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感覺不對,立馬大喊:“大哥,她想對我下手?!?/p>
“臭婊子?!蹦侨藲饧保词纸o了她一耳光。
溫霜降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后便被粗暴地拖出車子。
那人撿起她的手機(jī),狠狠地摔在地上,屏幕頓時粉碎。
“你們是…”溫霜降的話被塞進(jìn)嘴里的布條打斷。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腕和腳踝被塑料扎帶緊緊綁住。
恐懼像冰冷的蛇一樣爬上她的脊背,她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發(fā)抖。
“別嚎了,閉嘴,不就是咬傷了耳朵,等干完這一票,去國外修復(fù)不就行了?!遍T口處男人厲聲呵斥著女人,并警告著,“按計劃行事,別節(jié)外生枝?!?/p>
溫霜降的心沉了下去。
這不是普通的綁架,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行動。
她努力回憶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但腦海一片空白。
“呦呵,人醒了?!彪S意張望的男人發(fā)現(xiàn)捆綁住的人睜開雙眼正看著他們。
“你...你想要什么?”她努力保持聲音平穩(wěn)。
男人蹲下身,與坐在椅子上的溫霜降平視?!爱?dāng)然是要錢?!?/p>
溫霜降的瞳孔收縮,她好像在電視機(jī)里見過眼前這張臉,好像是通緝犯。
“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呆著?!蹦腥苏f完,便把溫霜降獨自留在昏暗的車間里。
她的手腕被繩索勒得生疼。
她環(huán)顧四周,尋找任何可能的逃生工具,但除了幾根生銹的鋼管外,什么也沒有。
“奇怪...”溫霜降喃喃自語。
一輛車駛過那條偏僻的輔路時,看到一部車子停在路中央,車門大開,這絕對不正常。
車?yán)锏娜藴p速停下,心跳加速。
女人走近那輛車,看見了散落一地的物品,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部屏幕粉碎的手機(jī)。
她的血液瞬間凝固,這是綁架的跡象。
正當(dāng)她顫抖著手指準(zhǔn)備撥打110時,她猶豫了。
報警意味著警察會介入,而綁匪可能會撕票。
女人嘆了口氣,她沒有報警,而是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喂,李叔?是我,天真。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車牌號?!彼穆曇舢惓@潇o。
兩小時后,楊天真站在郊區(qū)一座廢棄紡織廠外圍的樹叢中,雨水順著她的雨衣帽檐滴落。
根據(jù)她的鄰居李叔一位退休輔警,剛剛查到的信息,那輛黑色的車最后出現(xiàn)在這個區(qū)域。
工廠外圍沒有燈光,但天真敏銳地注意到二樓一個窗戶有微弱的光線透出。
她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探頭。
“我只是去看看?!彼龑ψ约赫f。
她躡手躡腳地接近工廠,找到一個破損的側(cè)門溜了進(jìn)去。
里面漆黑一片,只有遠(yuǎn)處隱約的說話聲指引方向。
她屏住呼吸,沿著墻邊前進(jìn),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突然,一聲尖銳的金屬碰撞聲從樓上傳來,接著是一道憤怒的喊叫:“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
楊天真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找到一段銹跡斑斑的鐵樓梯,輕手輕腳地爬上去。
二樓是一個開闊的車間,幾盞應(yīng)急燈提供著微弱的照明。
她躲在幾臺廢棄機(jī)器后面,觀察情況。
女人被綁在中央的椅子上,頭發(fā)凌亂,嘴角有血跡。
一個魁梧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還有一個女人在稍遠(yuǎn)處抽煙。
男人冷笑著說:“錢已經(jīng)到賬一半了。等你在這呆過了今天,我剩下的錢到賬,你就可以回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