興趣的一個東西,那就去試試吧。我小賀哥才不差呢,我相信你。
賀峻霖并不意外,但你毫不猶豫的支持還是令他心底升起喜悅。
賀峻霖這么會開導我,你怎么不開導開導自己呀?
他轉(zhuǎn)過身背靠著攔桿看向你,眼睛里滿是笑意。
賀峻霖以然,我了解你。
賀峻霖如果沒有這次拍戲的經(jīng)歷,你肯定想也不想就填舞蹈課了。
你忍住笑說。
程以然還是你懂我,胡姐她們以為我適合唱歌,我媽媽想讓我繼續(xù)跳舞,要是以后能考舞蹈學校她應該會很高興。
程以然但是你知道嗎?我在《覺醒年間》拍戲的那陣子,又好像知道了另一種感覺。
程以然丁哥也說過,演戲就像經(jīng)歷另一個人的一生,我也想試試同角色的感覺…
賀峻霖點點頭,伸手在你頭頂揉了兩下。
賀峻霖不著急,你還可以好好想,我那主持什么的可能也是不太成熟的想法,還沒見過哪個練習生藝考考主持呢。
你們又往回走,步子很慢,隨著耳機里的歌聲一步一個腳印,相伴的影子在地面上仿若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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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出院后就回了重慶,他的手還要慢慢恢復不能亂動。
運動會前總算是人都到齊了。
飯桌上,飛總又跑來開會。
最愛開會的男團,非TNT莫屬。
你照例坐在最邊上,盡量在他們的紀錄片鏡頭里少露面,而胡姐那邊也有在拍你,用在不定期更新的vlog中。
“我再最后強調(diào)一下,這次運動會呢是和三代的小朋友一起,人比較多,如果有什么比較混亂的場面,大家一定要注意一下,安全第一知道嗎?”
李總說道。
菜擺上桌,張真源和丁程鑫先幫嚴浩翔盛了一碗蒸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知道了知道了。
馬嘉祺別再有人摔傷了,亂的時候要小心撞到嚴浩翔,他手還沒好。
宋亞軒認認真真的點頭。
嚴浩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嚴浩翔誒呀我會小心的,手也沒啥事,大家好好玩兒就行了。
丁程鑫你那叫沒啥事?
丁程鑫輕瞪了他一眼。
賀峻霖你看他那樣都不像好了的樣子。
賀峻霖喝了口湯抬頭說道。
劉耀文看著也饞了,轉(zhuǎn)過頭看向?qū)P母娠埖哪悖÷晢枴?/p>
劉耀文你要不要喝那個雞湯?我?guī)湍闶ⅰ?/p>
不等你回答,他就已經(jīng)順走了兩個空玩,加上自己的一共盛了三碗。
你看了看,原來是位置擱的有點遠,他怕你夠不到又不好意思說。
多的一碗湯他放到了嚴浩翔面前。
劉耀文大補!就喝這個。
一圈哥哥們贊賞地看了一眼,孩子大了,懂事了。
見你們都吃飽了,李總發(fā)表會議總結(jié)。
“明天的運動會呢,不只是人數(shù)和以往不同,關(guān)鍵是這次大家都是以全新的身份參加家族運動會了,大家干個杯吧,都順順利利的?!?/p>
你靠著椅背小聲吐槽。
程以然哪次不是全新的身份…
賀峻霖在你身畔聽到,沒忍住笑了。
的確每次身份都不一樣,練習生、臺風少年團、練習生,到現(xiàn)在的時代少年團。
短短幾年,這么多變化。
大家起身,給足了飛總想要的儀式感,你們擠到嚴浩翔身邊一起碰杯。
張真源那就加油吧明天!
張真源張真源笑道。
…
〖步子小一點不怕,一起往前走就好〗

該了兩次都過不了,這章沒了,你們湊合苛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