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確實太遲了。
當(dāng)她有了足夠的錢,試圖去重新學(xué)習(x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些知識已經(jīng)入不了她的腦子了,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也不行。
工作過的人再想像在校園那樣專心的讀書是很難的一件事。
也可能她的心里藏著太多事,沒辦法安心去讀。
看著溫霜降眉頭緊皺著,楊天真不知道該怎么勸說她。
她好一會兒才說:“其實現(xiàn)在這樣也不錯?!?/p>
溫霜降笑了笑說:“是啊,雖然我現(xiàn)在還沒到所謂的財富自由的程度,但是比起從前已經(jīng)好了許多?!?/p>
楊天真拍了拍溫霜降的肩膀,一臉促狹的說:“我覺得我可以開家學(xué)校,這樣你以后萬一哪天想讀書了,就可以直接過去讀,畢竟我的學(xué)校永遠會為你打開大門?!?/p>
溫霜降無奈的搖著頭說:“適可而止吧,我也沒那么想要回去讀書?!?/p>
“算了算了,不說了,吃吧,今天這兩瓶啤酒,一定要給我喝完?!?/p>
兩人吃完燒烤后,因為都喝了酒,溫霜降主動的打了輛車。
“你住哪啊?”楊天真突然詢問道。
“坤田街道中心花園?!?/p>
楊天真眼睛一亮:“好巧,我也住那?!?/p>
她立馬拍了拍司機的肩膀說:“去坤田街道中心花園?!?/p>
“好勒?!?/p>
上車后,兩人便沒有再談?wù)撽P(guān)于工作和其他方面的事,兩人都不是那種在有第三人的時候說一些私密事的人。
等到車停下來后,因為兩人住在一個地方,楊天真特意問了問溫霜降住哪一棟。
等溫霜降說完,她才發(fā)現(xiàn)兩人住的格外近,兩人互相攙扶著先送近的人回家。
一上到電梯,楊天真便捂著嘴說:“有點想吐?!?/p>
溫霜降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她說:“在堅持堅持,馬上就到了?!?/p>
兩人站在電梯里,溫霜降把楊天真的頭側(cè)向自己。
看著她面色發(fā)白的模樣,溫霜降皺起眉頭說了她幾句。
“不能喝酒,為什么還要喝?你這樣對身體不好,你知道嗎?”
“你這是在擔(dān)心我?”楊天真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
“當(dāng)然,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嗯,朋友?!睏钐煺嫘α诵Α?/p>
到達八樓后,天真從包里拿出鑰匙開門。
好半天都對不上鑰匙孔。
溫霜降看著不由嘆了口氣。
她拿過她手中的鑰匙,幫她開了門。
“謝謝你啊,霜降。”楊天真鬼迷日眼的拍了拍溫霜降的肩膀。
看她晃晃悠悠的,快要倒下去,溫霜降一邊攙扶著她開燈,一邊往里走。
房間里很是干凈,讓溫霜降很是意外。
她本以為像天真的性格,房間里面就算不搞得一團亂糟糟,也絕對整齊不到哪里去。
可面前干凈整潔的仿佛被特意打掃過。
“你平日里,衛(wèi)生是阿姨打掃的嗎?”
楊天真抱著溫霜降的腿搖了搖頭說:“不是,我自己打掃的?!?/p>
“那你還挺厲害的?!?/p>
“我當(dāng)然厲害?!睏钐煺驵搅肃阶?。
她打了個哈欠說:“你今天就在我這住吧,別回去了。”