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不錯!是個愛吹捧的好苗子,拍馬屁還得是他呀!樂音決定了,以后到哪都帶著老六。
“有興趣一直跟在我身邊嗎?只要忠誠,就不虧待?!睒芬舯涞囊羯袔в幸唤z詢問。
老六聽到“跟在我身邊”,頓時感覺這聲音猶如清涼海水,涌入耳邊。
激動的回答道:“老大!我愿意。我永遠忠誠,您…您還有什么要求嗎?”
樂音見他說話激動到磕磕絆絆的,撇了他一眼:
“一.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不要磕磕絆絆?!?/p>
“二.挺喜歡你夸人的語氣,多說?!?/p>
“三.該說話的時候,使勁說。不該說話的時候,把嘴閉上?!?/p>
“四.小事你來解決,大事跟我報備?!?/p>
“好了,就這些,四樓有房間,你以后就住那吧!不要去三樓,二樓沒有的允許不許進!”
側(cè)頭滿眼警告,看向老六:“懂嗎?”
老六瞬間整理好狀態(tài),回道:“懂了,老大!一定牢記。”
樂音看他態(tài)度不錯,從口袋里掏出四樓房間的鑰匙,悠閑地走在樓梯上。
“咕嚕嚕~”
老六心想:肚子你不爭氣呀,關(guān)鍵時候整這動靜,老大還在呢!好尷尬!
樂音聽到那奇怪的聲音,停下腳步,思索了片刻道:“一樓廚房柜子里有一堆零食,還有十幾包泡面,冰箱里有飲料礦泉水,熱水在茶壺里?!闭f完頭也不回地往二樓走去。
老六望著樂音漸漸消失在拐角的影子,聽到二樓的關(guān)門聲才回過神來。
不知不覺眼眶里已塞滿了淚水,他低頭的一瞬間,淚水啪嗒啪嗒往地面砸去,泛起了水花,形成了一厘米的小水塘。
老六從小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1.老六深刻痛苦的回憶
注:這是一年級的老六,老六全名叫周淮沂。老六的媽媽叫袁布朵,對老六很壞,不是打就是罵,還有關(guān)進小黑屋不給吃飯。
老六的哥哥叫周淮長,弟弟叫周淮臨。也特別不待見這位親哥哥,跟著袁布朵一起打罵老六。
老六小心翼翼:“媽媽,我也想要新玩具。我記得你說過,只要我考進年級前三,你就給我買新玩具,為什么你只給哥哥和弟弟買了新玩具,是把我忘了嗎?”
袁布朵用嫌棄的目光看向老六:“周淮沂!你還學會跟我討玩具了?是!我是答應(yīng)過你!但一次考年級前三了不起???接下來還會更難,你要是次次考年級前三,那我就沒理由說你了!能懂點事嗎?
你和淮長淮臨能一樣嗎?不是我說話難聽,我就真多于生你了!還學會討玩具了?干脆討飯去得了!
滾,現(xiàn)在就給我滾!滾去小黑屋面壁思過!什么時候認錯了,什么時候回來!”
老六聽到小黑屋驚慌失措:“媽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滾!現(xiàn)在認錯也已經(jīng)晚了!”
她拿起旁邊的木棍,老六見狀嚇得想跑,卻被身旁的淮長一把推倒,緊接著淮臨重踢老六后背一腳。
袁布朵笑道:“淮長淮臨干的不錯!”緊接著那木棍落在了老六的腿上,淮長和淮臨也加入了打老六的局面。
老六連聲求饒,但他越求饒,打得就越痛。
袁布殺笑得很歡:“喊??!好久都沒那么開心了!”
淮長:“叫你不聽媽媽的話,活該!還想和我們一樣有新玩具?你配嗎?”
淮臨:“哥哥說的對,你就是活該!不配有新玩具!”
打完后老六的腿一片青紫,甚至還流血了。
邪惡的媽媽依然沒放過他,讓淮長淮臨把老六關(guān)到地下室的小黑屋,晾他一天不給飯吃。
淮長淮臨各抓老六的一只腳,將他拖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黑漆漆一片,空氣很悶,很潮濕。
老六絕望的閉上眼躺在還沒裝修好的石地上,腿無比痛,都快失去知覺了。
睜開眼的一瞬以為解脫了,原來是地下室太暗,僅存縫隙沒被裝修好,才透露出一絲絲光明。
老六始終搞不明白:為什么他在乎的人,都要傷害他。難道是我做的不夠好嗎?他絞盡腦汁的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2.老六深刻痛苦的回憶
老六這時候上三年級。
老六的爸爸叫周必煉。白天正常工作,晚上就是個酒鬼。
回到家就是拿老六撒氣,為什么不找袁布朵和周淮長周淮臨呢?因為他們躲起來了呀!讓老六去伺候周必煉,然后被他打的遍體鱗傷。
有一次把老六打得頭破血流,也不讓他去醫(yī)院。酒醒后輕飄飄的一句“都是為你好”。
在外面是大家公認的模范丈夫、模范父親。
在家就是惡狼暴露本性。
最為嚴重的一次喝醉酒:
因為工作被領(lǐng)導罵,周必煉醉醺醺的早早回到家坐在沙發(fā)上,臉紅彤彤,眼神惡狠狠,話語氣憤道:“周!淮!沂!你給老子出來!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不出來迎接老子的后果,那三個人不出來迎接老子?他們?nèi)齻€的罰你也得給老子受著!”
此時的老六,正在寫課后布置的作業(yè)。
聽見周必煉的聲音頓時一驚,他竟然沒察覺到周必煉開門的聲音,難道是袁布朵知道他要回來,提前開的門?后面的話就更不用說了,他驚恐地看向鬧鐘。
七點?他…他提前兩小時回家了?
他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心里帶著驚恐,但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因為他知道今天又要挨一次打了:“爸爸…您回來了?今天那么早嗎?”
周必煉拿起旁邊的掃帚,邊打邊罵:“小兔崽子,他們?nèi)齻€老子打不到,但可以把打他們的勁兒打你身上!你天生就是賤命!老子今天受的窩囊氣,也要通通找回來!”
老六并不敢還嘴,因為他壓根說不上話。
周必煉一邊用掃帚打,一邊用腳踢,嘴里還罵罵咧咧。那嘴跟咒語一樣,說得真讓人腦仁疼,心又煩!
就這樣維持了兩個小時的姿勢,也被周必煉打了兩個小時,這是他被打過最長的時間,也是最痛苦的時刻。
不能用頭破血流來講,臉還好沒被打著,但身上全是血,掃帚上的把柄有點尖,周必煉不僅是打還扎了他。
他忍著劇痛爬了起來,對于挨打他早已習慣,但是那么長時間的挨打也是第一次體會,他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房間,擦了藥,繼續(xù)寫作業(yè)。他一刻也不想再待在這個家了,他想擺脫這個家庭。
但是在兩年后,他成功的逃出了這個家庭,準確來說,家人拋棄了他,他也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